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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吧？”
大刘一愣，缓缓地摇摇头：“老首长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专家晚上才给他会诊过，让他老人家不要过度操劳了，要去南方暖和的地方静养！”
杨学光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只要老爷子不是病危就好了，年纪到了，抵抗力，免疫力都下降是正常的，去琼海那边疗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姑父杜明已经调任羊城军区副参谋长，琼海那边是他以前在那边一个军事基地工作的时候买下来的。
“大刘，这样我就放心了，那你怎么还苦着个脸啊？”杨学光一愣，摸出一颗烟递给他。帮他点燃香烟，大刘是老爷子一个老部下的儿子，算得上是家里人了。
“老首长要赶我走了，我能高兴得起来吗？”大刘郁闷地吸了一口烟，低垂着脑袋，有些闷闷不乐。
“爷爷是对的，你呀。也该为自己想一想了！”杨学光拍了拍大刘的肩膀大步走了进去。
北厢房的大客厅里摆满了桌子，桌子的摆放暗合着某种说不出来的韵律，当头一张小圆桌。然后顺着小圆桌是两排桌子，客厅的四个角落里摆放着几个燃烧得正旺的火炉，桌子周围都坐满了人。
桌子摆放很有规矩。就是坐在桌前等着吃饭的人也坐得很有规律，年轻人坐在一起，男人坐在一起，女人跟女人坐在一起。
只不过，今年过年作为杨家继承人的扬天虹在江北省值班，没有赶回来。
杨学光走到妹妹杨梦瑶的身边坐下来，她正在同表妹杜芷琳说话，见杨学光坐过来，低声道：“哥，你们怎么才过来。我都来了好长时间了！”
“上午卢文约我谈点事情，聊了很长时间，所以，来得有些晚了！”杨学光呵呵一笑，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堂弟杨志坚：“志坚。你快要毕业了吧，准备做什么工作？”
杨志坚最初在杨学光回到杨家认祖归宗的时候，对于老爷子欣赏杨学光是极为不平的，在他的印象里，杨学光就是乡下来的土包子，但是。杨学光随后用一系列的行动证明了他的能力，也成为了京城纨绔子弟们最热衷的话题，他才明白，两兄弟之间的差距。
“哥，我也不知道该去做什么了？”杨志坚郝然一笑，抬头看了一眼杨学光：“我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成，好像又什么都不会的样子！”
杨学光心里叹息一声，老爷子虽然约束得大家很好，同时也压制了他们的各种天分，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了。
“慢慢来吧，有时间我们再聊！”杨学光笑道：“爷爷出来了！”
杨志坚抬头一看，就见老爷子在二爷爷和一个穿着一身棉布道袍的老人的搀扶下走了出来，立即站起身来。
杨学光紧紧地盯着老爷子的脸，发现他脸上的皱纹也越来越深了，手掌几乎就剩下皮包骨头了，心头不由得一震，想起老爷子这么多年的坚守，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
老爷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异样，抬头看了过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欣慰之色，摇摇头：“痴儿，痴儿，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大小也是个领导干部了！”
老爷子的声音不大，不过整个大厅此刻人人屏声静气，自认能清清楚楚地听到老爷子的每一个字。
他的声音一顿，向杨学光招招手：“过来吧，跟我坐一块儿，牛鼻子已经二十多年没见你了，他今天要给你看看相！”
所有的目光刷地集中到杨学光身上来，显然，杨学光才是今天的主角，否则的话，今晚上的团年饭还不一定能见到老爷子！
老爷子身边的老道目光如电般地刺了过来，杨学光抬起头，眼角泪痕犹存，大步走了过去。
老道慢慢地点点头，伸手捋了捋下巴上又白又长的胡须，眼神里闪过一道精芒。
“我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也不知道还能拖几年，看到你们一年比一年争气，我很欣慰，就算是死也能下去告慰九泉之下的祖先了！过了这个年，我和老二就要去琼海了，以后一切都要靠你们自己了！”
“好了，吃饭吧！”
老爷子似乎有着很多的感慨，最后都化作一声叹息。
杨学光微微一愣，老爷子今天突然召集大家来难道就是为了告诉大家他要去琼海疗养了，想起今天上午告诉了卢文好消息之后，卢文那一脸的感激，他的心头突然一震，明白过来，老爷子这是真的准备要把家交给他爸爸扬天虹来打理了！
正思索间，只觉得手腕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意念一动，却发觉脉门被扣，丹田内的真气居然聚集不起来！
转头一看，就见一个白胡子老头一脸微笑地看着他：“小娃，你跟赤松子什么关系？”(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