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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无心觉得有些好笑。
他也无法明白，自己为何偏偏，就要在夜清落的面前，承受这些扰乱他心绪的话。
理智很清楚的告诉他。
不要再问任何，有关于那个人的问题。
可，身体却无法受自己的控制。
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看看，在夜清落的心里，那个人究竟占据着一种什么样的地位。
侥幸的希望。
自己能超越那个人，让夜清落记住自己。
可，现在……
他看到了。
于夜清落而言。
那个人，比她自己还重要。
嫉妒吗？
是嫉妒的。
嫉妒的，想将夜清落纳为己有，独属于他一个人。
让她的脑海里，只留下他一个人的记忆。
“褚无心？”
夜清落察觉到褚无心的呼吸，很是絮乱。
就连气势，都有些无法控制的躁动。
似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生着变化。
夜清落唤了褚无心几句。
并没有得到褚无心的回答。
她又伸手，去推了把褚无心。
褚无心的眼神，这才有了焦距，一点一点的放在了夜清落的身上。
“算了，你喝醉了，这个游戏也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夜清落道，“我让你送你去客栈。”
“等等……”
褚无心出声，深邃的黑眸间，凉薄淡漠的目光，有些异样的摄人。
他晃了晃身子，缓缓的站了起来。
被酒气染红的冷峻面容，多了几分不一样的风采。
“刚刚，你问了我一个问题，现在……轮到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了。”
褚无心看向她的眼神，都有了微妙的变化。
夜清落看着他摇晃的身子。
也没有去搀扶他的意思。
就站在原地，粉色的唇，微微的抿紧。
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最后一个问题，你问。”
褚无心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脸，似是要将她的面容，都记在心里。
那热切的目光。
让夜清落莫名雨中不祥的预感。
还没来得及细想。
就听到褚无心清冷的嗓音问道：“还记得，你到地界时，陷入了半个月的昏迷吗？那是我做的第一件错事……”
夜清落眉心跳了下。
他又道：“夜清落，如果我再错了第二次，你还会不会……把我当做你的朋友呢？”
夜清落的神情，倏地一沉。
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敲击了一下。
她瞳仁蓦地紧缩，双目一瞬不瞬紧锁在褚无心的脸上：“你……什么意思？！”
话刚出口。
她的眼前，突然一阵眩晕感袭来。
身子便虚软无力的晃动了下。
整个人便软倒了下去。
而那个，应该被酒气萦绕，微微醉了的人，却是眼疾手快的伸手，将她稳稳的接住。
步子沉稳的，哪还有半分方才的摇摇欲坠？
夜清落的胸口一紧：“你……都是骗我的……”
他根本没有喝醉。
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对她下手。
她真的是傻！
还能让褚无心，用同样的方式骗第二次！
夜清落气得想扇自己两巴掌。
也想撕了褚无心。
可浑身的虚软，与脑子的混沌。
让她根本无法保持清醒。
在最后，思绪彻底飘飞。
眼前陷入一片黑沉的时候。
隐约间，听到耳边传来男子冰冷，却又无奈的声音：“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