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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样,他也是中了七日花的毒。
据说朝他下手的是一个孩子,苏玉楼当时怀疑了一下,但文玺很快用酒精打消了他的疑点。
邺城的防护做完后,已经到了夏末,朝廷下了旨意,犒劳三军将士,文玺赶回京都受赏,抵达京都那日,摄政王司行儒带着沈凌酒和沈煜书亲自到城外迎接。
文玺照例和几人问候寒暄一番,“王爷可还安好?”
“有劳表哥挂念,他好得很,就是我不太好……”沈凌酒插嘴,脸上气鼓鼓的。
“阿酒这是怎么了?”文玺脸上扬着笑。
“爹爹把容华干爹送来的雪毛犬放了,至今没有找回来,娘亲生气呗。”
文玺:“……”清官难断家务事,文玺一脸刚才我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转头看向沈煜书,“我还要进宫面圣,就先失陪了,晚上我设宴文府,你们届时过来喝酒吧。”
“表哥,别忘了那啥……”
沈凌酒一把拽住文玺,凑到他耳边小声道:“让皇上给你赐婚!”
文玺呆了呆,点头道:“我有分寸。”
说着他伸手习惯性的揉了揉沈凌酒的头,沈凌酒风中凌乱了一下,忽而勾起了儿时的一些记忆,也就没有心思去深究文玺口中的话有几分真假。
沈煜书甚赞赏地拍了拍文玺的肩膀道:“路上辛苦了,面见圣上后,就回府休息吧,晚宴明日再办也不迟。”
文玺看着站在一旁假装低头把玩衣穗的沈凉,回道:“无妨。”
苏玉楼是三日后才回京的,回到昭王府,便黑着一张脸,整日精神恍惚,还在无意间打碎了司行儒书房里的两方御赐砚台。
御赐之物岂能随意损坏?葛钰只当沈凌酒之前余怒未消,近日又惹了苏玉楼生气,拿着这不言语的物件撒气,急忙命人将屋子清扫干净,再派人去仿上两台充数。殊不知,给苏玉楼气受的可不是沈凌酒,这次她真是背了很大一口黑锅。
大燕朝不封异姓侯,文氏是特例,文玺更是特例中的特例。现如今,她已经手握西北军政大权,她不想当尚书了,司行儒便挑了个侯爵给她,给她封个闲散的官职,每月只拿俸禄便好了。而司行谷一时也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赏给文玺,便只好给她赐婚。
“文氏满门忠烈,为大燕立下不世之功,先文大将军英年早逝,如今,文玺又值花信年华,她的姻缘自然成了头等大事。”说完,沈煜书转过身对苏玉楼说道,“我想,这次文玺,不管看上的是谁,皇上必定成全。”
出人意料的是,文玺并没有指定要谁,而是选择了很传统的抛绣球。
自古以来,女子选夫婿,抛绣球的比比皆是,这文候身为男子也学着女子抛绣球,一时,惹得京都的女子都不淡定了。
纷纷在家练习臂力,铁头功,轻功,铁砂掌,厚颜无耻功……
到了抛绣球当日,文玺所选的楼阁下,除了花团锦簇,各式各样,妖里妖气的女子外,还有不少长相白净清秀的男子。
这场选秀,战况之惨烈,可谓,旷古烁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