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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能伤害她的性命。
他赶紧扑过去，在她即将撞上墙壁的时候将她抓回来。
“你这个女人！”他气愤地怒吼，“你以为死那么容易吗？哼！”
莫希月挣扎着，泪水犹如倾盆大雨。
如果连死都没办法，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熬过去。
“现在，你是不是觉得身体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男人笑得很猥琐，“是不是觉得很空、很难受、很需要我？”
“你做梦！”莫希月咬牙。
“你的皮肤都红了。”男人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的新奇，“乖，马上，你就会知道你刚才的选择是多么错误的事！”
话音落下，他不再耽误任何时间，就准备索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力气已经被消耗太多，身子敌不过药物的吞噬，她甚至没办法控制自己。
如果此时有一把刀子在她手上，她会毫不犹豫就插进自己的心脏。
痛。
生不如死的痛原来就是这样。
她好恨。
恨为什么到了关键时刻，她却连求死的本领都没有。
一声声衣服撕裂的声音格外刺耳，凌迟着莫希月的心，将她的反抗、她的希望、她的仇恨，全部都推向黑暗的地狱里去。
绝望的冰冷蔓延全身，冰冻住每一个细胞，她闭上双眼，这个世界忽然就与她没有关系了。
现在的她，已经死了。
她不要报仇。
她，只想死。
她不停的用头敲击着床板，不用光自己最后一丝力气反抗，她不回罢休。
或许。
精疲力尽。
也可以死。
“月儿——”
齐夜的一声痛呼划破这个阴冷而又凄凉的夜。
他将在莫希月身上的男人拉开，狠狠地踹了两脚，立即脱下西装盖在她身上，然后，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在男人的手腕、脚上划几刀，就将他踢了出去。
门外有白叔，他会善后。
男人的惨叫声不时传来，齐夜丢下刀，跑到莫希月身边，抱着她，急道：“月儿！没事！月儿，我来了，我来了！”
她的衣服都被扯坏了。
是刚才那个男人！
想要杀人的愤怒在他的胸膛来回流窜，他却不能动。
现在，什么都没有他怀中的女人重要。
“不要碰我！”莫希月哭喊着，“不要碰我！不要！嗯——”
心里的反抗和身子的需要让她难受得很痛苦，她拼了命的要将齐夜打开，却只能在他的怀里颤栗。
她闭上眼睛，不管此时在她身边的人是谁，她都强撑着自己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丢了清白！
“月儿！是我！我来了！是我啊！”齐夜的声音哽咽，沙哑着快要说不出话。
他恨不得在自己身上也狠狠插一刀。
他说过会保护她。
可他的保护，就是这样？
“不要碰我——呜呜呜呜——不要！”她依旧拼命的抗拒。
“月儿。”他抱紧她，将绑住她的衣服解开，“别害怕，我来了。你不会有事，你什么事都不会有！他没有碰你！我来了！是我啊！我是你丈夫！月儿！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