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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大殿前的厮杀声响并大,并且因为云倾将所有的禁卫军全部撤离,所以只有皇宫的黑衣探卫在与之交战,那些杀手虽然身材个个高大魁梧,但是却还是不敌训练有素的黑衣探卫,雪地上已经尸横遍野,而,云倾的从天而降,更是让他们惊骇,从而更为凸显出了悬殊的实力。
几名杀手见是云倾,想都不想便挥刀砍开,云倾一个闪身,凌空一跃,双脚勾住那男子的脖子,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撂倒一个,但她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动手解决,就见一把闪烁的寒光的利剑已经噗的一声插在那人的胸膛上。
云倾一惊,抬眼望向前往,竟见一身墨色龙袍的凌烨轩站在自己面前,一双漆黑的目光在夜色下如擦亮得宝剑锋芒一般铮亮,却也隐匿着熊熊燃烧的怒火,冷冷的瞪着她那在娇小美丽的容颜,浑厚的声音分外低沉:“你去哪里了?”
云倾挑眉,知道这个男人的多疑的毛病又开始犯了,所以本不打算理会他,却不想他身后竟然突然袭来三名杀手,她面色微惊,随后倾身上前抱住他高大的身体,雪地上翻滚了十几下,闪过了连环砍刀般的快速攻击,随后一跃而起,挥起匕首,见血封侯,快速的解决了一个。
这些人杀手前赴后继的涌来,虽然伤亡不少,但是人数却在渐渐增多,看来楚王已经下定了决定,打算倾力一搏了,她眯起双眼,打算要解决再次冲来了那两名杀手时,却见皇帝手中的剑影闪烁了两下,然后,那杀手便轰然倒地。
“朕是你的男人,应该是朕来保护你”皇帝突然气冲冲的云倾吼道,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吓得他差点停止了心跳,就差那么一点点,那吧弯刀就砍上了她的后背。
但云倾却不能了解凌烨轩突然的怒火,她先是愣了愣,而后面色一沉,冷哼了一声,口中嘀咕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
“你说什么?”皇帝听见了云倾的话,怒气更为高涨,几乎咆哮出声。云倾冷睇了他一眼,愈发觉得这个男人不可理喻,然,就在这争锋时刻,行宫大殿外突然马蹄声震动,似乎有千军万马在雪地中奔来一般。
云倾怔住,而凌烨轩也剑眉陡黜,他们都已经猜到了是谁,楚桓想趁此交战之际冲进行宫抓活口审问,想必这里不仅有楚王的杀手,还有他的探子,否则,他不会如此赶巧的在皇帝在这里时突然前来,因为,此刻他的出现就是名正言顺的救驾,如果那些杀手承受不了皮肉折磨,一旦供出是楚王所为的话,那么整个北楚就真的要成为楚桓的了。
楚王谋反弑君,二皇子淫乱宫廷,四皇子、九皇子已经被幽禁成为了二皇子的帮凶,亦或是楚王的同谋。整个楚国就只有楚桓一人是最为适当登基称王的人选了。这一招计策,普天之下恐怕只有楚桓才可以用的如此淋漓尽致,甚至丝毫不浪费一点可能的契机。
可是,楚桓一旦得势,楚王被斩杀,对凌烨轩便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因而,云倾不禁朝凌烨轩望去,想揣度他的心思,然,她还没有想到下一步应该怎么般时,皇帝竟就突然冲到了她的身侧,抓起她的手就向旁侧的宫殿跑。
“你做什么?”云倾惊骇凌烨轩突然而来的动作,但是皇帝却抿唇不语,而是突然一个急步停止,在云倾硬生生的撞上他的后背时突然转身张开双手抱住了她,接着,竟然将她身子横抱起,跃上了宫檐,在行宫大门吱呀一声被顶开之时,快速消失在堆积着厚厚积雪的王宫之中……
一路狂奔疾走,凌烨轩的身形矫健快速,原本身后还有不少人杀手和黑衣探卫及楚桓的士兵追赶,但是不多时就已经被甩出了很远。云倾从来都不知道凌烨轩的轻功竟然如此卓越,在雪地上奔跑如同踩踏在云端飞翔一般轻快。
寒风吹送在云倾的耳边,她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兽一般楚楚可怜的攀附在他的胸膛上,在寒风吹过自己的面容时,不禁闭上了双眼,感受着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
突然,身体猛的下沉,云倾心头一悬,蓦地睁开双眼,却见他们二人如同掉下了万丈悬崖一般,寒风呼啸的回旋在耳边,发出刺骨的疼,她惊诧的望向凌烨轩,但是,却意外的望进了一双带笑的漆黑眸子和俊美得从来不曾如此喜悦的面容。
身体不住的往下掉,随后在落到底的时候,凌烨轩抱住云倾腰身的手猛的一收,噗哗的一声,二人跌进了厚厚的积雪中,云倾趴在上面,而凌烨轩仰首对着天空。终于有了着落,云倾的心不住的狂跳着,她大口喘息,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以为凌烨轩是疯了,她立刻昂首望向山崖处,竟更为错愕的发现,这里竟是一片雪山的最底部,月光可以照见,可是,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你疯了吗?”云倾怒目圆瞪的望着皇帝,他竟然带着她跳进了悬崖下。
“哈哈哈……”凌烨轩却不如云倾那般担忧,而是狂肆的笑起来,那声音震动了寂静了夜色,在山谷中不住的回荡,使得周遭的雪都发出沙沙的声响。
云倾常年住在云山,知道在雪山上是不能发生出声响的,否则就会引起雪崩,于是她立刻捂住了皇帝的嘴,怒吼道:“凌烨轩,你想引来雪崩将我们都埋在这里么?”,然,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不远处一阵轰隆的声响,如同闷雷一般炸开,接着,远处的山峰陡然卷起了如同怒涛的一般的白色雾气,直朝这边袭来。
这种声音云倾太熟悉了,但就因为熟悉所以才觉得毛骨悚然,每一个神经都紧紧的绷起,她撑住皇帝的胸膛起身,只见那白色茫茫的大雾已经飞卷而来,瞬间便跳了起来,然后扯起凌烨轩就向山石后面躲藏。
雪崩比洪水更为可怕,别看那轻飘飘的一片雪花,可是当它们厚重的挤压在你的身上的时候,却足以令你瞬间致命,从此成为这片雪域中的木乃伊,变成大山的‘收藏品’。
轰,铺天盖地的大雪残卷而来,云倾与凌烨轩几乎就差那么一步就要被埋没,他们跌坐在黑石的后侧,一个踉跄摔倒。云倾大惊,立刻回头寻找凌烨轩的手,然后紧紧的抓住,沙的一声,大雪从头上灌顶,然后,陷入了黑暗。
究竟,凌烨轩为什么要干这个玩命的事。云倾在身体被大雪压实的时候还在思索这个该死的问题,因为,她真的很气恼,不懂他突然发什么神经。吃力的推开身顶上厚厚的大雪,云倾大口喘着新鲜的空气,人生第一次觉得,原来黑暗如此的可怕,能呼吸这样冰冷的空气都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她有些虚脱的仰首看着天空中的月亮,随后心头一动,这才想起不该只有她一个人出来,于是立刻四下寻找,但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在连唤了几声之后,听到了自己的身后有细微的声响。她心头一喜,立刻回头,刚要开口想唤凌烨轩,却发现自己的身后竟然站着一只面目狰狞,口露獠牙的黑熊。
云倾的身子猛地僵直,随后向后倾去,现在,她连走路都困难,根本别提与一只熊瞎子斗法了,然,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她的身后突然铮的一声响,一把长剑已经快若流星一般的扎进了那只狗熊的脑袋里。
“嗷……”狗熊突然咆哮嘶吼,两只大手抱着自己的头砰的一声跳起来乱蹦狂跳,甚至有头去撞击黑山石,云倾长大嘴巴,几乎忘却了反应,但凌烨轩却一跃而起,飞快的收回了自己的长剑,对准黑熊的天灵盖又是一刺。
噗的一声,云倾几乎感觉到的黑熊的脑浆都已经喷了出去,温热的洒在雪地上,发出腥臭的气息。她眨了眨眼,只见那黑熊轰然倒在雪地里,庞然大物在白茫茫的大雪山上显得十分突出。
凌烨轩从它的身上跃下,已经粗喘着气息,他身上的墨色龙袍已经有些残破,但是却依旧傲然如王者一般挺立,高大色身姿在月色下狂野邪肆。
云倾看到凌烨轩没死,不知为什么,鼻尖竟然陡然一酸,眼眶已经染上的氤氲。但是心口却是陡然升起了一把怒火,她飞奔上前,就是几拳锤击在了他的胸口,眼泪也不争气的掉落下来,怒道:“该死的皇帝,你想吓死我吗?我刚才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你这么可以这样……”
在这个世界上活了十三年,云倾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绝望和伤悲是这样的感觉,另她连压抑都来不及泪水就已经冲出了眼眶,不住的掉落。
凌烨轩心疼的看着云倾,任凭她捶打,可是在感觉到她泪水的那一瞬间,他的心突然被揪紧了,随后一种类似于喜欢的情绪在胸口肆意的撞击着,如同脱缰了野马一般奔腾,他猛的擒住了云倾的手,将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抬起来,低沉的声音带着震撼的颤抖:“为什么哭?”
云倾黜起秀眉,有着倔强的怒道:“谁哭了?”,她怎么会哭?可是,脸上那温热的水泽又是什么?模糊了实现的咸涩又是什么……
“婉儿”凌烨轩捧起了云倾脸,仿佛此刻的云倾是他见过最动人的美丽一般,久久的凝视,漆黑的眼底满是沉醉和澎湃,随后将她紧紧的按在了自己的胸膛里,握着她捶打不休的手,扣在自己胸口,有些哽咽的道:“朕不会再放开你了,就算是一辈子相互折磨,朕,也会与你纠缠下去……”
云倾依靠在凌烨轩的怀中,也许,是这里隔绝与人世的纷争,也许是因为刚才的绝望让她懂得原来她竟然是这么害怕凌烨轩会死去,而自己也那般的怕死,所以,她竟然没有挣扎出这温暖的怀抱,而是贪恋这样的温暖和安心,直到自己忘却了何时,泪水不在滴落……
两个时辰后,天色渐渐的亮了,云倾从凌烨轩温暖的怀中睁开略带红肿而惺忪的双眼时,竟意外的发现他们身处一片漆黑的山洞中,外面的阳光落在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云倾有些吃力的想伸手挡住,可是还没有动,就觉得身下的人换了一个姿势,用身体为她挡住了那刺目的光芒,她眨了眨眼睛,待适应这种光线的时候,眼前便映出一张带着笑意的俊美容颜,随后,头顶上传来低沉而略带沙哑的感性声音:“醒了?”
云倾怔了怔,几乎是瞬间弹坐起来,但是却凌烨轩再次拥住,他浑厚的声音在她的脖颈处缓缓的传来,带着戏谑的低笑道:“怎么,现在才觉得害羞,是否迟了些?朕,可没有忘记你抱着朕又哭又闹的可人摸样……”
娇小的面容刷的染上了红晕,云倾瞪大了双眼,怒瞪向凌烨轩,几乎整个人都暴起揍他,但是刚睡醒软绵绵的身体却动也不想动,最关键的是,她竟然发现自己竟可耻的贪恋着他胸膛的宽厚温暖。
“你说什么?”
轻柔的呢喃,云倾气喘吁吁,而凌烨轩则是温柔沉溺的看着她,几乎是要逼迫她卸下最后一道心房,完整的将一切交付于他。细密的轻柔的吻如同蝶翼轻拂在云倾吹弹可破的肌肤上,轻柔婉转,吐出的热气暧昧的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这样的感觉,让她陌生,甚至仓惶的想逃……
凌烨轩的身子僵了僵,早已昭示的欲让他喉结滚动,难以收手,他看着云倾又恢复了之前那个警惕的摸样,眼底原本跳动的火焰也渐渐的熄灭了,所致变成了漆黑而深邃的颜色,他平复了自己混乱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之后,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而后从云倾的身上翻下,躺在了一旁,闭上了盈满失落和痛苦的双眼。
终究,她还是不能接受他,他们之间仿佛永远都隔阻这一道墙,他进不去她的心里,她也不愿意跨过那道栏杆来到他的身侧。
突然失去了温暖的来源,云倾的心头一阵空虚,她长睫颤了颤,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冰冷的空气中有掺杂着暧昧之后的尴尬气息,凝重得令人不舒服。
云倾缓缓的起身,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敢去看凌烨轩的面容,昨夜的一切历历在目,可是现在想来竟然是那么的不真实,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她还记得那略带粗糙的大拇指在脸颊上的触感,可是,此刻却如同梦境一般。是人类在深陷绝境时的脆弱使然吧,云倾这样安慰自己,随后起身,踏出了山洞。
北域的冰冷并没有因为阳光的明媚而变得温暖,反而时凉意更甚,云倾眺望着这片白茫茫的山谷,心底原本仅存的一丝希望都被埋没了。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四面环着陡峭的山峰,山体全部被大雪覆盖,根本看不出丝毫的原本的轮廓,看来,如果禁卫军和黑衣探卫找不到他们的话,估计,他们可能要在这里困上一辈子。
昨夜的混乱的思绪已经被平复,此刻云倾的思绪也清晰多了,她看着这座山谷,突然间挑起秀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转身望向山洞内的皇帝,道:“你知道楚桓会在你面前捉拿那些杀手问罪,要借机铲除楚王,所以,你才带着我夜离王城,让楚桓扑空?”
她早该想到了这一点,凌烨轩是何等人物,他根本不可能让楚桓的计划成功,毕竟,北楚的势力落在楚桓手上对轩烨国没有一点好处。所以,凌烨轩索性让自己消失,到时候就算楚桓抓到了杀手,逼供出了何人指使,却不能请求皇帝决策楚王的生死,因为,那些人刺杀的人,皇帝没有亲眼看见。
“呵……”躺在地上的凌烨轩突然冷笑一声,随即睁开漆黑深沉的双眸,却没有看云倾,而是低沉沙哑的道:“你对这些事情,似乎永远都有无法磨灭的热衷,对楚桓,更是关怀备至,连他的一切行动都能猜测到。皇后,你能告诉朕,你的心里究竟装着什么?”
云倾惊住,而凌烨轩却再次突然翻座起身,一双冷冽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含着不可忽略的怒气,更是带着几分苦涩的嘲讽。她的心里仿佛永远都只装着那个清俊的男子,从来都不曾将他放在心上……
是不是,她注定永远都不会属于他?她为什么从来都不曾属于过自己,从来都不曾……
苦涩的味道在心口涌动,仿佛划破了喉咙一般难以下咽,凌烨轩的心像被撕扯一般的疼起来。从来都不曾属于过他,是的,七年前,她入宫是怀有目的的,因为她不曾依恋过他半分,她的笑颜只对病怏怏的凌烨云展示,就算偶尔对他笑,也是别有目的和敷衍。
现在,她心心念念的只有楚桓,甚至三番两次在他的属下面前为那个男子说话,却不曾想过他的感受,甚至在他受伤的发怒时,依旧一副不以为意的摸样。
云倾看着凌烨轩那瞬间闪过无数情绪和满载痛苦的面容,心头猛地一窒,竟有些回答不出他的话。是,她的确很袒护楚桓,那是因为那个男子自始自终都是那般的和煦温柔,可是眼前的男子……他们之间横着太多的阻碍,而这些让她没有办法放下提防去真心接纳他。
起初,入宫时为了颜美人他们相互斗法,而后为了保护自己的父亲,再然后就是与太后争锋相对。为了冷氏一族,她甚至牺牲了冷战天的幸福,而这一切,只是因为他的咄咄相逼。那些深宫中的记忆,就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让她没有办法不时刻提防他。
“凌烨轩,我们之间有太多……不好的回忆,所以,不必勉强了”云倾淡淡的说道,她很像想说的婉转一点,可是从自己口中吐出的话语,却连她都觉得一阵揪心。
她和他,永远都是背道而驰的人,这一生,有交集却不可能以诚相待,她不知道以后的路会如何,可是她却明白,那些复杂的过去,他们都不可能忘记,更何况,他拥有的是一座偌大的宫殿和三千后宫佳丽,那些,是他逃脱不了的责任和牢笼,也是他权利的基础,他丢不了,而她,也不会接受。
“你还可以说出更能伤害朕的话吗?”皇帝起身,他背对着云倾,声音低沉而颤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云倾僵住,她望着凌烨轩背影,心头猛的升起一丝不忍。可是,她说的是事实不是吗?垂睫,云倾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道:“如果皇上可以放我一马的话,我会感激不尽的。”
如果,刚才的话很残忍的话,那么就让她更残忍一点吧,如果他们都了却了这奢侈的幻想,或许,冷战天父子都不会在有危险,而凌烨轩也不会再这么纠缠着她不放,从此天涯各方,是否会更好。
凌烨轩的身影僵住了,他猛然转身望着云倾,那眼底有些她几乎不忍看的慌促,仿佛,这个统辖四方的男子在突然间失去了方向一般的,满眼凌乱的看着她,甚至,她看到他眼底闪烁的晶莹。
不是说自古薄情帝王家吗?为何他偏偏追逐着她的身影不放?云倾的脚下有些打颤,随后转身想离开,她不能再这里待下去,否则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可是她脚下还没有移动,凌烨轩就突然冲了上前,从背后将云倾抱住,颤抖的声音带着急促的道:“别走,婉儿别走……”
“皇上”云倾被这样突然的拥紧,整个都一震,她刚要挣扎,却又听到他似恐惧的道:“我答应你,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不要走,朕以后再不过这样了,朕保证,除非你愿意,好吗?”
云倾心头陡然窒住,有些喘息不过的感觉,凌烨轩见云倾不在挣扎,猛的将她的身子扳过,却不给她任何看到自己的机会,一把将她的头按在了胸口。
那里,混乱的跳动昭示了他此刻的彷徨和无措,就如同一个迷路的孩子一般,不安的骚动着。
云倾呆住了,她眨了眨灵透的双眸,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北域王城的行宫大殿,几乎已经闹翻了天,而昨夜就已经闯进行宫护驾的楚淮王楚桓也冷峻着一张面容,平静而紧绷的听着各路人马前来的汇报。
“回禀殿下,末将们已经将整个行宫都找遍了,冷将军和杨统领也都四处搜查过,但是却还是没有找到皇上和娘娘的踪迹,不过,听那些被擒住的杀手说,他亲眼看到皇上抱着娘娘跃出了行宫的宫墙,似乎朝东南方走了。”一名士兵叩拜在地上,急促的禀报。
其实,这些禀报不过只是表面上的敷衍罢了,因为昨夜,这些人马都跟随黑衣人追寻向了东南方向,可惜,跟丢了。
“东南方?”楚桓的剑眉微动,随即眼底冷沉的道:“那名刺客在哪?”
“已经自缢了,他口中含着毒药”那名士兵镇定的回答。
“冷将军,既然已经有了线索,我们是否应该立刻向王宫外搜寻?经过了这一夜,也不知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如何了。”楚桓面无表情的望向冷战天,其实,他知道这一切是都是预谋好的,但是他还是急切的要找回云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