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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的谁都没有提起方意诚的母亲。
毕竟，如果白若想要的就是远离纷争生活，他们选择尊重她，不打扰。
只是，当方意诚离开之后，他坐在车上，脸色却是格外难看，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意诚。”何铃的语调里透着关心，“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刚才他在莫希月家里还好好的。
难道，是又看见莫希月和齐夜两人恩爱的场面，所以心塞了？
方意诚看着何铃，现在的他，已经接受了只被莫希月当成朋友的事实。
他太苦闷了。
苦闷地不知道该找说说话。
而何铃，似乎是那个可以和他说话的人。
毕竟，她那么那么喜欢他。
而且，他们俩之间还有共性——得不到自己爱的人。
“你能坚持多久？”方意诚粗鲁的发问，“明知道我不爱你，却还是愿意为我付出这么多，觉得会有你期待的那个希望吗？”
“我觉得我会有希望的。”何铃轻轻一笑，“毕竟，你和小希绝对不会有结果。说不定，你会累，会想回头呢？而只要你一回头就能看见我，我就绝对是你放弃小希后的第一个人选啊！那我就赚到了！”
“如果我不放弃爱她呢？”他反问。
“那至少我也是你的妻子啊！”她深吸一口气，眼里闪过抹匆忙的悲伤，“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听着何铃的话，方意诚的眉头一紧。
孩子？
这并不在何铃爷爷规定的范围之内。
他也从来没想过要跟何铃生孩子。
而她竟然在期待他们会有孩子吗？
每当看见何铃这么没底线的求爱，方意诚就像是在照镜子——自己也是这么没有尊严的活着。
“我恨齐夜。”方意诚的声音从齿缝中挤出，“为什么他可以拥有那么多？和我青梅竹马的小希一心一意爱着他，我的亲外公也效忠他，这两个人，不是应该都跟我更亲吗？”
“意诚……”
“那些都是该属于我的！”方意诚揪紧拳头，“全部都被他抢走了！”
“外公也很爱你啊！”何铃急道，“他……”
“我不过是他有血缘关系的外孙而已。”方意诚冷声打断何铃的话，“他只帮我做过一件破坏小希和齐夜夫妻关系的事，被揭穿之后，还特意来跟我说，让我放手。呵！在他心里，始终还是偏向齐夜的。”
方意诚不甘心。
为什么所有人都偏向齐夜？
为什么齐夜可以拥有那么多？
嫉妒心让他抓狂，让他想要摧毁。
“意诚。”何铃握住方意诚的手，“如果你恨他，我可以帮你对付他。我是你妻子，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坚决站在你这边。”
“何铃……”方意诚看着她，不是不感动的。
这段时间，他做到了她爷爷要求的一切。
但是，对她却真的不好。
他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那么坏。
就因为她爱他，所以，他就肆无忌惮的糟蹋她。
“我也不是没做过坏事，也不是不可以当个坏女人。”何铃轻声，“只要你需要，想要我变成什么样子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