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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好在身侧有两个像样的婆子,帮助了阮清歌不少。
这天,便是两个孩子满月的时间,两个孩子身上穿着何婉香送来的棉袍,老大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老。二比刚生下来的时候看去结实了不少,却还是没有哥哥来的强壮。
满月酒也没有大办,几个好友聚在一起,吃吃酒,看看雪,逗逗孩子。
那两个孩子登场不多时便被奶娘抱了下去,阮若白怎么也不舍得离开,便一同跟了去。
阮若白算是了了心愿,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看去哪个都稀罕到不行。
阮清歌在月子里面养的极好,皮肤看去白嫩,整个人比生孩子之前还要光彩照人。
阮清歌吃不下多少,便坐在一侧看着箫容隽和沐诉之暗中较劲,白凝烨无事在旁陪伴,倒是提起怎么不见花无邪。
这一问,整个是内鸦雀无声,阮清歌接了一句,道:“是啊!花无邪。”
这男人去了希地国,阮清歌是知道的,可是在那里做什么,待多久,为什么要在那里却是不知的。
可前段时间运回来两批衣服,一匹是入秋时的厚衣,一批是这些天刚送到的棉衣。
因为棉衣不够,那日萧凌说萧容堪给他运来物资,箫容隽便拦截了不少回来。可想而知,把萧凌气的半死。
只见这两人提问,箫容隽和沐诉之对视一眼,均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各说各话,好似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极为不爽,白凝烨刚欲发作,便瞧见箫容隽转身看来。
“你来已经有一月有余,作何来了?”
白凝烨被问的一愣,半晌,道:“我听闻京城之事担忧你,极寒之地又无事便过来了,对了,你那兄弟还叫我带信给你,你不问我都忘记了。”
“兄弟?”阮清歌也成功被话题带偏,完全忘记询问花无邪一事,脑海中盘旋的都是箫容隽‘兄弟’这回事。
刘云徽闻声眼底闪过光簇,道:“可是善王表哥?”
“善王?就是当初你告诉我箫容隽是善王的善王?”阮清歌错愕道。
刘云徽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道:“确是如此。”
箫容隽侧目扫了那两人一眼,并未做声。
阮清歌啧了啧舌,想起往昔,她刚被刘云徽掳走那时,他便告知阮清歌箫容隽是‘善王’,若当初没有那些狗血的事情,想必她早已被箫容隽拆骨入腹。
谁来有后面的故事,还要感谢刘云徽制作这么好的误会。
孙可人并不知怎么回事,正低声向着刘云徽询问。
阮清歌支着下巴看着两人,发现刘云徽和孙可人在一起蛮登对,刘云徽也不似一开始那般抵触,好似整个人想明白了一般。
就在阮清歌发呆的功夫,白凝烨一身风雪走了进来,将书信递给箫容隽,便转身向着炉子走去,烤暖和了才走过来。
屋内都是心腹,也没有什么好遮拦,箫容隽当着众人的面便将书信拆开。
箫容隽一目十行,不多时便将那信件读完,瞧着他微弯的嘴角,心情好似不错一般。
“怎样?”阮清歌凑过去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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