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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广告有了回应,忙向女人问了地址赶过去。
女人说在镇口的牌楼处等我,泱泱一听非和我一块儿去,我们到那儿时,却见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边上。
一个打扮富贵的女人揣着貂坐在车上,招呼我们坐上去后,又自我介绍说自己叫高明月。
她说她老公方平最近不论出门或在家,老被人拍灰,之后运气就不行了,经常莫名其妙出现意外。
前天被拍灰,昨天就在乡下出了车祸,差点儿把小命丢了。
高明月吓的不轻,才忙不迭四处找先生。
肖泱泱一脸不解:“什么叫拍灰?”
我也正想问,高明月这才一边开车一边讲起了前因后果。
她老公是做生意的,平时不论什么时候运气都很好,可以说风生水起心想事成,做什么都顺风顺水的。
自从方平开始独当一面,他们家就没穷过。
方平运势如日中天,可见一斑。
可一个月前,方平独自在家,在沙发上一不小心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总感觉有只手在摸自己,方平还以为是高明月,十分不耐烦的打开那只手叫她一边儿去。
谁知那只手不仅没停下,还摸到方平脸上。
方平脾气不好,冲起来就要发火。
却并没有看见高明月,偌大的客厅也空无一人。
他正纳闷时,那只手又不知从什么地方伸出来,趁方平不注意在他脸上“啪啪啪”拍了几下,又一下不见了。
方平立刻就感觉自己脸上崩的紧紧的,跟刚用肥皂洗过脸似的。
赶忙跑到卫生间去看。
一看吓一大跳。
自己脸上贴着五个手指印,黑黢黢的十分吓人。
回忆刚才拍自己脸的那只手也是黑的,跟刚抓过煤炭似的。
他下意识用手揩了一下,发现黑灰的手指印竟然能刮下来,仔细一瞧,那灰跟平时上坟后烧的纸钱灰一模一样。
方平当时也没在意,还以为哪个损友故意整他。
之后他去镇上的打麻将,大半夜不知为什么找不到厕所,情急之下摸去公厕,却看到里边儿有个老头儿倒拿着尸体当拖把用头发在拖地,吓的连滚带爬冲出来,牙摔掉两个。
报警后,警察却什么也没找到。
高明月说他撞邪,他不以为然。
他平生最讨厌鬼神之说,听见谁谈论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一定会臭骂一顿。高明月说莫名其妙出现的手是不干净的,方平却认定了有人整他。
不为别的,只为那些拍在脸上的纸钱灰能刮下来。
真要是什么鬼怪之类的,能留下实实在在的物质嘛?
之后方平又被拍了几次,有时在办公室开会,有时在休息,甚至有一次自己从卧室出来,刚冒头就被一巴掌拍了个满头黑。
每回被拍后,他不是身体出个什么毛病一定要住院,就是公司运行不顺利。
本来和人快谈好的合同,不知为什么一下吹了,就跟煮熟片好后包在饼里的鸭子一下飞了似的。
方平心里十分的不爽。
但他依旧没往鬼怪方面想,只以为自己哪个损友或哪个竞争对手因为看不惯自己而故意整自己。
因为他以前也听自个儿老爷爷讲过一些民间方术,说用锅底灰掺了猪尿抹在人脸上就能让人倒霉。
他他妈特别想知道,到底哪个龟儿在整自己。
但查了十天半个月,公司和家里个个角落监控装的比人民大会堂都多,依旧没什么卵用。
那手就跟来无影去无踪似的,来了兴致就不知从哪儿伸出来啪啪打方平几巴掌,打完后方平就开始花式倒霉。
高明月叫他找个阴阳先生来看看,他烦高明月话多,索性搬到别的地方去住了。
我一听,问:“他是去外室家住了吧?”
后视镜中的高明月神色一愣,一副家丑不可外扬的表情:“你...你怎么知道?”
我盯着镜子里的高明月看了一眼,说:“你奸门青暗,且有黑痣。奸门又叫夫妻宫,青暗说明夫妻感情不睦。黑痣则代表第三者,一个黑痣一人,两个黑痣两人,以此类推。”
高明月的夫妻宫上有一颗大黑痣和两颗小黑痣。
说明她老公方平在外面的外室不止一个,黑痣的大小还可以看出她老公和外室的关系,黑痣越大,则对这个外室越重视,反则反之。
她奸门的三颗黑痣,说明他老公对其中一个比较重视,另外两个的待遇远远赶不上这一个。
这他妈跟古代争宠似的。
泱泱一听忍不住吐槽:“呵!你老公真会儿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