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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此事与杜玉娘说了,杜玉娘觉得,人的路都是自己走的,到最后的结果也是自己作的。杜小叶要作死,那真是谁也拦不住!
“杨大哥,要是有机会,多照拂秋心一下!她也是个苦命的人!”她现在不管事,这种事情也只能交给杨峥去做。
“你放心吧,我省得的。”
与此同时,杜河浦也在跟杜小枝说杜小叶的事。
杜河浦黑着一张脸,把张氏那个臭婆娘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婆娘就是祸家的根源,要不是她,几个孩子何至如此。
杜小枝正在柜台后面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铺子虽小,可是流水账还是要记得。
“爹,你还在想她的事?”这个她是谁,父女俩心里都有数。
杜河浦先是打了一个唉声,随后道:“我就是觉得,我这辈子,太失败了!”
杜小枝轻哼一声,现在知道了,早干什么去了。
“枝儿,你说叶子……”
杜小枝提起笔,在账册上写着什么,漫不经心地道:“提她做什么?”
杜河浦半天没言语。
杜小枝放下笔,从柜台后面走出来,坐到杜河浦旁边,“爹,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冷漠了,对小叶子的事情不管不顾?”
“枝儿啊!”杜河浦想了半天,才吭哧出一句来:“是爹没用,不会教孩子。”
他啊,还不如一个孩子懂事。
杜小枝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忆道:“爹,我从小就特别羡慕大伯和大伯母,特别羡慕玉娘,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啥?”
“我大伯和大伯母,特别心疼玉娘,从来没有因为她是一个姑娘,而嫌弃她。”
杜河浦想说,那是因为你大伯母娘家就缺闺女,她自小就是那么长大的,所以疼玉娘。又想说,她头一个生了儿子,后来得了女儿,又深得二老欢心,所以心疼她闺女也是正常的。
可是这些话,他自己也知道都说不出口。
“爹,小叶子原来就是个心眼儿特别多的孩子。你全当没生过她这个闺女吧!以后要是把小碗也带坏了,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杜河浦仿佛一夜愁白了头,“罢了,罢了!”
杜小枝知道他是死心了,便道:“行了,您早点歇着吧!我去看看小碗。”小碗得好好教,千万不能再像她二姐一样了。
杜小叶跟着高氏回了青阳县,直到回了县衙府门,这才发现自己跟着的这位主母的身份着实不一般,居然是位官家少~奶奶!
她觉得自己是走了大运了!抱上这么一根粗大腿,那么自己以后的生活还不是顺风顺水的。
可是在青阳县生活了一段时间以后,杜小叶才算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根本没有白吃的午餐。只不过此时,她还没有嗅到任何的危机,只当自己交了好运。
这件事,就像突然落幕了一样,关于杜小叶的事情,再无人提及。
杜玉娘猜测,杨峥不愿意直接动手的原因,很可能是要为她肚子里的孩子积福,所以才会把事情按下,一点要动手的意思也没有。
四月中旬,柳星儿终于回来了。
初见杜玉娘的肚子,柳星儿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这……”一向见惯了大场面的柳星儿,瞠目结舌的看着肚玉娘,“五嫂,你不会是要临盆了吧,这日子不对啊!”
流萤就道:“柳姑娘您可别瞎说,咱们太太满打满算才五个月的身孕,哪里就要临盆了?”
柳星儿瞧着稀奇,见杜玉娘四肢纤细,肚子却大得出奇,十分辛苦的模样,不由得喃喃出声,“莫非嫂子也是怀着双胎?”她还记得杜家大嫂生了一对双生子之事。
杜玉娘就笑,“哪儿是什么双胎啊!你要是好奇,何不自己来摸摸脉?”
“对对对,瞧我这脑子。”柳星儿大步走过来,仔细地给杜玉娘诊脉。
杜玉娘但笑不语,流萤也在一旁看好戏似的。
柳星儿细细的诊脉,双眸骤然睁大,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诊出来的脉象似的,“三胎?”
杜玉娘捂着嘴笑,与流萤打趣她:“你瞧瞧她,她自己是大夫,问哪个呢?”
流萤笑道:“太太很是辛苦呢!”
“这……这可是很少见的!”柳星儿严肃了起来,“五嫂,这事儿可不是不能玩笑的,你要注意啊!”
“你师傅每隔十日就来给我诊脉一次,他老人家可比你靠谱多了!有他照顾着,我无事。”
柳星儿嘿嘿一笑,“是是是,师傅他老人家,自然是厉害的。”
杜玉娘转头问起她白家的事。
“哟,别提了!我这回啊,可算是开眼界了!”柳星儿讽刺地笑了笑,“这天下乌鸦大概是一般黑的!那郑家,满嘴的仁义道德,到头来也不过是徒有虚名之辈罢了。”
“怎么回事?”
柳星儿来了兴致,把自己近日在郑家的所见所闻皆说了一遍。
“郑鸣渊的小妾,是齐氏,也就是白二小姐婆婆的外甥女。好好的良家不做,偏偏要到郑家做妾,还说什么她与表哥情投意合,话里话外都在指责白二小姐夺人所爱。”
真是岂有此理。
之前杜玉娘也曾听闻过一些郑家的事,是郑家自己瞧不上李家,与白家何干?
“二小姐滑胎以后,那李氏捧着肚子往她跟前凑,说是要服侍她!我看啊,她是专门去给白二小姐添堵的。”
“郑家是什么说法?难不成由着李氏胡闹?”那可是书香门第的郑家啊。
柳星儿道:“有一句怎么说的?负心多是读书人!郑家人就算再怎么样讨厌李氏,可她毕竟是怀着郑家的骨血呢!”
“那这事儿,到底怎么弄的?难不成就真让郑家纳了李氏?”
“听说是要和离!”柳星儿道:“我是先回来一步,没掺和他们的家务事。”
敢情还是分批回来的!
“你做的对!”杜玉娘忧心道:“也不知道这事儿最后定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