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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亮的耳光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突兀,舒然原本那苍白的脸此时也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此时伏在她身上靠着撑起的双臂支撑住身体的男人目光幽暗地转了过来,沉静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异常的情绪。∥ ~!爱睍莼璩
此时不仅是舒然一身的凌乱,连他身上也是,浅色的睡袍已经被拉开,露出强健有力的胸部肌肉,视线从双肩颈脖一直延伸到了身下那炙热而高蜓的部位,平日里穿着西装显得比较清瘦的他褪下了衣衫便是有着如此养眼的体魄,坚实而饱/满的胸肌,往下便是精瘦而充满活力的劲腰,紧绷着的三角裤,他短发上的水滴滴了下来,落在了舒然的裸/露出来的肌肤上,这般紧张的气氛下,舒然的身体忍不住地抖了抖。
那一耳光震得她手心一阵发麻,到现在都还没有缓和过来,而尚卿文的脸上也因此留下了几根醒目的手指印,她看着目光深沉的男人还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只是目光沉得让她心里也开始有了一丝惧意。
掌掴男人,她还是第一次!
心口砰砰砰的跳了起来,她看着那张俊容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她也没想到这一耳光会这么重,情急之下煽出去是用尽了全力,她手心现在都还疼着。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眼神里迸发出来的目光让她心里一颤,他身体一压低,在她惊呼声伸手将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压在了头顶,低头咬着她的耳垂,邪肆低语:“舒然,知道一个耳光对男人来说是什么吗?不是耻辱,而是让男人更加有了一种欲/望!”咬着她耳垂的唇如同烙铁一般落在了她的颈脖处,在她精致的锁骨处落下一排深嵌进肉里的齿痕。
“征服的欲/望!”
舒然被他突然转变的语气震得目光呆滞,他的眼睛里涌出一抹嗜血的血红,是被激怒的征兆,他一口咬下来,她疼得低叫出声,全身都在颤抖,用力地想要挣脱掉他的束缚,双手被他一只手便固定在了头顶,乱踢的长腿也被他紧紧地固定住,她动弹不得,身体被他紧箍着,全身都笼罩在他那强势的气息之下。
“尚卿文,你走开,不准,唔--”她失控下的话语被他硬生生堵了回去,身下传来一阵强行进入的肿胀充盈感,没有准备好的她疼得缩了缩身体,不适应所带来的难受感弄得她疼痛难忍。
强/暴,他强/暴她!
舒然要疯了,身下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地要哭出声,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前两次的愉悦块感在此时是完全感觉不到。
她难受,她好难受!
紧缚着她双手的那只手已经松开了,听到她哭声的男人停了下来,看着身下的她泪水直流,他微微蹙眉,自己也紧得难受,血液喷发而出带着灭顶般的块感险些让他把持不住,他用僵硬的双手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口,身体的其他部位更是不敢动,她还没准备好,这样是会有些疼!
尚卿文懊恼地皱紧了眉头,自制力一向奇好的他被她这一耳光是完全打蒙了,听说她哭才意识到自己对她对了多么可怕的事情,他抱着她纤瘦的身体,在她耳边低低地诱哄起来,“然然,别怕,我轻一些!”前两次他都是做足了前戏,让她是完全能接受他,这一次他是被气昏头脑了!
细细绵绵的亲吻从她最敏感的耳垂开始慢慢地吻下来,他那修长而有力的手抚着她后背细滑的肌肤,轻轻地揉着,感觉到从最开始的抵触到慢慢地软化,她的身体在他的安抚下变得不再僵硬。
舒然伏在他的肩头,耳边充斥着他温柔的软语,她消瘦的双肩轻轻抖了抖,被他蝶翼般的轻吻慢慢地缓解了紧张,如此温柔跟刚才那个邪肆的男人简直是判若两人,舒然被他揉得全身都发软,心里却在清楚地喊停,但是身体却不由得越发地沉溺其中,就好像自己的身体成了磁石,自己则处在了他这强有力的磁场之中,躲不开也逃不掉。
她这是在干什么啊?
身体的渴/望被他彻底撩拨起,周边的一切都在瞬间变成了虚幻的,只有身体里被引发出来的狂野,大汗淋漓地喘息和娇吟交织在一起,身体和意识已经脱离,肢体缠绕着,她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身体更是被他摆成了各种姿势地进入,畅快释放出来的欲/望在攀过一波又一波的高峰,他在她耳边的细细软语,或是爆/发时的嘶吼,混乱地交织在一起,一夜的疯狂,她疲惫不堪地晕倒却一次又一次地在他爱抚中被震醒,最后她体力不支地落进他怀里,无力地化作一声声求饶的低吟,“不要了,不要了!”
但身体里的巨热却不曾抽/离,他强悍有力地将她抱起,任邪肆的话语直达进她的心里,“然然,记住了,只有我能这样的爱你!”
爱吗?意识已经模糊的她听到这句话,突然害怕地缩了缩身体!
**********
贺家,书房,贺普华正在跟聂展云说着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我看尚卿文是无意联合兼并,他是想一个人吃下嘉和的炼钢厂!”贺普华眉头皱了皱,其实今天晚上他带聂展云去赴宴,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尚卿文的态度,只是很无奈,尚卿文是那种不在办公室就不会谈公事的人,而今天晚上选择的地点恰好是在餐厅,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只是很无奈,我两次前往嘉和都不曾见到那位掌控了炼钢厂百分之十的大股东,光是那些小散股,不行!”贺普华眉头紧皱。
“那个人是不是叫冉况?”聂展云轻声问道。
“是,叫冉况,炼钢厂的厂长,但已经做了快二十年的厂长了!在厂里颇有声威!”
聂展云的脸色微微沉了沉,垂着眸子不知道想些什么,但抬眸时轻轻一笑,“董事长,我听说,有意兼并这个厂的不止尚钢和普华!”
贺普华眉头一挑,随即便赞赏地笑道:“好小子,我明白了!”
此时楼下传来一阵不轻不重地说话声,像是在训人但又不是那么严厉,随后便是无奈的喟叹,“你啊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
贺普华起身,示意聂展云也跟着一起下楼,走出门便听见声音是越发的清晰起来。
“奶奶,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在乎那些呢?”说话的是贺谦寻,语气里带着一丝叛逆。
“这什么年代?这依然是法/治社会,还是要讲道理的年代!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我们贺家在乎!”贺奶奶被他这吊儿郎当的说辞激得胸口剧烈起伏,连声音都变得凌厉起来,看向了自己的孙子,因为气息不稳便咳嗽了起来。
贺谦寻见状急忙走过去轻轻地拍拍奶奶的后背,听见有人从楼上下来了,便求饶似地看向了奶奶,暂时不讨论这个话题了。
贺奶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看着孙子双手递过来的茶杯,朝他看了一眼,站起来深吸一口气,不接贺谦寻递过来的水杯,明显是不买账,冷哼一声,“我是不管你在外头怎么乱来,但是,你跟她离婚而不经过我的同意,这就是大逆不道!”
“奶奶!”贺谦寻嘴角抖了抖,奶奶的声音已经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什么离婚?你们在谈什么呢?”从楼下下来的贺普华抓住了敏感的字眼问道。
贺谦寻脸色一变,转脸发现聂展云也在,不由得微微蹙眉。
贺奶奶看着孙子,又看了看自己的丈夫,见有外人在便也没再多说,只是瞪着贺谦寻的目光是百般的不满意,转身离开时丢下一句,“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奶奶!”贺谦寻被奶奶丢下的这句话弄得有些烦躁不安,也顾不上爷爷和聂展云在场了,“都已经离婚了,还怎么怎么办?”舒然到底给他奶奶灌了什么迷魂药,就那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怎么就招了奶奶的喜欢了?
“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大声地跟你奶奶说话的?”贺普华低喝一声,这小蹄子是活得不耐烦了,难道他不知道他奶奶刚出院,急不得吗?
最近报纸上刊登的他跟一个女人走得近的消息,是什么于家的小姐,而且媒体爆料那个女子的身世居然还是于家的一个私生女,他本来是打算睁只眼闭只眼的,只是这两天他是越来越过分了,报纸上还刊登出说什么于小姐疑是有了贺家的骨肉,见到那照片上微微凸起的小腹,贺普华是恨不得煽他一耳光!
若不是因为担心妻子的身体状况,他早有打算要跟他秋后大算账!
这混小子做事不知道衡量后果!知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成了全市权贵的笑柄了!
聂展云身子微侧着站在一边,垂下眼眸静静地听着,他是无心关心这些事情,只是因为贺普华并没有让他避开的意思。
贺谦寻被爷爷一吼,气不顺地将脸别向了一边,他已经二十六岁了,还整天被爷爷奶奶管着,就连结婚的对象都由不得他做主。
贺普华目光一沉,手里的拐杖狠狠地跺在了地板上。
“从今天起,你在普华的总经理职务被解除,展云有足够的能耐胜任你这个职务,而且他能比你做得更好!”
“爷爷!”贺谦寻被这个意外的结果震得脑子发晕,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脸色沉得成了猪肝色的爷爷,站在一边的贺奶奶也诧异地伸手拉了拉贺普华的手臂,并朝旁边一直站着但却冷静得出奇的聂展云看了一眼,有些担忧地看着贺谦寻,懊恼自己应该另外找个时间跟孩子好好谈谈的,只是没想到事情会闹到了这个地步。
“普华,这么大的事情还是仔细考虑清楚了再做决定的好!”贺奶奶轻声说道,并朝贺谦寻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放软姿态,怎么说也是自家人,而且谦寻上任不到两个月,销售成绩斐然,他才刚进入贺氏,都还没有站稳脚跟,就这么下了台,孩子的积极性必然会受挫!
贺谦寻也是脸红脖子粗,本来在公司就处处受制,爷爷所谓的放权只不过是让他做一个顺应他思想行动的木偶,就连这一次重创尚钢都是他背着爷爷动了手脚,他一个多月的斐然业绩却换来了爷爷要撤他的职,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
贺谦寻的牛脾气也上来了,不顾奶奶的眼神示意,转过身摔门而去,留下客厅里站着的贺普华抓着手里的拐杖朝茶几上的茶杯狠狠地砸了过去,“有种你就别回来!”
贺普华的一声怒喝震得整个客厅都抖了抖,看着花园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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