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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着我？”
杭小柒勾唇一笑，稍后笑容顿时收敛，严肃的盯着她，“第一次你不顾我解释和我决裂，第二次你秀场上推我一把差点害我当众出丑，第三次你和石慧设计害我差点出事，一桩桩一件件，如今你却问我为何这样看着你？”
她轻嗤笑一声，“我和石慧不一样，装不来表面温柔背后狠厉的假面目，所以我直爽的实话实说。说吧，你今天来，到底想做什么？”
顾萱言心口一窒，干脆咬牙，“杭小柒，第一次是你抢了我的走秀机会，借机出名，你火遍大江南北不是你的本事，而是踩在我身上抢来的功绩。第二次我的确做了那事，但你不是顺其自然化解还获得满场掌声吗？第三次我并未和石慧合谋，但我被雪藏后需要机会出人头地，我只能倚靠石慧，她让我把你引到派对上去，我照办了，也只有这一件事。”
她一口气说完了整段话，然后猛地端起面前茶杯仰头就喝。
因为喝的急，呛得满脸通红，眼眶含泪。
看她此刻狼狈模样，杭小柒怔了一下，照她这么说，从始至终她都没做错咯？
既然坏人都有自己犯罪的理由，那这个世界上何来衡量的天平？
杭小柒别过头去，不想再看她，自从她害自己被绑架上车，杭小柒就警告自己不准再心软。
若是再让顾萱言待下去，保不准她真的就心软了，事后安妮肯定会生气的，毕竟在安妮看来，顾萱言就是个大威胁。
她终究是哑声道，“你走吧。我不会追究你事后责任算是我最后对你的心软，但我不保证别人会迁就你。”
顾萱言一惊，以前的杭小柒总是心软得不可思议，今天怎么会这样冷冽，说出这样的话。
她突然攥紧拳头，直接跪在了杭小柒面前，巴巴的攀上她手臂，“柒柒，我如今走投无路了，石慧她被背后的人惩戒甚至不敢露头，我又被叶总雪藏没人敢用我，我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
“我也是被逼无路才伤害你的，可你现在这不是好好的嘛，所以你原谅我吧。看在往日情面上，我曾经对你那么好，哪怕自己吃不饱穿不暖都照顾你的份上，我们和好好不好？姐妹一场，你带带我，让我日子好过一点行吗？”顾萱言绝望的说道。
她眼角泛着泪花，说得很动情。
可只有她自己清楚，杨璐璐和她做了交易，如今她拿到不少费用，日子也算不错，她不甘心再住在郭宇那普普通通的平层公寓内，因为她已有经济能力搬到更好的别墅区住，每个月租金她还是给的起的。
杭小柒被吓了一跳，忙站了起来，努力往后退，还去拽她手臂，“顾萱言你快起来。”
可顾萱言使劲摇头，巴巴的仰头，颓然落泪，“不，你不答应我，我绝不起来。杭小柒，当初我也是被气狠了，我坐在观众席眼睁睁看着你在台上光芒四射，那本来是我的位置，你知道我多不甘心吗？”
杭小柒一怔，震惊脸，“你说什么，当时你就在观众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