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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钰说:不清楚,我当天晚上埋伏在医院附近的小路上,准备和你一起里应外合反杀那些僵尸的时候,忽然耳朵上一痛,后边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那天晚上打我,你知道吗?我小声问葛钰。
葛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随后又低了头,很是沮丧。
苏桢也是很尴尬的低着头,摆弄着衣角,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这两个女人,曾经把我打成猪头三,当时手是真的挺重,不过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理解万岁,要互相站在对方的立场上去思考,去理解。如果把她俩换成我,或许结局会更糟。
没人说话了,屋子里气氛很尴尬,苏桢说:你们聊吧,我出去办点事。
我说:现在外边着大暴雨,雷电轰鸣的,打个车都打不到,你能去哪?没事坐这吧,都自己人,没什么可尴尬的。
这场暴雨不不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一直到了晚上也不见停。睡觉的时候更尴尬了,最后我想了想,说:你俩在这睡吧,我找陈伟喝酒去。
说真心话,这是我在东风运通工作了半年时间内,第一次真正主动找陈伟喝酒。
陈伟有些惊讶,但指着自己的脸,说:老弟,你看这...医生说暂时不让喝啊。
我一摆手,说:没事,医生逗你玩呢,酒这玩意能麻醉人,你脸不是正疼着吗?来,今晚往死里喝,喝醉了就不疼了。
陈伟可是那种比较贪好杯中之物的人,被我唆使了两句,一拍桌子,咬牙骂道:他奶奶个爪耙子的,对,喝两口又能怎样。来,咱哥俩先喝着,我打个电话,让他们送过来几个小菜。
喝酒的时候,我又给二爷打了一个电话,这一次打通后,我问二爷:你们在哪呢?
二爷说:阿布,你在哪呢?快告诉我们啊!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我不知道如今的二爷和西装大叔为什么一直想知道我在哪,或许他们也中了梅花转心术,但我听那个操纵火鸦的高人说过,梅花转心术,一个人一生只能中一次,这种秘术虽然强悍,但这是永恒的短处,一次性的。
想罢,我对二爷说道:我在房子店客运总站,你和大叔赶紧回来吧。
二爷说:恩,我们正在江西呢,这两天一直躲避着老海那家伙,这老家伙带的那帮黑衣人,个个都有手枪啊!
我现在弄不清二爷的真假,不知道他有没有中了梅花转心术,但我只是恩了一句,又说:快回来吧。这就挂断了电话。
其实我想了想,火云殇现在手底还肯定有不少人,这一次我之所以重创他,是因为他自己骄傲自满,以为自己是这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殊不知葛钰苏桢早已苏醒。
如果他身边布满高手,单凭我们三人是无法重创他的,而且他当时还处于一种没有彻底炼成五帝之躯的程度。现在他要是操纵手剩余的高手以及僵尸,或许还有一场恶战。
与其与二爷躲躲藏藏,倒不如直接引蛇出洞,让他们回来找我,如果中了梅花转心术,就想办法摘掉他们的耳钉,如果没中,那正好,可以一起对付火云殇了。
老弟,来,干一杯!闷了啊!一口气不能停的!陈伟喝开了,喝爽喝高兴了,此刻要跟我对闷白酒。
我笑了笑,刚端起杯子,还没来得及喝,忽然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谁啊?进来!陈伟醉眼惺忪,扯着破锣嗓子喊了一句。
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了,进来了一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小伙子,留着一个小寸头,进来就笑眯眯的问:陈经理,今晚的14路末班车,还发吗?
我一愣,心想房子店开往焦化厂方向的14路末班车,我才是司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