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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老爷,她会害……”秦氏还想再说些什么,已被云浅凉温声打断。
“秦姨娘放心,我看过之后交代云相府的奴婢处理。”言毕,云浅凉行至秦氏面前,故意不从还有余地的旁侧走过去,堂堂正正地与秦氏面对面,温婉轻笑着等待秦氏让路。
秦氏哪会甘心,但碍于上座两人态度,只好让开半边身子,让云浅凉过去。
看着被奴婢护这去内屋的云浅凉,秦氏在心里做了衡量,不放心地跟过去。
屋内只余下两人,云起南这才开口替云青烟说好话,以免婚事被取消,“王爷,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青烟是有些受不住,才会出言顶撞王爷,王爷您莫要放在心上。”
“云相家里的事管好了,下次再让本王见到这样的情况,估计就没法善了啦。”宋疏瑾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算是给了云起南这个面子,“上不得台面的,终究是上不得台面,云相年纪还不老,不妨再做做其他考虑,兴许还能走得更远。”
云起南头脑清晰,思绪一转,瞬间领悟了话里的意思,“下官明白。”
绫罗挂账,青花瓷瓶,珠帘美玉,屋内装饰用的屏风用了上好的檀木,纱织作画,小炉里飘出沉香气味。
那张床榻古韵雕刻,悬挂的着青丝帐子,被褥乃蚕丝,用度远比大家千金要好。
听闻脚步声,欢儿抬眸望去,见来人是云浅凉,欢儿如临大敌地站起来,手里还捏着带血的帕子。
云浅凉视若无睹走到床榻旁,目光落在云青烟的额头上,额头上的伤口血还未止住,染红了枕头,而榻上美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呼吸刻意收敛。目光一转,看见床头水盆里的水已经被染红,鲜血可观。
“大夫一时半会到不了,还是我给来看看吧。”说着,朝欢儿伸出手,让欢儿手帕给她。
话落,云青烟好似受到刺激般,迷迷糊糊中发出断断续续声音,并不清晰的话语依旧是在为自己辩解。
闻言,欢儿客套的回答,“不用劳烦大小姐了,奴婢来就好。”
云浅凉耳力好,离得近,对于发生气息的细微不同都可听出来,心下冷笑,“我好歹会些医术,昏迷与否,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云青烟八风不动的装昏迷,但一旁行事不够沉稳的欢儿心慌了,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床榻上的人,害怕被戳穿,且惊讶于外界传言的绣花枕头,居然还懂医术。
跟进来的秦氏知晓自己女儿的把戏,听了这话吵嚷起来,“烟儿都昏迷了,顾夫人还如此胡言,未免太没良心了。”
“我未怪罪于她,已经是很有良心了。”云浅凉语气轻松,坚持称是被推到的,她挨着床沿坐下,把自己手帕拿出来,替云青烟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清理干净,确认伤口大小,然而擦干净一处后,突然停住手,道破其中玄机,“不知你们是如何想的,竟会认为砸在同一个位置,医者看不出二度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