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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灵梦回答。
“问吧。”
“你们究竟是谁？”
最近，谌羽越来越怀疑眼前这位巫女的身份。不久前，谌羽认为博丽灵梦就是博丽灵梦，一位喜好钱财的无节操巫女。那个时候博丽灵梦性格也的确如此，但就在最近，博丽灵梦的性格却变了，这个变不是说她彻底变了一个性格。眼前这位博丽灵梦的改变，谌羽能感受得到。
如果说之前的博丽灵梦是一位喜好钱财、经常占他便宜的无节操巫女的话，那眼前这位继承了一切性格，但在这之上她还多了一点让谌羽一直无法忘记的一点，那就是她对自身的性格、习惯、喜好好像非常清楚。
得知这一点，最初谌羽感觉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可后面与灵梦的解除，谌羽发现自己并没有出现幻觉。即使灵梦有群系统的帮助，那她也不可能做到对他知根知底。
除去博丽灵梦，让谌羽进一步怀疑她关系的，就是盖亚和阿赖耶的出现，盖亚初次见面对他非常的热情，不仅对他热情而且她见面还送给他一堆礼物。当时被这些礼物激动晕乎乎的谌羽没有想到背后隐藏的东西，之后冷静下来后，仔细想想。
他和盖亚第一次见面，为何对方对他这么热情？为何会送给他这么多礼物？
不是谌羽怀疑盖亚这样做别有用心，而是他想不到来说服自己盖亚这样做的理由。
你说单纯对陌生人的施舍？
这个施舍在谌羽看来未免也太大了点，要知道只要用好她送给自己这些东西，谌羽就不用像以前那样忌惮突然杀出个程咬金这样事情了。
任何事情都有双面性，一般事情发生时，往往只能看到其中一面，另外一面会通过各式各样的阻挠使其无法注意到。
博丽灵梦态度的改变加上盖亚那太过自来熟的表现，让谌羽心中不得不怀疑起对方。
让他下定决心向她们坦白的，就是她们在看到自己房间时所表现出来的态度。
正常、适应、习惯，这样的态度就好像是她们提前知道谌羽住过这样的地方一样。表面上听起来没什么，可实际上呢，对于穿越这个话题，谌羽非常的敏感，一旦扯到这个话题，他心中就不自然的多想。
既然现在他们身处穿越前的住房内，那就说明正常灵梦绝不会知道这里，即使提前通过群系统知道了，可真正接触的话还是会表现出不同的惊讶才对。毕竟口头了解与真正接触，其中差距还是很大的。
三者联合起来，足够让谌羽开口提问了。
面对谌羽严肃认真提问，博丽灵梦、八云紫、盖亚与阿赖耶那没有任何惊讶的反应，再一次证实了谌羽心中的猜测。
灵梦她们，跟绚濑绘里不是一类人。
“呼......”
灵梦轻轻叹了口气，从床上站起。
“你是什么时候怀疑的？”
果然.....
灵梦的回答，让谌羽确定身边这四位身份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真要算起来，是从灵梦你与诺瓦露、柊筱娅接触开始。”
诺瓦露和柊筱娅的入群，让谌羽发现灵梦的改变。当时谌羽还以为灵梦知道那些是通过群系统得知的，现在看来，灵梦之所以知道那些，很有可能本身就知道。
“原来那么早就开始怀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