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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要自杀，真正命断其实很难。”
“我当时还是神族的帝君，这事瞒不过去，他们疯了一样的来劝我，我一意孤行，安排好所有事情后，寻了个地方，自杀了。”
“神自杀的过程很痛苦，我当时没感受到多大的痛苦。”
“一想到有可能要见到她了，我就很高兴，自然就不觉得痛苦了。”
“再然后，我死了。”
“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就是在学院后山，一群人围着我，喊我樽夜大人。”
“当时没见到她，但我知道，我离开了原来的世界，这意味着，我有可能见到她，所以我在等的同时，也想办法在找她。”
“我运气不错，来了一个月就见到她了。”说到这里，梵幽笑了一下：“虽然和她见面，她就对我动手，但我还是很高兴。”
“因为那么多年过去了，我终于见到她了。”
梵幽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凰越听完他说的，发现眼前这人其实爱的挺深沉。
但再怎么深沉，他也不可能把小湮让出去。
“该你说了。”梵幽看着凰越道：“如果没错，你应该就是那个‘凰月’。”
“你和星湮是怎么认识的？”
凰越想了一下，将他是怎么认识星湮的告诉了梵幽。
梵幽听完他说的，惊讶道：“这不可能。”
“你说你这才遇到星湮，那凰月是怎么回事？”梵幽问道：“难道你只是和那个人同名而已？”
凰越没说话。
同名？
怎么会，月和越字不一样。
梵幽看着凰越，眼神突然变得有点怜悯：“你该不会……是替身吧？”
凰越听到这话，看着他笑了一下：“你可以和小湮说这话。”
梵幽塞了一下。
这话他哪敢说？
以前因为这个差点和他动手。
如果真要说这话，她肯定会削了他。
尤其是还在凰越面前说了这话，可能会让他起误会。
“真不知道那个凰月是谁？”梵幽叹息一声：“能让她那么在意。”
凰越静静听着没答话。
星湮曾经对他说过，这世上只有他一个凰越。
他以前也以为星湮是把他当成了别人。
但经过后面这些事，还有斩灵碎片来看，他可能在很早以前就和星湮认识了。
梵幽一个人忧愁，准备拉着凰越一起忧愁的时候，听到他说道：“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能让小湮那么在意，肯定是个风华无双的人。”
不管怎么样，先夸了再说。
九层把握是他，剩下一层不是，九比一，赌一把了。
梵幽道：“风不风华，无不无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讨厌他。”
“都是死了的人，还占着活人的心。”
凰越听到这话，目光闪了一下，随后道：“那么多年，你难道没想过换个人喜欢？”
听到他这么问，梵幽冷笑着道：“我从十五岁就和她一起长大，从人间到九天，从九天征战魔族，收回散乱的势力，一直和她并肩作战。”
“见过她那样的女子，你觉得我还可能喜欢上别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