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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天,彭长宜都心神不宁,中午,吴冠奇打来电话,说有事要和彭长宜商量。彭长宜没有好气地说道:“自己的事自己做,别总想着找我,我是三源人民的县委书记,又不是你吴冠奇一个人的县委书记。地给你征好了,园区给你成立了,任命你为园区副主任的文件也下发了,权力统统都交给你了,你还想怎么着?这点活儿要是还干不了,就别干了!一遇到困难就想着找领导,就不会自己想办法解决吗?”
吴冠奇一听彭长宜的话很冲,就跟吃了枪药一样,知道这家伙心里气不顺,就嘻嘻哈哈地说道:“我说彭大书记,我如今也是有组织的人了,三源新型农业科技产业观光园区副主任,尽管主任由副县长代理,可谁都知道我才是掌管园区建设大权的人,所以,即便有困难找领导也是应该的,你说得对,你的确不是我一个人的县委书记,但我干的事也不是为我一个人干的,及时跟书记请示汇报我有错吗?你不能一两句话就剥夺了我的一切权力吧?”
彭长宜冷笑了一声,说道:“能,我都说了,自己的事自己办,好了,我要吃饭去了,上了半天课,要老命了,天天鼓捣‘温妻’‘温爸’这些破玩意,我都快崩溃了。”
“哈哈。”吴冠奇哈哈大笑,说道:“原来是老温家的妻子和爸爸惹你不高兴了,我告诉你,计算机,是二十一世纪领导干部必须掌握的技能,不懂计算机,你就会被淘汰,不懂计算机,你就会寸步难行。为什么上级这么强硬要求你们这些官员们必须要掌握计算机操作规程,就是要让你们这些官老爷顺应潮流,迎接伟大的新时代的到来,现在连小学生都在学计算机,你们要是不懂的话,怎么能带领你们的人民步入新世纪?”
“我讨厌你这套大家听得耳朵都起茧子的话,副主任没当几天,官话套话到学会了不少,你要小心脱变。”彭长宜不客气地说道。
“哈哈,你都没脱变我能脱变吗?”吴冠奇赖赖地说道。
“你和我怎么能相提并论,我是坚定的布尔什维克,你呢,充其量是地方军,杂牌军,意志不坚定的革命者,好了,再见,我要回单位宿舍睡一觉,困死了。”
“别,别,我都给您摆好午宴了,另外,我真的有事向你报告。”
“等过了这两天再说吧。”彭长宜边说边往出走。
“不行,我等不了两天,马上就见你。”吴冠奇不依不饶地说道。
彭长宜举着电话,走出技校教学楼,来到院子里,就见他的车徐徐地开了过来,他在电话里说道:“有事找你的主管陈县长,我已经坐上车回单位了,我没有时间跟你练贫了,我的脑袋快炸了,我连饭都不吃了,要先回宿舍去睡一觉,一切等我醒了再说。”
吴冠奇说道:“难道你不午饭先午睡吗?”
“是的,我从来都是先午睡后午饭,好了好了,我已经到单位了,现在已经上楼了,马上要上床睡觉,你呀,该干嘛干嘛去吧,拜拜。”说着,就拉开车门,上了车,他跟前面的老顾说道:“去机关旁边的小店吃碗炒窝头,我要抓紧时间眯一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困死了,再不下课我就要杀人了。”
彭长宜见老顾没言声,继续说道:“这个奸商吴冠奇,真没眼力见,大中午的找我有事,可恨的东西。”
“背后说人坏话可是要烂嘴角的。”前面的人说道。
彭长宜听出这话声音不对劲,他定睛一看,才发现前面开车的不是老顾,居然是吴冠奇。彭长宜不由得“哈哈”大笑,从后面给了他一拳,说道:“讨厌,怎么是你!老顾呢?”
吴冠奇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往那边看。”说着,用手一指。
彭长宜顺着他的手势,就看到老顾正坐在吴冠奇的奔驰600里低头研究着什么。就说道:“你用什么糖衣炮弹把老顾骗下去了?”
吴冠奇得意地说:“哈哈,老顾总想试试我的新奔驰,我说,老哥,这车今天就归你了,你的车包括彭长宜归我了,我保证伺候好他,然后成交。就这么简单。”
彭长宜笑了,说道:“唉——半天的驾驶期就让老顾于我而不顾了,悲哀啊——”
吴冠奇笑着说:“悲哀什么呀,反正你现在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
彭长宜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尽管我在时间上打了埋伏,其实我并没有说瞎话,我是真的困了,昨天一夜没有休息好,今天上课都没有精神。贯奇,如果咱俩还是好朋友,你就跟我到县委旁边的小吃店,去吃顿炒窝头,然后把我送到单位,我必须眯一会,哪怕十分钟都行,难受死了。”
吴冠奇说:“行,但是你得听我说件事。我需要你的帮助。”
彭长宜说:“ 你现在说也白说,我的脑子早就进入休眠状态了,不,是痴呆状态,我现在才真正理解白居易说的:不作午时眠,日长安可度?如果我今天不午睡的话,那我的身体就要出现问题。”说着,靠在后背上,闭上了眼睛。
吴冠奇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的角度,看见彭长宜果真闭上了眼睛,就说道:“你真的不管我死活?”
彭长宜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道:“现在是你的死活问题,而是我的死活问题。”
吴冠奇说:“你不就是困吗?我是急得火上房子不知怎么办好了,真的不拉兄弟一把?见死不救吗?”
彭长宜依然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道:“不救。我把什么都给你做好了,现在就需要你去干了,你还有什么困难?总不能让我再帮你锄泥搬砖去吧?再说了,权力都下放到你手上了,你怎么干怎么是,总不能离了我,你的园区就干不下去了吧?”
吴冠奇说:“你为什么不换一种思路,为什么我一找你就得是工作上的事?就不兴是我私生活遇到了困难?”
彭长宜的眼睛睁开了,说道:“私生活?你的私生活能有什么困难,你周围美女如云,群蝶飞舞,享受不尽的温香软玉啊,令我等艳羡不已,哪有什么困难可言?”
“彭长宜,你怎么把我说得跟个花花公子似的?我算看透了,有你我就好不着。”
彭长宜笑了,说道:“你是不是花花公子还用我说呀?这事,除了羿楠不知道,你说谁不知道?”
“谁都不知道,就你知道。”
“我说你不许拉我下水,我什么时候知道了?还不是你自己炫耀魅力时自吹自擂的?”
吴冠奇边开车边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承认我以前在这方面对自己要求的不太严格,但是自从认识了你们的大记者后,我真的是浪子回头了,再也没有染指任何女人,而且,真的是守身如玉。”
彭长宜冷笑一声说道:“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都没人相信你这这张破嘴。”
“哈哈,你呀,怎么跟羿楠是一个腔调?”
“羿楠也这样说你?太好了,这就说明,她没有被你的花言巧语迷惑住,对你是有提防的,难得这个姑娘能保持住这么高的警惕性,难得啊难得。”彭长宜故作感慨地说道。
吴冠奇说:“是啊,这个姑娘的确很理智,而且刀枪不入、软硬不吃,没办法,我……我只好来邪的了……”
“你把她怎么样了?”
听彭长宜这样问,吴冠奇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支吾了半天,没有说话。
彭长宜看着他,说道:“你,你该不会……”
“不会什么?”吴冠奇的脸上有了异样的表情。
“不会来强的吧?”彭长宜措着词说道。
吴冠奇笑了一下,所问非所答地说道:“你说这个倔丫头还真是让我头疼,我装绅士不行,装土豹子不行,文明不行,野蛮还不行,我,我真他妈的晕头转向没撤了……”
“捡主要的说,是不是你闯祸了?”彭长宜担心地问道。
“祸,到说不上,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跟你上商量,我要跟她结婚,马上就结。”
彭长宜松了一口气,说道:“这用跟我商量干嘛,你该跟她商量。”
吴冠奇脸红了,说道:“其实,还是怪我把事情办砸了,本来,我最近已经把他父母关攻下来了,听了你们的劝说,给他们建一所小学校,她父母觉得在村里很有面子,不再看着我不顺眼了,哎,我也就有些得寸进尺,大大低估了她的清高。”
彭长宜笑了,说道:“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冒坏着?”
“未遂。”吴冠奇说道。
“哈哈,就知道你忍不住了。”彭长宜笑着说道。
吴冠奇急了,说道:“为了追到她,我守身如玉这么长时间,我一个大老爷们,心理正常,生理正常,我,我憋得住吗?她也太残忍了!”
彭长宜说:“同志,不要偷换概念,你天性风流,这和大老爷们和生理心理健康无关,照你这么说,所有强奸犯都以这个为犯罪理由行吗?”
吴冠奇尴尬地说道:“翻过这一页,说结婚的事。我找你来,就是想让你去做做羿楠的工作。让她嫁给我,尽快。”
“不管。”
“不管?”
“不管。”
“那好,我马上撤资。”
彭长宜一撇嘴,说道:“哼,用这个来威胁我,谁怕呀?你不是要撤资吗?快点撤,马上撤,慢了我都不答应,你撤了,看看有人搞没人搞?我告诉你,这个项目我再重新招一次,保证还得卖出大价钱,我现在都后悔那边去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要是真撤了,八辈子也别想得到羿楠了。我保证给羿楠介绍一个更好的,最起码没有乱爱史、同龄同辈、身材修长、相貌英俊的年轻人做丈夫。”
吴冠奇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怎么比我还赖呀,我算服了你了。我就知道你后悔了,现在巴不得把我赶走,你在把园区这个项目重新包装,重新招标。不过,我可能走吗?园区立项给你们跑下来了,现在想过河拆桥,没门。”
彭长宜说:“是你自己说的,怎么倒打一耙?”
“我是让你们那个羿楠折磨的不知东西南北了才这样说的。”吴冠奇梗着脖子说。
“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儿了,别动不动拿撤资说事,伤感情。”
“我这不是头一回说吗?”
彭长宜认真地说道:“尽管你是头一回说这样的话,但是在你的心里就有这样的心理活动。我告诉你吴冠奇,你以为你是谁呀?你既不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也不是三源的救世主,更不是羿楠的救世主,你是投资来的,是赚钱来的,是冲着这个项目有利可图来的。你追求羿楠,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她,爱她,这和你在三源的投资没有丁点关系,你不要把这混为一谈,更不要认为这是搂草逮兔子捎带手的事儿!羿楠是新时代的女性,她没有必要为了报答你对她家乡做出的贡献和施舍而嫁给你,也没有必要为了家乡美好的未来而献身甚至委身给什么人,更没有必要为了家乡而付出自己一辈子的个人幸福,这一点,你必须分清,必须明确。你仔细想想我说得是不是有道理。你是爱她,尽管这爱有可能演变成爱屋及乌,进而热爱她的家乡,但前提首先是爱,是不求任何回报的爱,施恩不图报,你懂吗?”
听到这里,吴冠奇突然一个急刹车,车子“噌”地立马停住,彭长宜由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差点脑门磕到的前挡风玻璃上,他惊恐地看着吴冠奇,说道:“干嘛呀你?有意见提,不许这样打击报复!”
吴冠奇停住车后,他扭过头,看着彭长宜,目光凝重而严肃,他郑重地说道:“长宜,谢谢你,我就知道能从你这里找到良药,果然不负我所望,你说得太中肯了,一针见血,针砭我弊,我终于明白了。”说着,他就推开车门,跳下了车。
彭长宜一见,急了,问道:“你要干嘛去?”
吴冠奇给他拉开后门的车门,说道:“你的话灌醒了我,我找到了问题的症结,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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