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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文化空间。书法就是书法,写得好就是好,写得不好就是不好,应该回到艺术本意——有高妙的心性价值为好,在‘依仁游艺’中创新为好,通过艺术形式‘立己达人’为好,进入‘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境界为好。丧失了‘道不远人’之道,那些书法游戏通通会过去。除非华夏无人,除非华夏满地走的全都是精神侏儒,那些‘追新逐后’的怪异书法才会成为正脉。
我想重新提出‘文化书法’的概念。因为文化就是人的生活方式,它包括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文化是我们的指纹,书法就是华夏之魂,就是民族之魂。
在世界的西化病态中,东方的文化书法应该理直气壮地站出来,为了群体和睦、人类和谐、世界和平而站出来。东方书法绝非写字,而是通过线条的运动表现出一种心灵的修复,重塑生命的心电图,是屹立世界长河的龙魂!”
陈庭之这份慷慨激昂的演讲,已经演练了七八遍,甚至还请了专门的演讲师修辞润色,声情并茂,然而唾沫星子飞了一桌,看到那孤零零坐着的两个人。
掌声热烈,都是日本书法家和韩国书法家带头鼓掌,钟岳和谭咏芝的鼓掌,被淹没在海洋里。陈庭之抽动了一下嘴角。
龙魂?
这特么来了两条泥鳅?
开幕式犹如当时西岭峰会那般完毕,就到了用餐时间。书法沙龙以及青年交流赛,放在下午举行。陈庭之几个国内书法家都过来,不解地看着钟岳和谭咏芝,“你们……”
“我们……”
蒋伯衡皱眉,“你是……”
“我是……”钟岳也跟着蒋伯衡歪头皱眉。
“去去去,这都火烧眉毛了,还跟我打太极呐?人呢?”
钟岳故作不知道的转头四望,“是啊,人呢?”
“陈会长,贵国这与会人员也太稀少了一些吧,这是不给陈会长您面子,还是觉得我们日本国无法举办书法交流会,不屑于过来?”
陈庭之解释道:“青山先生误会了。这次我们派来的书法代表团多达三十人,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
“可是人呢?”
青山光彦轻笑离去,有些搞不懂华夏书法家们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蒋伯衡皱眉道:“我派人正在联系。对了,我记起来了,钟岳!对了,钟岳!”
桥豆麻袋。
青山光彦忽然止住了脚步。
之前看钟岳资料,由于语言问题,他对于钟岳两个字无感,然而在蒋伯衡几次念道之下,他好像记起来点什么。
“钟岳?桥豆麻袋,桥豆麻袋!”
“青山先生,您桥豆麻袋一下,我这里比较急。”蒋伯衡直接打断了青山光彦,继续问道:“你们两个既然是和团队一起来的,怎么就你俩过来了?他们人呢?”
钟岳说道:“之前奎会长说了,时间比较长,就让我们在日本好好放松,四处采风临帖,感悟自然道法。”
虽然经费旅游这件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但是明面上不能这么说,钟岳想了想,奎正东已经是够惨了,如果他将书法团这一个星期的事情兜老底似的给秃噜出来,估计会去之后够这位中书协副会长喝一壶的,就转变了一下说法,委婉表达了一下他们两个在采风途中和其他人“失联”了。
“那他们去哪儿了?”
“不知道啊。”
“你们都没会去找过?”
“不知道啊。”钟岳瞬间一脸懵逼的样子,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似的,“奎会长难道还没过来吗?我还以为他们之前就来了呢,嫌弃我这个替补选手,估计把我拉下了。”
陈庭之长叹一口气,“赶紧,趁还有时间,赶紧联系!”
“电话根本无法打通。”
“这……正东平时做事挺靠谱啊,这会儿一下子丢脸都丢到国际上来了!”
钟岳“委屈”地看着一旁跃跃欲试的“桥豆麻袋”,心说这老小子可别坏事,自己之前见青山光彦的时候,可没这戏精附体,刚刚看到陈庭之、蒋伯衡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件事如果奎正东他们被困在成田市这件事情,自己和盘托出,估计就不是小问题了,估计要联系那边警方了,如果这样,事情闹大,估计那道上的老大哥正发起狠来,一不做二不休的,那他就成了帮凶了,于是钟岳和谭咏芝商量好了——那就是装傻。
谭咏芝说她撒谎就结巴,所以只能是钟岳倾情演出了。
蒋伯衡看着身后的谭咏芝瑟瑟发抖的样子,以为事情真的如钟岳说的那样,拍了拍老陈的肩膀,“算了,看样子这两个孩子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看小姑娘都慌张地快要哭了。”
谭咏芝:“……”
钟岳:“……”
老子这么卖力地表演,结果影帝让谭同学拿了?这么不给面子?
谭咏芝更加不敢说话了,这时候,她还能说什么呢?
我……真的——不造啊……
她是不造该怎么收场了。
“桥豆麻袋,桥豆麻袋。”
“青山先生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我方参赛团队正在尽力赶来,莫急莫急。”
青山光彦目光炯炯地指着钟岳,说道:“我们日本国的年轻书法家,就要和黄酒小子比试!”
黄酒小子?
尼玛。
能不能别随便给人起外号啊。
钟岳这叫一个郁闷,好像从他写书法以来,鸡排大亨、黄酒小子这些绰号,不知道的以为这是某位厨师师傅。
蒋伯衡皱眉道:“这……恐怕不行。他封笔不书了。”
青山光彦疑惑地看着钟岳,“封笔?”
钟岳赧颜一笑,“这恐怕可以,请多多指教。”
蒋伯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