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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氏一看到女儿这模样,又听到林夫人那样污辱自己女儿,顿时受了刺激,又嚎了一声,眼睛发红的朝林夫人冲去:“我跟你拼了!”
蔡氏一动,程家的下人也动了起来,林家的婆子见程家的人对自家夫人动手,丢开程婉莲护起自家主子来。
一时之间,院子乱成一团,林夫人和蔡氏两个贵夫人竟当着下人和众百姓的面扭打成一团,哪里还有平日的雍容华贵?
院子里怒骂声,尖叫声不断,比集市还要热闹。
不知道过了多久,院门口突然响起一声震天的怒咆哮声:“都给我住手!”
蔡氏听到这声音身子抖了下,脸上血色尽褪。
老爷怎么会来?
被林夫人压在地上的蔡氏惊疑不定的抬头朝院门口看去。
真是程文宏!
蔡氏这阵子表现好才被程文宏允许出门,没想到会让他看到这样的场面。
程文宏对蔡氏已经绝望了,看都不再看她,一脚踹向跪在自己脚边,全身被绑着的“群芳阁”老鸨:“你给我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个到底是我程文宏的女儿程婉莲还是你阁里的莲儿姑娘?”
老鸨被程文宏一踹,趴倒在地,远远的朝程婉莲那里看了眼,也不知道看没看清就道:“是......是我们‘群芳阁’里的莲儿姑娘。”
林夫人理了理头发和身上的衣服站了起来,而蔡氏听罢程文宏和老鸨的话后惊骇叫了起来:“老爷,你说什么......唔......”
蔡氏刚要说什么,程文宏身后带来的两个婆子就上前用布将她嘴给堵上。
“大家听到了,这是‘群芳阁’的姑娘,并非我程文宏的女儿,还请各位不要乱嚼舌根!”程文宏话里无不带威胁开口道,冰冷的视线将院子内外的人扫了眼,像是要把这里所有人都认下一样。
程文宏见自己的话起到了震慑的作用,这才对林夫人道:“林夫人,我家夫人今天也是被人诓过来的,得罪之处还请林夫人见谅,明日程某人再亲自登门给林大人和林夫人赔罪。”
家丑不外扬,程文宏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林夫人本来是想揭过这件事的,谁知程文宏竟想把程婉莲带走,林夫人当然不依了:“既然这个女人不是程家小姐,程少傅没权利把她带走吧,她可是我家儿子养的外室!”
听到“外室”两个字,程文宏心口堵了堵,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若是早知会有今日,当初这女儿生下来时他肯定直接将她掐死,省得玷污程家的名声!
以前他对这个女儿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可是当她用香炉砸向他脑袋之时,他们之间的父女之情就断了,他不会再让这女人继续给程家抹黑!
程文宏抿了抿唇,义正言辞说道:“林夫人,这女人差点害得程林两家反目,我必须带回衙里审问,看她是否受人指使?”
林夫人冷笑了声:“这种事不在程少傅管辖范围之内吧?”
林夫人的威胁之意很明显,如果程文宏非要把人带回去,这事就算闹到大理寺去她也奉陪,看看到时候丢的是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