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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冠奇笑道,然后说道:“是不是在考虑剿灭行动?”
彭长宜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说道:“如果我想这么做呢?”彭长宜之所以有一点这样的想法,也是源于现在新换了公安局局长。
“不行,绝对不行!”吴冠奇立刻说道:“我告诉你,你最好是稍安勿躁,如果真的想这样做了,最好摸清对方背后的一切关系,据我所知,他们的关系不得了,通天。”吴冠奇非常了解他这个同学的脾气,就极力劝说道:“当然,我知道你的脾气,就算你要对付它,也不急于在这一时,就算它今晚出事,上了央视被曝光,责任也找不到你的头上来,因为你刚才也说了,你毕竟不是这里的一号人物,当然,我希望你对这件事继续装糊涂,这样,我们的史大先生来了还能消遣消遣,你要是真把这个赌博场所端掉,史大先生来了后就没得玩了,那他来的次数就会少,他来的少了,有些质量问题就难以保证了。”
吴冠奇这一连串的拗口理论,当然站不住脚,也无法说服彭长宜,彭长宜之所以不反驳他,也知道他是故意拿着不是当理说。
彭长宜非常明白,这种赌博是明令禁止的,肯定是在打击范围之内,这时,他就不由地想到了褚小强跟他说的,三源县城有省厅人员出没的事来,不知他们到底是冲着什么而来的?想到这里就说:“这个史大先生遇到你真是幸运啊!”
“哈哈,别这么说,也是我吴某人的幸运,也许,这就是缘分,或者说是上帝对强者的回报。”吴冠奇洋洋自得地说道。
彭长宜撇着嘴说道:“我想到了一句成语中的前两个字。”
“那两个字?”吴冠奇反问道。
“厚颜。”彭长宜认真地说道。
“哈哈哈。”吴冠奇放声大笑。
彭长宜也笑了,他感觉到他们学生时候的友情又回来了,所以说话就变得很随便了,说道:“如果有一天他对赌博不敢兴趣了,对女人感兴趣了,你会不会也给他找女人?”
“哈哈,英雄所见略同,你知道我怎么跟他说的吗?我说你别玩赌博了,你改为玩女人吧,这样我就能节省下许多银子,要知道,玩女人他花不了那么多钱啊!”吴冠奇笑着说道。
“你这话又让我想到了刚才那句成语中的后两个字……”
不等彭长宜说完,吴冠奇就自己说道:“哈哈,我替你说了吧,那么一个大县长,说出那两个字有失水准,无耻,是吧?加上刚才那两个字,我就是一个厚、颜、无、耻。”吴冠奇说道。
彭长宜用眼角看了他一眼,说道:“既然你主动说出,就算你有自知之明吧,这从侧面印证了另外一个成语。”
这次,吴冠奇没有想出这个成语的内容,他眨巴着眼睛说道:“是哪个?”
彭长宜故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回过头说道:“知耻近乎勇。”
“哈哈。”吴冠奇哈哈大笑,说道:“我说你们官员怎么都这样?”
“哪样?”
“哈哈,我也想到了一个成语,就是道、貌、岸、然,我一直不忍心将这个词用在你身上,看来不用不行了,因为你对我一点也不客气呀,没办法,不怪我,是你逼的。难道,你这一辈子除去老婆就没有钟情的女人吗?”
吴冠奇的话一下子戳中了彭长宜的要害,他的脸色有些不自在,说道:“请你注意,我这一辈子充其量也就是刚过完三分之一,这是一;再有,钟情和玩,这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你要分清楚再说。”
“哈哈,这么说,你否认玩,但却接受钟情,那就是说你除了老婆之外,有情人了?”
“别瞎说,这话要是让我老婆听见,你就犯下过失杀人罪了。”彭长宜说道。
“怎么讲?”吴冠奇来了兴趣。
“因为我老婆,早就警告我,说如果我外面有了人,她就去跳市委大楼。所以,你刚才这话要是让她听见,你想想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彭长宜看着吴冠奇说道。
“哈哈,有意思。所有的老婆都会说,如果你要是外面有了人,要么就离婚,要么就缠死你,誓死不离。还是你老婆生猛,直接跳楼,跳楼就跳楼吧,还得要跳市委大楼,哈哈,不错不错。”吴冠奇幸灾乐祸地说道。
“所以啊,谁敢我都不敢呀——”彭长宜无可奈何地说道。
吴冠奇走过来,盯着他的眼睛说道:“这话如果是一个女人说我会信,如果出自一个男人的口,我不会相信,男人,谁一辈子没有点这方面的故事?比如你刚才接到的那个电话?”
彭长宜不由地尴尬了一下,随后立刻反应过来,说道:“嗨,那是一个朋友,你可不好瞎说,她和咱们说的这些内容一点都不沾边,和你说的那些女人更不一样,你还是给我打住,不许往下说了。”
吴冠奇凑到他面前,说道:“朋友?你骗鬼去吧!连说都不让说,能是朋友?”吴冠奇也学着彭长宜的样子,故意从上到下打量着他。
彭长宜笑了,说:“你这人不地道,自己是那样的人,就怀疑别人跟你一样。”
“哈哈,还用得着怀疑吗,你的表情出卖了你。”
彭长宜笑了一下说道:“你拉倒吧,好像你会读心术似的。对了,说是说,闹是闹,我可告诉你,你在三源最好还是老实点,少惹事,我目前能力有限,你出了事我可救不了你,另外,把工程做好。我还有一个大工程呢,如果你做得好,明年你这条路修好了,我就把那个大工程还交给你做。”
吴冠奇说道:“这个你放心,你担心的无非就是那个桥梁,我们是专业的桥梁队伍,修桥,是我们的正业,修路,才是我们的副业,这个你千万别忘了。”
吴冠奇的实力彭长宜还是信得过的,但是他担心的显然不是这方面的事,于是又说道:“这是一方面,另外其它方面也要注意。”
“其它方面你指什么?”
“这个你清楚,我就不说了。”
吴冠奇诡异地一笑,说道:“我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你是担心我出事怕连累了你,是不是?我跟你说实话,我还担心我的投资呢,我不认为一个县长的官帽子就比我们的公司值钱,当然,你可能会这么认为,相信很多人都会这么认为,但是请你相信,我不这么认为,我的公司可以永恒,可以成为我一辈子的事业,我可以干到七老八十,只要我不说歇,没人让我退,哈哈,可是你就不一样了,你的官帽子未必是终生的事业。所以啊,我有必要提醒县长同志,我不仅不会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也不掺和你们的事,我只是个商人。”
他看着彭长宜似乎把他的话听了进去,就进一步说道:“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吴冠奇说:“因为道理很简单,没有长久的官僚,只有长久的利益。”吴冠奇见彭长宜不说话,知道自己打击到了他,就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可以凭借一位官员一时之力,来获取某种利益,但他却不能保证我长久地获利,而且,我还必须为他的仕途进行某种担保,甚至为他更高地晋升提供资金援助,总的说来,我觉得一点都不划算,所以,我跟除了你以外的大大小小的官员打交道,都是借他们的势,而不是和他们捆绑在一起,这在某种程度上说比较干净。”
彭长宜此刻忽然庆幸自己没有要他的那张卡,如果要了,吴冠奇肯定不会有这么精彩的话说给自己听了,那样他也就成为他所说的这些被他借势的官员中的一员了。反过来,吴冠奇的话,彭长宜也可以借过来说给吴冠奇听,但是他不愿这样跟他说,没有用,什么作用也不起。
“不过,你接触的这些个女人真的都不简单。”彭长宜看着给他运送沙石料的车辆说道。
“我告诉你,在公司总部,我长期养着好几个女人。”
“什……什么?”彭长宜吃惊地问道:“你养着好几个女人?”
吴冠奇说道:“对呀,好几个,不过你别想龌龊了,这些女人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碰一个手指头,她们都是官太太,官情人,官小蜜。我之所以说是养着,那就是她们在我这里上班,或者是兼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专门在公司顶楼弄了一个棋牌室,她们来后没事就打牌,就玩,到时我负责发工资,而且都是高工资,比我那些干活的人拿的都多。”
“你难道有养女人的嗜好?”彭长宜奚落道。
“呵呵,这个嗜好不错呀!我跟你说,我为什么要养着她们,一来是给领导解决后顾之忧,不让她们总是呆在家里追着老公,二来她们就是我的外交官,我的公关者,只要是跟地方上打交道的事,都不用我出面,全是她们的事。这些人看似是闲人,其实是我们公司的隐形财富啊,我办不到的,她们都能办到,无论是跟职能部门打交道还是抢工程,她们都是好手,我每次出差,都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们,给她们买礼物,出门给她们带好玩的东西,没事陪她们玩,陪她们疯。呵呵,有意思的很。”吴冠奇自鸣得意地说道。
彭长宜非常佩服吴冠奇的精明,用一点小钱,就换取了利益最大化,这一点的确令彭长宜佩服,他说道:“你天天陷在女人堆里,你老婆就不吃醋、不跳楼?”彭长宜问道。
“我老婆没在身边,她带着孩子在国外,陪她爸爸妈妈,一年回来不了几次。”吴冠奇说道。
“哦,难怪你这么放肆。还有一个女人,她是在你公司挂职、还是在你心里挂职?”彭长宜不怀好意地问道。
“哪个?”
“那个。”彭长宜往锦安的方向努了一下嘴。
吴冠奇赶紧收住笑,说道:“你想害死我啊?”
“不想。”彭长宜认真地说道。
吴冠奇说:“我只是想借她的力拿下一个工程着,结果,我没有竞争过人家,她把那个工程帮别人得到了,为了弥补,才给我找的你,我开始也不知道是你,她也没说你的名字,我第一次来的那回,是实地看了看这条路的情况,说真的我兴趣并不大,但是为了让别人安心,我才决定做这个事,她那天提出要见县长,我就想,既然见县长,不能空着手吧,就给了她一张银行卡,让她当做见面礼交给你,后来你送她到高速路口,我才看见是你,你也没怎么变,除去比上学的时候壮实外,你的头发、肤色,还都没变,我这才问县长叫什么名字,她告诉我叫彭长宜,说实在的,按照商人的习惯,我当时就有些喜出望外,有一句话说得好,叫朝里有人好做官,我心说,这可是让我赶上了。至于和建国集团的那位夜小姐吗,我们就更简单了,他和我的目的一样,只不过赚钱的手段比我要低级一些,直接一些,在她的眼里,只有生意和金钱。”
彭长宜笑了,聪明的吴冠奇避开了和玉琼是怎么认识的,单说了这段他知道的情况,他就不再继续问了,就说道:“别把你的合作伙伴说的这么低级,这么赤裸裸。”
“哈哈,我也想,但是残酷的现实告诉我们,不光是莺歌燕舞,还有暴风骤雨。告诉你吧,其实真正要小心的是你,而不是我,她可是对你没有死心啊?”
“她对我有什么死心不死心的,我和她没有任何交集。”彭长宜漫不经心地说道。
“别装糊涂了,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她对你不死心,其实目的很明了,方法也简单低级,无非就是想拉你下水。”吴冠奇冲他暧昧地一笑。
“天哪,你们都谈了这么深的问题了?”彭长宜故意惊呼道。
“哈哈。”吴冠奇笑了,说道:“当然,还有更深的呢,想知道吗?”
“鬼都想知道,快说。”彭长宜直言不讳地说道。
“哈哈,那你得要付出点什么,我不能白说。”
“商人,真是典型的商人。”彭长宜用手点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