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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玄黄星辰有句话，叫做相逢一笑泯恩仇。”
姜河一边说着，迈步向前走去，“如今外域犯境，九重天陷落在即。这是灭域之危，无论是起源之地，还是诸位的位面，都无法幸免。所以，从战争号角吹响的那一刻开始，我等便只有一条路可走：”
“结盟！”
“放下过往的仇恨，一致对外。”
看着欲言又止的土伯，姜河没给它开口的机会，继续道：“或许你们会问，对上那些域外神魔，我们有多少胜算？”
“答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不足万分之一。”
“嘶……”
一阵倒抽冷气的声音传来，那些魔物纷纷将探询的目光投向各自的位面主宰。
四位巨头沉默以对，但对于它们而言，这无疑是肯定了姜河的说法。
“域外神魔，有这么强？”
“就算集结一域之力，都只有不到万分之一的胜算。天呐……”
“神魔？哼哼，深渊恶魔才不会怕它们！”
场上，只剩下不知天高地厚的深渊恶魔还在叫嚣着，其他魔物几乎失声。
“闭嘴！”
梅菲斯托脸色难看，中位神魔的气息向那些恶魔压制过去，让它们瞬间跪倒一大片。
“万分之一的胜算，那还打个屁？”
土伯一副耐心被耗尽的样子。
姜河闻言，露出淡淡的笑意，“不，万分之一是当下的胜算。”
嗯？
天堂之主眉头一挑，“什么意思？”
“很简单，”
姜河身上，一股强大的自信席卷而出，让人觉得他接下来的每一句话，都充满无限的可能性，“这场战斗，我们不是在孤军奋战。九重天上，还有起源之地的强者在战斗。”
“除了他们之外，我们还有一位盟友：痛苦女士。”
“痛苦女士”的名字在姜河口中响起的瞬间，四位巨头同时露出惊惧的神色。
“不可能，痛苦女士绝不会主动陷入纷争。”
天堂之主摇头否定道，对此，姜河并没有去反驳，迈步向印记城中央的青铜宫殿走去。
“哒哒哒……”
坚定的脚步声，响起在所有人心底。即便是四位巨头，此刻都保持着秉息状态，随时做好撕开虚空逃离的准备。
然而，姜河一直走到青铜宫殿前，仍然没有出现任何异状。
“平天娘娘。”
站在两扇青铜门户外，姜河呼唤了一声。
那是太初记忆中痛苦女士的名字。
“轰隆隆……”
恢弘的声音，宛若神雷在前方滚动。在一双双不可思议的目光注视中，那两扇门户缓缓向里打开。
“痛苦女士的宫邸，竟然真的打开了！”
土伯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内心被震撼得无以复加。
其他三位巨头此刻也不比它好到哪里去，虽然只是打开了大门，并没有看到痛苦女士，但姜河能做到这一点，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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