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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浩,怕是枣枣都饶不过他了。
听到玉熙要去江西,鸿琅说道:“曾祖母,这马上就要入冬了,你还是回京吧!”
玉熙笑着说道:“今天冬天就不回京了,正好领略过江南冬日的美景。”京城的冬天,白茫茫的一片啥看头都没有。倒是江南,据说冬日也是美如画。
鸿琅有些担心:“祖母,江南不比京城,那里特别的冷。”他担心玉熙的身体,受不住江南的寒冷。
启佑笑着道:“这个你放心,等到深冬我会带着你曾祖母住到温泉庄子上去的。”南方也有不少的温泉庄子。
鸿琅这才没再多说。
玉熙语重心长地说道:“鸿琅,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以后你为帝,当谨记此话。”
启佑暗暗嘀咕,这话也就玉熙敢说了。
鸿琅点头说道:“曾祖母,你放心,我必会以民为先。”
过两日,鸿琅送了玉熙跟启轩两兄弟出了城门。一直到马车消失都再见不到,他才带着随从回了城内。
从襄阳到江西昌州,一路上都太太平平,并没再碰到事了。
到昌州,玉熙去了昌州女学,且在女学留下了自己的墨宝。
回到家中,启佑笑眯眯地与她说道:“娘,兰小子给我们送来了两娄螃蟹。娘,晚上我们吃螃蟹吧!”昌州知府是兰阳晖的小儿子,是启佑看着长大的。
最先,兰阳晖跟启轩最要好。可因为与启佑志同道合(都是吃货),又在朝为官,两人走得很近。
晚上,厨子做了清蒸大闸蟹、香辣螃蟹、蟹肉煲、蟹黄豆腐,另外清炒了豆角跟莴笋。
玉熙皱着眉头,朝着蠢蠢欲动的启佑说道:“螃蟹带寒,你悠着点,别吃太多。”
“娘,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将清蒸蟹中最大的一只夹给了玉熙,启佑就开始吃了。
十月,正是螃蟹最肥美的季节。兰知府送来的螃蟹,还是挑的最好。
冰梅将大闸蟹的八只脚跟两只大钳都剪掉,将蟹掩去掉,然后才端给玉熙。
玉熙取了小勺,把中间的蟹胃部分舀出,然后舀了蟹黄吃。
这个时候,启佑已经吃了半只螃蟹了:“娘,这蟹肉很是细嫩,味道也特别鲜美。比我们在京城吃的,要可口得多。”
玉熙吃了一口,点头道:“是还不错。”可能是因为新鲜,所以味道才这般好吧!
玉熙吃了半个清蒸大闸蟹,还吃了一点香辣蟹,然后就没再动筷子了。而启佑不仅吃了两个清蒸蟹,还吃了香辣螃蟹跟蟹肉煲跟蟹黄豆腐。若不是玉熙制止,他还得再吃。
启佑意犹未尽,说道:“明天继续吃。”正好碰上吃螃蟹的季节,不吃个够本都对不起自己。
想得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这日晚上,启佑躺床上没多久就开始腹痛。
太医诊断了下,说是饮食不当引起的。不用说,肯定是吃太多螃蟹的原因了。
吃了一副止痛药,启佑才睡下。
第二天清晨,玉熙看着无精打采的启佑说道:“都说了螃蟹性寒不宜多食,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我不是吓唬你的吧?若是这事让珀哥儿他们几兄弟知道,我看你的脸往哪搁?”
启佑可怜兮兮地说道:“我以前一口气吃了十只螃蟹也没见有什么事呀!”昨晚不过吃了四只螃蟹,并不算多呀!
“你也不想想,你如今多少岁数了。六十多岁的人,还能跟二三十岁时比?”看着启佑这样,玉熙不由又想起了云擎:“你爹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总以为自己还年轻。一个一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自知理亏,启佑也不敢吭声了。
玉熙说道:“你留在家里休息,我跟启轩去游鄱阳湖了。”
启佑一脸哀怨地说道:“娘,你就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出去玩吗?”
“不是我要丢下你,是你自找的。不过你放心,等你好了我们再去庐山。到时候,我们在庐山上住几天。”庐山主要是离昌州近,其他的景点太远。玉熙打算在金陵过冬,所以去过庐山就得离开。
玉熙也看过很多的湖,每个湖都有独属于自己的特色。
看着湖面上飞起的白鹭,玉熙说道:“取了鱼竿来,我要钓鱼。”
钓鱼的时候,玉熙与启轩说道:“你爹不仅是个臭棋篓子,钓鱼的技术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养在池子里的鱼,他都很难钓到。这河里跟湖里的鱼,就别想了。
启轩说道:“我想,也许是爹的杀气太重,那些鱼儿都被吓跑了。”
“你说的不无道理。”云擎可不仅仅是钓不上鱼来,那些小动物比如猫狗兔子什么的,都不敢近他身。
正说着话就见鱼漂动了下,玉熙赶紧将鱼竿提了起来。
将鱼从鱼钩上取下来,冰梅一脸喜意地说道:“主子,是鲥鱼,有半斤来重。”
这日玉熙运气很好,钓了十多条鱼,最重的两斤多,最小的手指头那么大。中午的时候,母子两人吃了一顿全鱼宴。
看着木桶里的五条鱼,玉熙笑着道:“回去给阿佑做鱼丸子跟鱼羹,相信他会喜欢的。”
想着出门时候启佑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启轩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
接到玉熙的信件,启浩忍不住揉了下太阳穴。
正巧当日枣枣问起了此事:“阿浩,现在都十月底了,娘现在在哪呢?”
启浩摇头道:“娘说她今年不回京了,就在江南过年。”
“两地的气候相差那么大,娘的身体受得了吗?”八十多岁的人了,身子骨也没以前的硬朗了。
说完,枣枣有些着恼道:“启轩跟启佑竟然不劝着,都不知道他们跟着去干嘛?”
启浩倒是说了一句公平话:“娘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启轩跟启佑,就是我都劝服不了。”
枣枣皱着眉头道:“早知道,当日就该拦着不让娘出京了。”襄阳的事,惊出了她一身的汗。
启浩转移了话题:“姐夫现在怎么样了?可好些?”邬金玉年前就开始生病,一直到现在都没好。
枣枣面露忧色:“还是老样子,每日都离不得药。”若不是邬金玉身体不好,她早跑江南去找玉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