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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很快吸引了仓库工人们的围观。
许佳瑶显得有些无所适从，“那个……我、我不是，你们认错人了，我、我不会拉琴。”
可是工人们拿出手机，翻出照片一口咬定，经理还起哄让许佳瑶试琴。
许佳瑶神色有些慌乱，程惜蕾感觉这样的许佳瑶好生有趣，站在一旁失笑看热闹。
许佳瑶猛拉程惜蕾的手，满头大汗，“我、我们走吧？”
两人挤出人群，许佳瑶几乎落荒而逃。
走了一段路，程惜蕾调侃她，“你怎么了？巡回演出的时候也没见你怯过场啊。”
许佳瑶笑容尴尬，“演出是演出，我真的不太适应这种状况，状况不佳也拉不出好的音色，我看大家那么热情期待，万一没拉好，让大家失望，岂不是丢人现眼吗。”
程惜蕾失笑，“这些人又不是专业的评委，哪里懂这些，你想这么多，不嫌累啊？”
许佳瑶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看旁边有个洗手间，两人进去。
随着隔间的门一关上，外面随后进入的人，便响起了议论声。
“诶，听说欧洲有名的小提琴手许佳瑶，今天来我们厂里了？”
“好像是……大家都起哄让她试琴，结果她本人否认，死活都不肯试。”
“那种大名人，怎么可能会在我们这仓库里拉琴啊？”
“也对，她一场演出得赚多少钱，怎么可能舍得免费便宜我们这些人？”
“也有可能，她跟本看不上我们的琴……”
“我看就是架子大！真是一点也不亲民，不就是个拉琴的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程惜蕾在隔间听得皱眉，伸手打开隔间的门。
几个女人闻声扭头，有人认出了程惜蕾，赶紧打招呼匆匆离开。
洗手间很快空了，程惜蕾伸手敲了敲许佳瑶的门，“佳瑶，人都走了。”
许佳瑶推开门，笑容勉强，感叹了一句，“这人和人真的好难相互理解啊。”
程惜蕾看她脸色还好，松了口气，“别太在意别人说了什么，做好自己就好，要知道世上再好的人，也会有人说她坏话的，人都是这样，习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问题。”
许佳瑶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们走吧。”
程惜蕾应了一声，两人结伴走出洗手间。
高跟鞋咯噔作响，许佳瑶脸上的笑意渐渐敛下，垂落在一旁的右手，攥得指尖发白。
两人离开工厂，一起吃了午餐，下午程惜蕾去上班，许佳瑶则去优越了找萧靖然。
许佳瑶一进萧靖然办公室，萧靖然就不客气地说：“不去找程惜蕾玩，跑来我这干嘛。”
许佳瑶朝他做鬼脸，“这么不待见我呀？亏了我还好心在惜蕾那里给你做卧底。”
萧靖然懒得搭理她，忙着批阅文件呢。
许佳瑶踩着高跟鞋走到办公桌前，眨巴着大眼睛，“我替你考察过程惜蕾了，人品不错，又聪明，就是桃花有点多，这人优秀了就是这样，也没办法了。”
萧靖然听到‘桃花’二字，手顿了下，许佳瑶眼神尖锐，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