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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再走一遍九到六梯,而第三次走的则是“上清径”。
虽然没有人物面板,胡山雕为了便于自己理解,在小本本上以“面板”形式写下相关。
玄径:太上老君(太清)
梯位:九(未入)
职业:观主。
进度:仿玉清观建造一座普通道观,招收10名有修炼潜力的道童(不限男女,7岁至10岁),教导其等踏入玄径九梯。
药梯配方:无。
招收道童倒是简单,有雾镜在可以观探资质,最差也不能低于“六梯”潜质,但想要五梯潜质的话也比较难,毕竟,六梯在一些小国都能当“国师”了。当然,“玩家”的六梯是虚胖,大部分玩家的六梯还不如九州的“八梯”玄修。
回到醇思酒庄东面的平地处,赢勾却是不知所踪,胡山雕正欲动用雾境时,这家伙却是从地底冒了出来,他一脸惊喜的说“誓主,此地无三花焚”。
“也就此处”,胡山雕淡然的说道。
赢勾却是不上当,只是他与胡山雕签了“太清誓”,在誓约未履行前,赢勾都受到胡山雕的约束。他与胡山雕签的“太清誓”,是胡山雕帮助他完成元魄凝塑,但现在就算没有元魄也能四处走,赢勾若是会说,必会喊一句“坑爹”啊!
胡山雕也没有说得太透,若是赢勾自己找死去了楚国之外的地方,那就怨不得他了,而赢勾这种行为也算是背誓,赢勾死后倒是有益于胡山雕。
熊笑派来的人早就等候多时,却也不敢硬闯,好不容易等胡山雕忙完,已是过去一个时辰多。胡山雕也不会为难这些人,翻身骑上“跃山马”,带着数百小弟轰隆隆的往渭城奔驰,约三炷香左右就抵达城门。
胡山雕一见到熊笑,不等其斥责,就直接说“长沙属国魏家与我接触,许下之利令我无法拒绝,况且,血脉炼制之事虽大却无害于楚国与渭城,所以,我见利眼开,答应行事”。
熊笑顿时无语,胡山雕都说他“见利眼开”了,他熊府相还能说什么?也怪他没有把事情跟胡山雕说透,如今“血脉炼制”之事已是传开,一些尚未进入渭城的魏家人纷纷掉转返回,而进了渭城的魏家人也都找借口离去,熊笑也没有阻拦。
事已至此,熊笑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让胡山雕领走孟山欧、郑泽等一众属下,就连倪子锋,熊笑都不愿收押,让胡山雕自行处理“渭城监狱”一案。胡山雕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但熊笑也没说扣押孟山欧等人保守“血脉炼制”究竟是为何,胡山雕最后也只是行礼告退。
胡山雕离去后,屏风后走出一人,此人正是蜀国大相“魏承延”派来的代表“蒙不疑”,蒙不疑细目鼻鹰勾,双颊深陷唇单薄,面相一瞧就是阴狠之辈。
“此子就是楚之少卿?”
少卿是指25岁以下却身居高位的人,但通常也对重权官员后辈的奉承之称,胡山雕若是没当司尉,凭他是楚国执正大相的义子,外人见到他时也会称“少卿”,但廖隆基肯定会扩责胡山雕没有推辞此称。
熊笑不语。
蒙不疑收回注视胡山雕离去方向的眼光,“魏家之事只是吾主闲置一棋,成则两利,不成亦无碍,之前许下仍有效,熊府可愿?”
熊笑扫了一眼蒙不疑,摇头。
蒙不疑神情一滞,显然没有想到熊笑会拒绝之前的提议,他望着熊笑,熊笑却是眼光穿过蒙不疑的肩膀,望着其身后的庭院。
蒙不疑心中一叹,行礼告辞。
蒙不疑离去十息左右,胡山雕从庭院一侧绕了出来“熊笑让心腹带我躲一侧旁听是要做什么?”胡山雕满怀疑惑的走入厅堂,他很清楚熊姓王室与廖隆基之间是不可调和的,除非廖隆基不当楚国执政大相,但这怎么可能?
廖隆基今年才52岁,他若是活得久,当执政大相到65岁是正常退休,脸皮厚一点的话拖到75也可以。换个意思说,熊姓王室除非出现楚江王三梯位的后起之辈,才有资格接任,也仅仅是接任,直接首梯位,廖隆基就必须退位了。
但楚江王熊启白只有两个女儿(少娥),且楚江王也没死,只是变成了十岁的“虞楚”,凭他的底子在廖隆基退休前极有可能攀升至“三梯位”或“首梯”。到时候,廖隆基只需要编个故事就行,不管是滴血认亲还是祭祀问祖,虞楚就是熊姓王室血脉,这是千真万确的。
廖隆基是绝不会允许熊姓王室有后起之辈的,任何具备三梯位潜力的熊姓玄修,都将遭到廖隆基的摧毁。如此,熊笑与胡山雕之间就算暂时融洽,一旦出现王室与廖相之间的纠葛,双方就必然站到对立面。
胡山雕觉得自己都能琢磨出来,熊笑入仕数十年没道理不清楚,那熊笑把他与蜀国大相之间的来往暴露出来,岂不是送把柄过来?
“蜀国大相魏承延是魏家十七房家主,魏承延密派使者抵此,你想来也知所为何事,而今你布言全城,吓退魏家诸房,那长沙国七十九房必是料到此点,带他来见我”。
胡山雕顿时知道自己想多了,熊笑让他旁听却不是送把柄,而是告诉他,魏家家主原本有更好的人选,却因为他胡山雕插手而让熊笑的谋划落空。尽管蒙不疑没说蜀相与熊笑之间的交易,胡山雕却也知道能打动熊笑的并不多。
“这就是摆明车马了,我若是告知廖隆基,熊笑也可用我与长沙国之间的来往反拖我下水。”。
楚律:朝廷无文下达,辖城官员不得与属国官员私下接触,若触需记录,违者,三等罪。
楚刑九等,九最微,一最高,但不含叛乱、谋逆等等,三等罪很残忍,泼油、剥皮,能活下来的话暴晒三日,还能活的话,枷万里,落地为牢十年。
胡山雕哈哈大笑。
熊笑嘴角抽抽似笑非笑。
胡山雕转身离开,熊笑也没有挽留,两个这通哑迷却是“关系破裂”的不言而明。
胡山雕不可能将李耀文引见给熊笑,熊笑让胡山雕看到蒙不疑,看似给出把柄,实则却是在说,喏,我不是私会,你在场的。若是胡山雕不做证,熊笑也可指他与长沙国私会,双方都无证人,上告朝廷也是不了而了。
相反,胡山雕若是信了熊笑的邪,把李耀文引见给熊笑,这才是真正落了把柄。
“熊笑平静之下隐藏着暴怒,这说明蜀国给出的条件对他很重要,否则,熊笑也不会撕破我与他之间的平衡之皮。”
一离开渭城府衙,胡山雕就发动人手去找蒙不疑,他相信熊笑也在找李耀文,而李耀文不同于蒙不疑,李耀文会留在渭城争夺魏家家主之位,蒙不疑却必然受到熊笑的警示而早早离去。
这次交手,双方无胜负,只是宣战。
“你早说自己要跟蜀国合作,我也不贪那一千车的资源嘛”,胡山雕暗自嘀咕,他其实很满意之前的处境,如今却不得不提起精神对付熊笑,而熊笑却比李宏杰要难对付好几倍。
“哎,不对,李耀文不是长沙国的官员啊”,回到司尉厅后,胡山雕拍着额头喊,难怪熊笑只是这番动作,若李耀文是长沙国官员,想来熊笑有更多狠招可以用的。
政坛老鸟一个花式炫技就让政坛菜鸟一阵懵逼,胡山雕对此也认了,谁叫他是菜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