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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黑暗尊主一边调逗着东离愁,一边抬眸看着对面的情况,不放过一点点风吹草动。
随过来的黑佛,也就是吕谷峰,看了看黑暗尊主和东离愁,冷笑了一声,这样的春宫秀,他倒不介意看看,只是他不爽的是,这个黑暗尊主在这种时候还盯着这边的情况,让他不得不还疑什么了。
而且被这样盯着,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根本不敢随便的走进这个阵法里。
他对天生领域很是了解的,这个阵法对他也有着若大的吸引力,十分的想进去一探究竟,就是没有机会。
他虽然没与黑暗尊主交这手,却也明白,这个怪物不好对付,绝对不能轻易的惹怒他,要除掉他,也要暗中动手。
所以现在他也只能静静的等着,等机会,一旦有机会,他便进到阵中去看看。
他现在已经不是阴灵了,这种致阴之地他是不宜停留的。
只是那种熟悉感让他莫明的心动,深深的被吸引。
“尊主,我们回大殿吧。”东离愁知道这样一来,吕谷峰无法行动,一边搂着黑暗尊主的脖子,一边妖媚的说着:“这里……总归不好。”
黑暗尊主看着东离愁娇柔的样子,也是心动不已,却犹豫了一下,他虽然贪恋美色,却更在意白无常,他不想白无常出什么事,也不想他逃出自己的掌握。
这里阴气这么重,对白无常太有利了,他不得不防备着,所以,不想立即就回大殿,怎么着也要看着白无常出来才行。
犹豫间,东离愁恨恨咬了咬牙,一用力,推倒了黑暗尊主,反身将黑暗尊主压在了身下:“既然尊主喜欢在这里,离愁就好好侍候尊主好了。”
这举动倒让黑暗尊主僵了一下,这个女人今天还真是大胆了。
不过他并没有推开她,任她挑逗着,只是这样一来,他就不能随时观察阵法那边的情况了,只能是抽空看一眼。
吕谷峰则趁着这个机会快速闪身进到了阵里,快速向阵角的中心行进。
他一定要弄清楚这里是怎么回事,会让黑暗尊主这么在意。
而西泠牧朝已经催动了全身的灵力,他周身的法器更是盘旋在空中,个个闪着冷光,寒气袭人,这是最后关头了,只要成功收了阵法,白无常必将魂飞魄散。
百里玄月看了看西泠牧朝,也缓了缓情绪,知道他要收阵法了,不然他们也要支撑不下去了,在有其它办法的情况下,她不想冒险了。
毕竟她全力施法会引来雷劈的。
“啊……”却是突然方如蓉惨叫一声,空气中的法器一瞬间缩回了镯子大小,掉落在地,而方如蓉同时倒地不起。
白无常一瞬间消失无踪,西泠牧朝也已经站起身来,面色却是冰冷异常。
他在收阵的时候,无法顾及方如蓉,百里玄月也想着要收阵了松了一口气,放下了防备,却让白无常钻了空子。
“方如蓉!”西泠牧朝快速扑了过来,顾不上其它,快速将她抱在怀里,取了几张纸符贴在她的额头上,一边扶她盘坐起来,快速将法力输进她的身体里,以助她抵挡白无常。
白无常在最后时刻,还是附体在了方如蓉的身上。
不这样做,他就会魂飞魄散,虽然附体方如蓉也未必能占用她的身体,若是神识不够强大,只会被对方压制住,与魂飞魄散也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魂飞魄散之后,他的一切都会消失,附体被对方压制后,他的一切能力修为都会对被方所用。
百里玄月也不可思议的瞪着方如蓉和西泠牧朝,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的关键时刻,白无常会不顾一切的附体方如蓉。
甚至冲破了燃烧着的火势圈,就算他附体方如蓉,怕也只剩一魂一魄了,她这火系魔法可是相当霸道的。
肖以歌正要走向百里玄月,却猛的变了脸色:“此地不宜久留,有人来了。”
已经输了大量灵力给方如蓉的西泠牧朝也正了正脸色:“的确,我也感觉到了,我们快些撤离这里。”
现在这种时候,他们不想再惹出什么麻烦了,这黑暗森林里的人都不一般,一个白无常就让他们险些束手无策,现在方如蓉更是死生难料。
一边说着,众人都施展法术,转眼消失。
等到吕谷峰走近的时候,只剩下空荡荡的林子,甚至那抹阴气也消失无踪了。
“奇怪,怎么回事……”吕谷峰四下看了看,一边皱了皱鼻子,脸色也暗了暗:“竟然跑了这么快,会是什么人……”
他也明白,黑暗尊主的野心不小,却迟迟不动手,一定是等着什么。
或者这里就是关键所在,却是他来晚了一步。
这时候,他更确定,黑暗尊主藏着一股可怕的力量。
这份力量才是最重要的,而黑暗尊主本身,没有太强太深的实力的。
只是现在阵法消失无踪,更见不到个鬼影,吕谷峰还疑归还疑,却什么也做不了,现场很干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站在原地,吕谷峰从大脑里搜索着有用的消息,他的灵魂毕竟是黑佛,对黑暗森林的过去并不是十分了解。
不过他知道,吕谷峰一定是知道的,所以回忆着过去的一切。
白无常的名字也从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下,甚至连血祭阵法也闪了过去,这让黑佛十分的震撼,这个血祭阵法他也是知道的,更知道这是一种毁天灭地的阵法,一定布阵者没有漏洞,绝对可以只手控制整个天下,更能利用阵法让自己的修为暴增。
想要成为天下第一,甚至是整个三界的第一,都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只是在吕谷峰的记忆里,白无常已经死在阵法里,而且阵法就是被肖以歌,北冥玉封和百里玄月三个人破掉的。
想到这里,黑佛猛的摇了摇头,一边握了握拳头:“又是这几个人!”
他最恨的就是这几个人了,当然还有一个西泠牧朝。
是他们毁了自己的真身,毁了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