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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查。
若是对方发现他们的动作，给他们提醒警告的话，事关就重大了。
慕容启面上不动声色，转身离开了慕容檀的房间，却是在心里过滤了一遍最近的行动有没有哪里疏漏。
若是这位瑞希国的皇子殿下知道，这不过是陆锦年因为慕容檀觊觎了她家萧夙，几个眨眼间想出的报复计划，不知道这位在此事上如此费心纠结的皇子殿下，会作何感想。
……
陆锦年在大街上随便走了走，端着一百零一号的标志性温和笑脸，逢人不管认不认识，都先在她脸上感受到如沐春风的三分笑意。
无需多说话，不管从前见没见过陆锦年的，对她都有了‘平易近人’的基本印象。
所以亲民是很重要的，而且梁京城内已经汇集了许多应试的举子，陆锦年此举的目的，和去栩旌书院走一圈的目的是一样的。
春闱是在四月初开始，考生放榜则是在清明节前，考生高中的庆贺宴，会和清明开启帝陵的祭祖活动一起。
新中的考生融入朝廷，给朝堂注入新鲜的血液，也是平衡朝堂的一股重要的能量，与皇上合作的内容完成，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尽在四月间。
前脚刚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后脚掖雄就跟进来了，陆锦年看着这个冰冻般冷颜中，带着丝丝笑意打量着自己的人，莫名觉得好诡异好诡异。
抽抽嘴角道，“师父，您没事吧？”怎么去了一趟皇宫，过了一夜就成这样子了？
“……”掖雄回过神又绷紧了表情。
陆锦年眨眨眼睛，“哦，正常了。”
掖雄，“……”
“咳，从皇上那里得来了两个消息，第一，皇上派人查了近期涌入梁京城及周边附近的江湖人，包括八卦掌门派在内，许多是瑞希国的江湖门派，门派间似乎有联系，但并不紧密，不排除是江湖好友间的联络。”
“至于瑞希国的江湖门派和瑞希国使臣之间，并没有发现关联，但是瑞希国的江湖人士涌入这点就很不正常，所以皇上会继续派人盯着。”
陆锦年微微蹙眉，虽然她并不相信司徒佩告诉她的话，但要说瑞希国江湖人的大量出现，与瑞希国使臣间完全没关系，她也不相信，或者说，完全没有，反倒给她一种这两方是在故意避嫌的味道。
即便不知道他们所图为何，但果然不能放松警惕。
“接着就是第二件事了，”掖雄盯着陆锦年道，“徒儿之前不是说，合作结束既然必须要有个夫婿存在，自己懒得选，要皇上帮你选，条件只有一条，要脸长得好看，不是么？”
陆锦年愣了一下，点点头。
掖雄接着道，“皇上，已经帮你挑好了，是……怀王萧夙，身份是王爷，配得上徒儿你，又无心朝廷，不会惹什么朝廷势力分化的争端，最重要的是脸长得好看，徒儿应该不会有意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