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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装了路灯。新郎家是一个宽敞的小院,修建了三层楼房,院子里摆了酒席,此刻高朋满座,正推杯换盏喝喜酒,非常热闹。
新郎在县城买了房,家里只不过举行个仪式,并没布置洞房,也没啥可看的。无非就是礼节性的先过来祝贺一下,明天花肆就是女方代表,还是伴娘呢。当晚我们就在这儿吃饭,新郎忙里忙外顾不上陪客人,只有新娘子陪着我们。
三个女人一台戏,凌薇虽然不怎么说话,花肆和吴韵寒这俩久未见面的同学,唧唧呱呱的足以撑起两台戏了。我没兴趣听她们八卦,自斟自饮,自得其乐。
喜酒这种酒席时间很短,一般来说菜齐之后就要结束了。我还没喝过瘾,便上了主食。而新娘子为了准备明天的婚礼,也急着赶回沙山镇,因为她的亲友团都安顿在了镇上。这里距县城比较远,而离沙山镇是最近的。镇上居住条件比县城也不差多少,于是娘家人选择在此地落脚。
吴韵寒便坐上我们的车,一同返回到沙山镇。花肆住进吴韵寒的房间,我和凌薇另外开了两间。
这个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我由于没喝够,凡是喜欢喝酒的人都知道,没喝够的滋味是最难受的。要么压根就不喝,要么就喝过瘾。喝不过瘾最让人抓心挠肺,当下下楼敲开一家烟酒超市,买了一瓶二锅头回来。
上楼时看到乌云密布,夜色低沉,阵阵狂风卷起街上落叶,漫天飘舞。这风凄夜寒,不由得令人心头升起一股悲凉的意味。同时也隐隐觉得,这是一种不祥的预兆。在街边悄立一分多钟,忽然笑了,不过笑的挺苦涩,或许境由心生,因为自己情绪,才会想的太多了。
回到房间里,一边看着都不知道演的什么节目的电视,一边把这瓶酒吹下去了。这下过瘾了,都没钻入被窝,趴在床上沉沉睡过去。
感觉没睡多大会儿,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给吵醒。我眯缝着眼拿过手机看下时间,他大爷的,才凌晨四点,谁啊,这么讨厌。
“白宇,快醒醒!白宇,快醒醒……”花肆跟个复读机似的,一边敲门一边重复着这句。
听声音挺急的,我晃了晃昏沉疼痛的脑袋,下床去打开房门。花肆穿着一件银白色低胸睡衣,一脸急色地说:“吴韵寒失踪了!”
我一拍脑门说:“她失踪跟我有啥关系,你和凌薇又没失踪,回去睡吧。”说着就要关门,却被花肆用力推开,把我往后撞的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死酒鬼,能不能少喝点?”花肆毫不客气地骂道,“吴韵寒今天要做新娘子,她失踪了怎么办?你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我被骂的狗血淋头,稍微的清醒了几分。皱眉说:“先别急,发生了什么事,你说清楚。”
花肆一撅嘴说:“说好了四点准时起床,吴韵寒要化妆的,谁知被闹铃叫醒后,我发现她不在屋里。我叫醒她的亲属,都说没见,然后我们找遍整个旅馆,也没找到。我又跟萧然打电话,结果无法接通,这会儿她的亲属已经兵分两路,一拨人在镇上寻找,一拨人赶往东北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