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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他.妈.的是个什么混账世界,又是个什么混账世道?
难道,人和人之间,就不能和平共处,就不能多一点善意和祝福,非要勾心斗角相互算计,弄得你死我活吗?
像慕景宸那样用手摁住自己的脸,泪水终于狂涌而出。
许久,文轩才哽咽出声:“可馨?对不起,我真的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没想过要害人,更没想过要害你。但,慕景宸说得没错,谁作孽谁买单。如果罪恶的源头是我和清远,那么,今后的日子,就让我赎罪吧!”
……
从芝加哥到纽约只有两个半小时的航程,加上在机场耽误的时间,何清远在夜幕降临前便赶到了纽约。
三年半前,在他弄丢夏夏的那天,他就删除了约翰和贝拉的电话号码,彻底掐断了和这对父女之间的任何联系。
但有些记忆在大脑深处,掐不断,也抹不掉。
比如,贝拉家的住址。
这是纽约的一个难民窟,在何清远眼睛里,只能用脏、乱、差、阴暗和犯罪这些最最肮脏的字眼和词汇来形容。
很多年前他就觉得奇怪,自己是怎么爱上贝拉的?
为什么,一个生活在贫民窟里,从小跟着街头小混混一起长大的狂放女孩,会那样深刻地占据他的心?
这个答案无解。
所以,再次走在这条肮脏的街道时,何清远和很多年前一样,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唯一不一样的是,支撑他的信念。
是的,信念,同样的目的,不同的信念。
多年前,他每次来这儿,都是想见贝拉的强烈信念支撑着。
现在,也一样。
他想见贝拉,一分钟也等不了。
只是,那时候想见贝拉,是因为思念。
而现在想见贝拉,是因为仇恨。
他要问问那个放荡、该死的女人。当年,是不是她,偷走了他和文轩的研究成果?是不是她,将那些邪恶又珍贵的资料,卖给了自己父母?
还没走到目的地,突然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殴打声。
紧接着,是男人杀猪般的惨嚎声:“我没有钱,但是我女儿的未婚夫有,你们相信我,给我一点,求求你们,就给我一次的量。我明天……不,今天晚上,我就让我女儿去找他未婚夫,她未婚夫会给她很多很多钱……”
又是一阵殴打的声音,有人怒骂道:“你女儿?那个臭.婊.子,她自己都靠卖来吸.粉,还会给你钱?滚开!别再缠着我们,要不然,老子打死你!”
何清远的脚步倏地停下。
贴着肮脏的墙壁,他谨慎地打量旁边的小巷子。
一群牛高马大、杀气腾腾的纹身男人,正在殴打一个中年男人。
看了几秒钟,何清远绕了个圈,从前面两条小巷子里穿过来。
果然,迎面刚好走来那群打人的小混混。
何清远的脚步没有停下,他走得很快。
但在与最后一个小混混交错而过的时候,他撞了对方一下。
“你他.妈.的……”小混混刚骂出声,就闭嘴了。
因为,他看见地上零星地洒落着几张钞票,居然都是一百的大面额。
小混混眼睛一亮,跟同伴小声嘀咕了几句,便调头开始寻找何清远。
何清远就躲在黑暗的拐角处,他等这些人走远了,才重新回到挨打的中年男人身边。
男人还躺在地上。
他看起来非常痛苦,面黄肌瘦,浑身哆嗦,严重的黑眼圈显示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
而且他在流口水,不停地流,身上又脏又臭,像只地沟里的老鼠。
何清远看了他两秒钟,用脚踹踹男人的屁股。
“HI!约翰!”
他的声线平稳,但仔细品味,不难品出强压下的咬牙切齿。
但约翰现在正在犯毒.瘾,哪里能察觉到何清远的声音异常?
他艰难地抬头看过来,像个病入膏肓的伤寒症患者。
然而,在看清楚何清远的一刹那,他突然像打了鸡血一般,从地上弹跳起来。
一把揪住何清远的领子,约翰瞪着贪婪的眼睛,低声威胁:“何清远?钱……给我钱,我要钱……”
“要钱吸.毒?”
“对,对!你他.妈.的给我钱……”
“好!”丝毫不在乎昂贵的西服和衬衫被约翰肮脏的手毁掉,何清远勾着唇角从口袋里取出钱包。
然后,他把里面所有的钱全都抽出来,举在手里,微笑着说:“告诉我贝拉在哪里,这些钱,都是你的。”
“我不知道!钱……我要钱……我要……”
“当”的一声,火苗一闪,一张百元大钞被点燃了。
看着这张钱被燃成灰烬,约翰的眼珠都红了:“你……你他.妈.的把钱烧了?”
约翰的声音尖得刺耳,听在何清远耳朵里,不像个吸.毒.者,倒有点像古时候皇宫里的太监。
“对!烧了。”何清远的声音又冷又硬,还带着残忍的、讥讽的轻笑:“我的钱,我想烧就烧。”
“给我!”大手猛地上移,约翰试图抢走何清远手里的钞票。
但他个子没有何清远高,又被毒榀损坏了身体,哪里能够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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