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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
帝非天哄骗道，话语刚柔并济，让楚若惜连最后的推脱也没有了。
毕竟，她心里也有一些事情想要确定。
“好吧，好吧！”
半推半就中，两人搂在了一起。
衣服缓缓落下，楚若惜发现身体果然也出现了变化。皮肤的质地改变最为明显，不仅莹润如玉，而且随着光照角度变化，折射的光芒也是完全不同。
“这又是什么情况？”楚若惜问道。
帝非天道：“没什么，由内而外的改变罢了。”
楚若惜道：“有这种改变吗？可别变化到最后身体都玉石化了。”
帝非天笑道：“真要变成了玉石我也会继续喜欢你。”
“少贫嘴！”楚若惜不爽地说道。
帝非天陪笑道：“我只是举个例子，你别太当真！”
说话的时候，手指在女人身上不安分的抚摸着，所经之处，引起淡淡的涟漪。
楚若惜的脸上泛起红晕：“为什么感觉好像……”
“比过去更敏感了？”帝非天咬着耳朵问道。
楚若惜含羞点头：“很奇怪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这么敏锐……我能感觉到你的指纹纹路，甚至能……”
她不敢继续往下说，过分灵敏细腻的感觉让她有些后怕。
“甚至能怎样？”
帝非天却想知道她感觉到了什么。
楚若惜低头，想了一会，道：“我能感觉到你的毛孔里流出元气和魔气，混入我的毛孔里面，我的皮肤呼吸了从你身上流出的气息以后，会吐出带红色的气体，进入你的身体里面……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这是力量的交错和混合，”帝非天低声道，“就像阴阳总是相生相克，当相辅相成的力量相遇时，就会发生一系列的细小冲击和摩擦。以前的你因为感觉还没有灵敏到这个境界，无法看到这些摩擦。但是现在的你已经和过去的你不一样了，你能够看到，感觉到，体会到，并且真实的享受到。”
“为什么要特别申明‘享受到’！”
楚若惜觉得他动机不存。
帝非天道：“难道你没有享受到吗？阴阳融合诞生新的世界，是自然赋予我们的快乐。过去的你因为感官，只能笼统感受到这个过程，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就和我有一样的视觉了！”
“一样的视觉？”
因为这句话，楚若惜意识到自己的视野也变得和过去不一样了。
“终于发现了吗？”帝非天问道。
楚若惜抬起头，看着视野中变得越来越辉煌透亮的面容：“视野改变了，看到的东西也……帝非天，你能诚实告诉我，你眼中的我到底是什么模样？”
“最初的时候是一只可爱的小红鸟，毛绒绒，小小的一团，稍微刺几句就会爆发。”帝非天宠溺地说道，“炸毛的样子简直可爱得爆炸。”
“那你怎么还能和我谈情说爱！不觉得我的样子很奇怪吗？”楚若惜问道。
只要想到自己在帝非天眼中居然一直是鸟类形态，她就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
帝非天莞尔一笑，摘下半边眼罩，道：“我用魔眼看真实的你，用普通的眼睛看大众眼中的你。”
“哪一个我更好看？”楚若惜问道。
帝非天道：“各有各的好看，各有各的可爱。只要是你，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