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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啊，你看起来过得挺‘不错’的，看到你这样子，我真开心。”
顾萱言惊恐的瞪着她，想上前仔细检查真伪，被眼疾手快的阿三一把扣住了胳膊动弹不得，她感觉自己稍微一挣扎，阿三的手掌就传来能捏碎她骨头一般的力道，她只能僵直着身体站在那，动都不敢动。
而在她眼里，宛如复仇重生的魔鬼小雯却笑容满脸看着她，“顾萱言，这就是报应，从前我当你助理，兢兢业业想把你培养成超模，可你满腹心计，只知道榨取我剩余价值，利用来的能力来伤害柒柒姐。而如今你被时尚圈除名，彻底被封杀，脸上还有疤痕，看你现在这样子，丝毫没有当初做模特的气质，你彻底完了。”
‘你彻底完了’这句话好似给顾萱言判了死刑一样。
她怔然听着，眼眶泛红骤然落下泪来，脸上迸发出恨意，咬牙切齿，“小雯，你就算傍上杭小柒，也不过只是当初我身边那个不入流的小助理，你等着，等我发达那一天，看我怎么整死你。”
“是嘛，那我等着。”小雯不惧。
如果时尚圈能容得下这个满腹心计的丑陋的女人的话，她以后也就没必要在时尚圈混了。
小雯轻描淡写的语气给了顾萱言致命一击，仿若在提醒顾萱言自己真的完了。
她咬牙，“小雯，你肯定早就和杭小柒勾结在一起了，是那么联手害了我。”
“呵，真是可怜，我只知道她心思歹毒，却没想到她还有被害妄想症。”小雯轻嘲一笑。
身边杭小柒握住她的手，“别把她话放心上，顾萱言这人最会搬弄是非，我当初居然没瞧出她是这种人。”
小雯摇头笑笑，“柒柒姐，我没事，从前在她手底下，我受过太多苦，早习惯她性格了。只要她不在我面前装温柔，装可怜，我也不会觉得太可怕，毕竟现在爆发的样子才是她真面目。”
顾萱言见两人一唱一和，牙关都在颤抖，她紧盯着小雯那张脸，看她脖子上没有淤痕，一时间稀里糊涂，根本想不通在医院里，自己想掐死小雯那天，小雯是怎么逃出生天的。
或者说，杭小柒一直都在骗自己，之前说的什么植物人全都是谎言。
没错，一定是这样，只有她顾萱言一个人脑袋被砸，而小雯肯定劫后余生被转移了。
这一生她太多时间处于平淡懦弱期，还是在杭小柒发达的阶段，她从旁捡了不少好处，才过了段安逸富裕日子。
当时她带着恨意和嫉妒心，想毁了杭小柒，可她不得不那样做，不那样做她就没有出路，不能得到杨璐璐和石慧的信任，不那样做，就满足不了她那颗失落的心。
顾萱言凌厉盯着两人，“是你们逼我的，是这个社会逼我的，我也不想害人，我也不想做那些事……根本不怪我，是杭小柒你太耀眼，是你自己招来祸事，没有我，还有别人！”
小雯皱了皱眉，“没想到你到如今这个局面，还这样执迷不悟。顾萱言，其实从头到尾没人逼你做决定，没人逼你害人，是你自己心太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