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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事又操持家事。”
“嗯,听着是挺委屈的。”苏玉楼将配好的药瓶贴上标签,问道:“不如纳几房妾室,替为夫分担一下,如何?”
文玺挑眉,“纳几个男人回来?”
“你敢吗?”苏玉楼扬了扬手里的药瓶,故意提高声线,回道。
文玺脸沉了一下,不知为何脑子里忽然就想到了太监。
见她似是吓到了,苏玉楼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回声打趣道:“怕了?”
文玺微怔,烛火下,她半边侧脸泛着苍白,眼帘低垂,长睫掩住了眼神。
他心中忽而生出不忍,甚至想用力地拥住她,“怎么了?生气了?”
文玺在他怀里,把玩着他的青丝,“没有,只是想到明日又要离开了,有些不舍。”
苏玉楼皱眉,“要不,我陪你去?”
文玺嗔了他一眼,“你去了,我哪还有心思巡察?”
苏玉楼亲了一下她的侧脸,“夫人若是没有心思,为夫可以替你上阵啊?”
文玺听出他言语间的调戏之意,气鼓鼓地从他的怀里坐了起来,转身欲走。苏玉楼好不容易才能拥美人在怀,怎么可能让她轻易离开?连忙伸出手勾住那腰带,将她囚在臂弯里。
苏玉楼的武功并不比文玺差,又是个实打实的真男人,文玺这个假男人在他面前,只有求饶的份儿,她根本挣不动他的枷锁。
“想跑去哪儿?”苏玉楼擒着她的下巴,端详着她。
今夜文玺化了淡妆,瞧着娇媚动人,她轻启朱唇,“你放开我,不就知道我会去哪儿了?”
“不放,放了夫人就跑掉了。”
文玺笑颜如花,“几月不见,你倒是变得油嘴滑舌了。”
“唔……”苏玉楼皱眉,想起文玺从沈凌酒那里拿来的一大堆书籍,临走前还特意叮嘱让他看,想来是嫌他没有乐趣,性子太过沉静木讷,“看了那么多书,为夫受益匪浅,想来是起了作用。”
文玺摸着他光洁的下巴说道:“夫君可知,只要我想起接我绣球的那两家公子,躺了足足半月才恢复身体,便心怀愧疚,其中一个还因此憔悴下去,真是可惜了,那样的好相貌。”
听到文玺毫不避讳的夸别的男人,他酸气十足地问道:“好相貌?有为夫相貌好吗?”
文玺“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你吃醋了?”
苏玉楼看着她两颊腾起自然的红晕,静静地看了许久,仿佛在欣赏这独特的景致,“嗯,以后不许夸别的男人了。”
文玺笑着轻啄了他的脸颊,“好。”
趁他熄灯之际,她缓缓退下月白素纱烟罗裙,他看着眼前这璀璨如画的容颜,只觉得身体的某处发生了异样的变化,燥热难安。
红绡帐暖,烛光照在文玺白皙的背上,一道经年陈旧的伤口暴露在苏玉楼眼前,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那道疤,满心疼惜地说道:“给你配制再好的伤药都无法代替你疼,也无法掩盖这些丑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