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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异常冷静的注视着何清媛，始终没有打算要离开。
“其实我一直都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应该说是她的真名。
上一次这个女人口中的白缘，听上去并不像是真名。
何清媛一听见祥子问起自己的名字，有些警惕起来，她看了一眼祥子，跟着沉声，“问这些干什么？还是陆殃让你问的？”
“没有没有，是我自己想知道。”
祥子连连摆手，他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只要一提陆殃，就会变得精神紧绷起来。
何清媛松了一口气，不过心里却是失望起来，她抬眸望向眼前的祥子，语气迷离的低声道：“名字很重要吗？反正我怎么样你认得出我，不是吗？”
“话虽然是这么说，我只是比较想知道，不过如果你不想说的话，也可以直接不说。”
祥子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始终紧紧盯着何清媛。
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谜。
偏偏那么吸引着他。
他越来越想要了解这个女人，甚至更多。
何清媛只是给了祥子一个极其敷衍的眼神，她的声音里面都透着满满的慵懒。
“你想知道我就要告诉你？我和你最多算是多见过几面，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你觉得我会是什么好女人？所以离我远一点。”
这话一出，祥子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反而是自己尴尬起来。
他一脸窘态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跟着低声道：“那我不是也来了这种地方？按照你的说法，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了？”
“你是不是好人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你不会伤害我就够了。”
何清媛这话说的随意。
并不像是认真的。
倒是祥子听的极其认真，他飞快反驳一句，“我不会伤害你。”
这话一出之后，感觉整个走廊都安静了下来。
这一刻祥子透过那五颜六色的灯光看到了那双墨镜下满是苍凉的眼睛。
一瞬间，一种心痛的感觉莫名的涌上来。
祥子皱眉，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
“我的意思是说，我从来不伤害女孩。”
何清媛轻笑一声，透着轻蔑，“可是我伤害过。”
“没关系，总会有机会改过的。只要以后不要再伤害就够了。”
祥子安抚着何清媛。
他并不知道这一句简短的话，在何清媛的心上激起了什么样的惊涛骇浪。
何清媛的目光些许闪烁着，脑海之中一下子想起了那一个可怕的夜晚。
她的眼前只能看见重叠的人脸。
一阵恶心涌上来，她猛地蹲下去。
这下子，祥子慌了，他一把扶住何清媛，“你没事吧？”
何清媛只是摇头。
随即她慌乱的想要拿出手机拨电话。
是啊，她现在怎么能变成这样呢，她想要报复的是顾一念，又不是别人。
那样的痛苦，连她都承受不住。
更何况一个小小的苏苏。
她对苏苏的映像不多，只记得这个苏苏总是跟着顾一念，一脸胆小的样子。
“把自己曾经受到过的痛苦加注在无辜的人的身上，是大错特错的，对不对？”
她猛地抬起头，冲着祥子问出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