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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烦，怒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不是外婆还在莫永文手里，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他见面。
父亲？
她宁愿自己的父亲早就去世了！
“我的人调查到，齐夜和童初曼之间有着很深的关系。”莫永文试探地语调，“他对你，或许，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不过就是在利用你而已。”
利用？
莫希月警惕地瞪着莫永文。
当初，她一直希望莫永文相信她和齐夜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可他却不上当。
现在，他怎么反倒亲口承认这件事了？
直觉这件事不简单，她需要更加谨慎才行。
“我原本还以为，控制了你，就能掌握住齐夜的软肋。”莫永文说话时，眼里闪过抹深邃的算计，“但很显然，事实并不是这样。”
莫希月沉默着，并没有回话。
只听莫永文继续出声：“而当初齐夜娶你的目的，可能，我已经猜到大半了。”
“是什么？”莫希月赶紧问。
因为紧张，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管莫永文说的是不是事实，她都想要知道。
或许，她能从中猜到什么。
莫永文倏然对上莫希月直视的视线，却闭上嘴巴，没有再出声。
偌大的客厅忽然就安静下来。
“噗通——”
“噗通——”
莫希月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
那么快。
那么不安。
齐夜娶她的用意还有他的真实身份，是于她来说最恐怖的两个定时炸弹。
眼下，是要揭晓一个了吗？
莫永文的眸光一动，突然开口，打破此刻的安静。
他说：“大家都知道，在莫家，你的地位并不算很高。”
莫希月的心神随着莫永文音调的高低而起落着，手心都揪出了汗。
“而这些年，我多少也做了些不那么光彩的事情。”莫永文叹息了声，再继续说：“齐夜，或许就是来打探那些事的。”
“不光彩的事？”莫希月的语调很是轻蔑。
“那关小希什么事？”方意诚赶紧问。
“小希是我女儿，又和我站在对立面，那么，在莫家，谁最有可能牵制我？”莫永文反问，“而很显然，齐夜不就赌对了吗？希月现在确实和他站在同一条阵线。”
“我没有和任何人站在同一条阵线。”莫希月立即与齐夜撇清关系。
不知道莫永文说这些的目的是什么，但总是，她并不信任他。
她也不想将齐夜拉下水。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莫永文很笃定的语气，“希月，或许，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但是，齐夜也绝对不是你该选的归宿。只不过是，他演戏的水平更高而已。”
“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是没说明白齐夜娶我究竟是为了什么。”莫希月嗤鼻，“仅仅只是利用我打击你吗？在我看来，根本就没必要！”
顿了顿，她再补充一句：“毕竟，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帮我，而他却并没有要求我为他做什么。”
而且，以齐夜的能力，即便是真的和莫永文硬碰硬，他输的可能性也很小。
毕竟，齐夜的智商，她可是见识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