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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黎点头，“我——”
“我想想休息了。”杨再音红着脸飞快打断姜黎黎的话，一边往旁边机械般地快步走去。
沈陌琛看向姜黎黎，“给你一分钟。”
姜黎黎很想骂一句：没看到我有朋友吗！能不能给点面子！
但还是忍着了，收拾了一个房间出来后才回去。
沈陌琛已经从浴室里出来，穿着一身没扣紧的睡衣，头发微微湿着。
“怎么不吹干？”姜黎黎看着他的头发下意识地问。
“不用。”沈陌琛摇着头坐在床上，看了眼姜黎黎穿得这身裙子笑了，“看你平时穿的那种衣服觉得你很平凡，今晚这样勉强让我有些惊艳。”
裙子虽然走得不是性感风，但她驾驭的好，又加上一张不俗的脸蛋立马就替这一身的裙子加了几分。
“谢谢。”姜黎黎不自然地说着，指着侧卧说：“我去换件衣服。”
沈陌琛没拒绝，“待会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姜黎黎点头，“知道了。”
回道侧卧洗个澡又换身衣服，大概是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而这时候她没急着过去，而是发了个信息问杨再音，“睡了吗？怕吗？要我陪你吗？”
对方回复一串省略号，接着说：“你不会是怕你老公吧？放心，我是不会偷听墙角的。”
姜黎黎白了一眼，收了手机，去楼下倒了杯水进了主卧。
刚踩进去一脚就停了，把视线往里面的床上一抬，就看到那个人侧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头发还是湿着，但那双眼闭着了。
屏着气息，姜黎黎想要退出去，想了想又走进去。
把水杯轻轻地放在桌上，然后拉了杯子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
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她心里是紧张地冒出了一些些异样的情绪，奇奇怪怪的分辨不出到底是些什么。
“怕我冷着了？”一直闭着眼的人忽然张开口说话，声音浅浅地，和刚刚都有些不大一样。
姜黎黎被吓得一个激灵，手上继续整理着被子，没有躲避地回道：“是。”
沈陌琛有些惊讶她的不否认，半开着眼睛看向站在床边的人，又重新闭上，抓着被角把被子翻开，然后拍了拍，“躺这里。”
姜黎黎眼睛一眯，最后还是听话的关门躺到他的身边。
他的身上能透来入心的暖意，还有那熟悉的味道都让周围的一切变得和之前一样，好像根本没变过似的。
“这几天在外面有点累。”他抱着她，哑着声音说。
“你在外面，很忙？”姜黎黎想起的是罗伊青这两天所发的内容，“外面怎样的？和这里一样冷吗？”
“不冷，很温暖。”沈陌琛说：“是一个四季如春的地方。”
所以，罗伊青时真的跟他一起去的？
姜黎黎有些想问，但又不敢问，闷了一会儿之后听到他的话，“工作的开心？”
这个问题姜黎黎有兴趣了，用力点头，“开心。”
“明年不打算换？”他又问。
“不想去你公司。”姜黎黎直接说，想了一会儿之后推开他的手坐起来，在黑暗的环境里看着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出去工作？”
“你想问的，不是这个。”沈陌琛深吸一口气躺正身子，伸直双手喘出一口气，“趁我现在心情不错，有什么就问什么。”
这么说的话，那不问的话就是可惜了。
舔了舔有些干涩地唇，姜黎黎真的问了，“你是不是和欧阳林立有什么合作？是不是让所有公司都不要我？”
对方沉默，像是在想着自己有没有做过这件事，然后回答：“没合作。”又说：“你碰了很多壁。”
“不是很多。”姜黎黎纠正，“准确地说，我应该是被排除在所有公司面试的名单之外，除了现在的这个公司几乎没人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