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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咯!”安以然立马笑着凑沈祭梵眼前,圈着他脖子亲了上去,在他薄唇上蹭了两下,然后抬起头看他说:“沈祭梵,你要配合我哦?”
沈祭梵浓眉几不可见的跳了下,安以然又凑了上去张嘴在他唇上咬来咬去,小舌头去怎么都钻不进去,安以然有些不高兴,撒气似地在他唇上咬了下去。沈祭梵拧眉,安以然当即从他身上滑下去地去,远远的避开,扬起脸得意洋洋的与他对视,心里高兴:“都说了你要配合我,谁让你不动了?”
沈祭梵笑笑,大抵是心情好,说:“饿了没有?睡了这么久,出去吃点东西。”
“好啊。”安以然又快步往他跟前跑,一近身又被沈祭梵抓了个正着,强大的力量如同漩涡一般将她吸了过去,安以然有些头晕的跌他怀里,沈祭梵抬手扣上她的唇,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吻了遍。直吻到她脸色通红,有些憋气才放。
安以然大口吸着气,低声抱怨说,“我差点又晕了,沈祭梵。”
头往他怀里拱,确实有点晕乎的,抓着他的衣服说:“沈祭梵,我们去四方街吃东西吧,那边有好多好多吃的东西,我请你呀?”
沈祭梵提着她起身,把她按进对面的椅子里,自己坐了回去,低声道:
“还有事没说清楚,串通魏峥是怎么一回事?你这次要真摔死了你看我会不会心疼半分。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你不清楚?你当生命是儿戏?”
安以然撇撇嘴,“不都没事了嘛,你还问什么呀?”
“不要抱着侥幸去做任何事,你认为你很幸运?你幸运为什么总出错?然然,话我说到这里,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谎言,这次你最好这辈子都急好好记住,往后若不老实本分,我们就各走各的。你很明白这世上谁离了谁都能活,我对你的容忍,是有底线的,如果你还想挑战我的底线,你大可一试。”沈祭梵声音忽然变得严肃,刚才的火热与激情在这瞬间消散不见,令人只感觉刚才他只是幻觉。
安以然不高兴的一点就是他怎么可以在这么快就变成这样,明明刚才还那么炙热的吻过她,这么快就能板着脸训人了,他怎么能那样?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那天说那么让人讨厌的话了?”安以然哼哼声说,她也是没办法才串通魏峥的,“沈祭梵,我那么胆小,为了让你来找我,我都差点被狗咬了,还差点被摔死,你不感动就算了,你竟然还来兴师问罪,你有没有良心啊?你多少也该关心关心我嘛。”
沈祭梵眉峰微微撑开了些,有些意外,小东西竟然一反常态没有认错而是先狡辩起来了,看来这些天果然跟外人学坏了,知道狡辩维护自己了。
“这么说,你认为你做的都是对的?”沈祭梵脸色已经沉了下去。
“碍哟,也没有啦。我只是觉得我也挺委屈的,你应该在我身心都受到伤害之后先关心我,然后再兴师问罪,这样,我会更感激你的。”安以然掰着手指说。
沈祭梵不置可否,并没出声,只是将淡淡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安以然到底受不住他这不冷不热的注视,先妥协了:“好吧,我错了还不行吗?对不起,沈祭梵,不该骗你。但是,但是沈祭梵,你也要体谅我啊,我还不是都因为你才这样。”
沈祭梵脸色稍微好看了些,他也没多少要求,做错事就要认错,不要一味嘴硬。这样的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保不准下次再闹别扭她还使这种极端的法子,有惊无险是幸运,丢了命那就是该。
沈祭梵起身走向她,朝她伸手。安以然赶紧把手搭上去:“是不是吃东西去?”
沈祭梵没否认,臂膀环在她腰身,带着走出去套房。忍不住低声再道:“然然,这次的事你要记好了,下次再犯我不会就这么轻饶了你。要是你因为任性丢了命或者受了伤,别指望我能伤什么心,我会毫不犹豫转身去找别人,找个比乖的听话的养在身边。我这不是危言耸听,我的话你要记好了,我不会重复第二次。”
“知道了啦,沈祭梵你这话已经说第二次了,”安以然小声哼哼,还不说第二次呢,沈祭梵垂眼冷眼看她,安以然立马手心盖了下嘴,“我收回刚才的话。”
*
安以镍是最近才知道安以欣又在跟谢豪来往,要不是看到政府的方案他还一直被蒙在鼓里。滨海商务酒店是政府投资的大楼,三人行也投标过,只不过政府选用的是兴盛的。可在公司安以镍却看到滨海商务酒店的设计方案,案子就是当初谢豪投标的那一套,只不过已经做了很多的细节调整。
安以镍一问才知道,安以欣在跟谢豪合作。而是不是真的合作,安以镍比谁都清楚。安以镍虽然做了建筑几年,可到底还不算业内人士,方案基本的他能看,涉及到更深入的他就不懂了。比如什么地方用什么样材料,用那个品牌的,预期是要什么效果,更深入的就是建筑工程图,每一项数据一个小数点都不能有误。
安以欣在想什么,安以镍多少也猜到了,不过他要确认安以欣想怎么做。所以下班后直接开车去接安以欣,安以欣在跟政府规划局的人谈另一个项目。
因为最初的沿海滨水景观是安以欣的方案,所以这次除了正规程序招标外,规划局还邀请了安以欣再根据已定的景观规划设计里面的景点。兴盛中标的商务宾馆是其一,还有娱乐场所等等没有着落。
而安以欣今天去谈的就是沿海滨水景观里面的会所和游乐场的方案,规划局只来了两个人,另外就是许市长身边的张秘书和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公务员。因为张秘书会亲自过来,又在有前一次合作的基础上,所以规划局的人都以为三人行的人跟张秘书和许市长是旧识,来了也就是走走过场签下合约而已,等于内定了。
倒是安以欣到地方时见到张秘书很意外,政府最近很闲?因为最近见到张秘书的次数太多了些。张秘书跟安以欣聊着,那边规划局的两人各自聊着。
还真给他们猜对了,看三人行那女总监跟张秘书就是旧识,这合约还需要谈吗?直接签了就是。规划局的人大概也是看透了这些事,多少还是要给张秘书一个面子,所以在张秘书说话的时候爽快的签约了,就当做个顺水人情。
规划局的人签了合约就走了,上次三人行的人可是很不给面子直接走人,公事完了后势必得去轻松轻松不是。知道三人行人这点上很轴,所以今天他们先走了,后面的活动他们自己去,假公济私呗,白来的机会不要,傻呀。
安以欣本来也是起身准备走的,可张秘书却伸手拉了她一下,最初安以欣没感觉出来,因为张秘书这人太正经了,一看就是死板老套的男人。所以在张秘书拉她的时候也就顺从的坐了回去:“您还有事吗?”
张秘书回头把跟在身边的公务员打发走了,转头看向安以欣的助理,助理多有眼力见儿,立马扯了个幌子走了。
安以欣要到这时候还不知道张秘书是什么意思那她就白出来混这些年了,只是她是真没想到,像张秘书这样稳重踏实的男人,竟然也有那种龌龊心思?
呵,男人,果然都是一路货色。她听说张秘书有家庭,大儿子都上大学了,小儿子念小学,太太是邮局的工作人员,两夫妻都是拿政府工资的。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多少人羡慕?越老实的男人,皮肉下的那颗心就越肮脏,就像谢豪。
“张秘书这是……”安以欣笑着反问,脸上已经换掉了公式化的笑容。
“我一直很欣赏安小姐的才能,不知道张某有没有荣幸请安小姐喝一杯?”张秘书说的话照样是平时的语调,只是尾音带着点点说不清的暧昧,而他的手,已经缓缓摸上了安以欣的大腿,在她裙摆边沿来回轻轻磨着,看着她的反应。
安以欣眼底有丝厌恶闪过,却忽然想起谢豪目前最大的案子就是政府的商务酒店,要报复谢豪,她一个人的能力还不够,如果张秘书能站在她这边,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忽然一笑,主动伸手勾住了张秘书的肩低声道:
“当然,我也仰慕您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机会……”安以欣挺了挺胸脯,柔软的前方有意无意的摩擦在张秘书手臂上。
安以欣到底也爱打扮,即便是职业装,选的也是最能凸显她姣好身材的款式。安以欣因为前一阵的病,吃了不少乱七八糟的药和补药,已经胖了不少,不过这种更是中年男人最爱的丰乳肥臀。张秘书见过安以欣不少次,以前就单纯觉得这个女孩儿很独立,很要强,很有能力。最近再见时,突然感受到她的女性魅力了。
说实话,安以欣的性格不是张秘书喜欢的,太强势。不过她的态度他很欣赏,能屈能伸,该强势时候无论对方是谁也能做到不卑不亢。如果是男人,一定会有一番大作为。以前张秘书看安以欣都是欣赏的目光,如今看她,那是男人看女人的眼光,转换个方式,发现安以欣身上的优点很多,什么都是他喜欢的。
张秘书工作几十年,从没乱想过什么。家庭美满,工作也不错。可最近这段时间有些飘了,每天晚上抱的女人那都已经抱了几十年了,毫无激情可言。原本紧绷的身体,如今也随着年纪渐渐松弛,抱着身边的糟糠之妻再想想安以欣年轻诱人的身体,张秘书有些把持不住了。就想着,拥有一次,让他年轻年轻也行。
所以他才极力促进这个项目,滨海沿线的游乐场和会所原计划就是全部向社会招标来着,因为张秘书有意的促使,所以转来转去就给了三人行。
人有时候着了魔,就看不清世界。哪怕自己的生活再好,家庭再幸福美满,着了魔后就会变得可怕,想着得不得东西,甚至想推翻原有的积累。
安以欣的顺从令张秘书欣喜若狂,那是一种渴切,就是男人心底最深的欲望。张秘书有些难以自持,竟然迫不及待要脱人衣服了,抱着安以欣就亲:
“我真的,可以吗?”他都能当她爸了,他竟然在这个年纪还能青春一把。
安以欣主动了亲了下张秘书的脸说:“其实,你不知道,我从第一眼起,就喜欢你的。只是,你有家庭,有孩子,我一直克制着这种感情。”
张秘书被忽悠了,觉得就跟被抛在蜜罐子里一样。他这都岁数了,竟然还能令这么有能力的年轻女人喜欢,这给张秘书信心瞬间翻倍了。
张秘书要深入,安以欣推开他,娇嗔道:“色鬼,别这么急嘛。”
“是是,是我太急了,是太急了。那,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去喝一杯?”张秘书一脸笑意的看着安以欣,安以欣点头。
男人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反正她这副身体已经肮脏不堪了,只要能对自己有帮助,她一定会全力利用。张秘书不过是有利可图,也算各取所需了。
安以镍车到地方的时候安以欣已经跟张秘书离开了,打电话给安以欣,安以欣说了地方,安以镍车子开过去。安以镍本来以为会有很多人,结果就看到张秘书一个,有些纳闷,倒也坐下来喝了几杯。
因为安以镍来接了,张秘书只能放人,有些意兴阑珊的送两人走。
“以欣,张秘书是有家室的人,你往后还是少单独跟他出来,免得惹人闲话。”安以镍上车后忍不住出声道。
安以欣笑笑:“我知道,今天是因为帮我们拿了两个大项目,所以才过来。”
“嗯,你知道就好。我听张助理说你最近跟谢豪走得很近?”安以镍开着车从停车位上倒出来,边看着后视镜边状似无意的说。
安以欣忽然愣了,她知道这事瞒不住安以镍,索性直说了:“大哥,谢豪把我还成那样,最终却依然过得潇洒,我不甘心。”
“所以呢?你想干什么?”准备在工程上动手脚?还是其他的?
“呵呵,还没想到。你一定以为我会在商务酒店的方案上做手脚吧?这不可能,谢豪的工程学比我还精,正因为是我帮他完成工程图,他一定会比别人做得工程图更仔细的审核。所以我不会这么做,再说,工程是政府的,要是出了问题,追查下来,我们三人行也脱不了干系。”安以欣低低的说。
“那为什么还帮兴盛做图?兴盛人手不够用?”安以镍实在不明白安以欣在想什么,从小安以欣想的就多,脑子比别人转得快。
安以欣笑了下:“我争取来的,大哥,你就别多问了,我没想瞒着你,但也请你不要管我的事,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这个仇,不可能不报。加载在她身上的痛苦,她会加倍还回去的。招惹了她,转身就想走吗?她绝不会让自己像个怨妇一样自怨自艾,报复,是迟早的事。
*
安以然在沈祭梵不停的说教下到了古城,途中给三毛和一刀他们打了电话,他们人就在四方街,正在吃石锅米线,让她赶紧过去。所以安以然就直奔四方街去,其实四方街他们已经来来回回转不下五次,可一想到吃东西,还是往那边走。
“沈祭梵,你一定没见过那么多的吃的。很多东西别的地方都没有的,云南十八怪,你一定要全部都尝一尝。”安以然完全没听沈祭梵的训话,沈祭梵那话,她捡两句听听意思意思就是了,哪里还会每字每句都记着。
沈祭梵脸色不是很好,她一走快几步,他就把人给拽回来。这个时候街上游客已经开始多了,大抵都是奔着四方街去的。安以然不高兴:“你别老是拉我呀。”
衣服都被拉皱了,顿了下又很高兴,乖巧的贴近沈祭梵怀里,她竟然跟他出来旅游了呢,这么一想,心里又挺高兴,抬眼望着沈祭梵说:
“沈祭梵,你有没有感觉到古色古香的味道?有没有一种穿越了的感觉?”
沈祭梵顿了下,没出声。Z国的古迹其实被毁得差不多了,即使这著名的丽江的古城依然是后期修建的,并非就是古城原貌。不过,倒是很成功的一个商业案例,只是跟古文化,大抵就沾不上边。不过,来这里的人,要的就是一种感觉,并不会去追究它原不原始,在商业化的今天,复原得像,就可以了。
而西班牙不是这样,西班牙的古迹,那就真的是古迹,城堡在经过千年风雨洗礼后,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并没有特意去修缮,大抵是动一下,就完全毁了古迹的意义。所以在欧洲,很多国家地方都有城堡的废墟,宫殿的遗址,人们对历史古迹的保护意识很高。也有不少游人去参观那些有历史痕迹的地方,但当地政府却并没有将那些商业化,而是尤其发展。
倒不是说哪个国家意识形态就高了,各个国家的社会形态不同,对待这些东西的态度就不同。沈祭梵不发表意见,自然也有他的道理。
“又不说话。”安以然哼了声,挣脱开他,瞬间钻进了一家卖围巾的店里。
“然然,别乱跑。”沈祭梵眉头下意识拧了一下,不得不跟着走进去。
安以然回头看他,看他进来笑了下又转头看墙上挂的丝巾。其实京城也有,类似的还不少。可摆在这里的,这么多整个看起来就不一样了。安以然一一看过去,她就喜欢有流苏的,看上了一条有孔雀花纹的丝巾,两端还有流苏垂下。
“沈祭梵,你看这个好看不?”安以然拉着丝巾回头问。
店主一看她有意,立马上前说开了,说这是真丝的,在别地儿买得好几大白呢,她这就卖一百,如果真心要的话,还能给她少一点。
安以然一听能给她少点,觉得得大便宜了,赶紧问:“那你能给我少多少?”
毕竟,一百买一条丝巾,还是挺贵的。她就没买过那么贵的丝巾。不对,她根本没有丝巾,买一条春秋时候用,觉得也挺好。
“便宜一块怎么样?九十九,久久平安嘛。”店主立马笑着接话说。
“哈?你就少一块钱啊?那跟没少有什么区别啊。”安以然有些犹豫,拿不定主意,回头看沈祭梵,沈祭梵上前,看了眼,没什么感觉:“喜欢?”
他问她,安以然犹豫的点头,听了价格后也不是那么喜欢了。
“那就买下,来了这里,总要带点东西回去,当个纪念。”沈祭梵缓缓出声。
安以然一听,觉得他说得太对了。前几天因为心情不好,愣是浑浑噩噩过了几天,安全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听着沈祭梵的话连连点头豪气道:“那我买了。”
店主一听,立马心花怒放,把丝巾从上面取下来,边说:“小姐你真识货,这丝巾你买就值了。要包装吗?我们家还送精美包装哦,这是别家都没有的。”
“不要包装,我现在就围着。”安以然拿着丝巾围着脖子上,围上去后拿着身上这条看看,又抬眼望望墙上的,问沈祭梵:“我这条好看,还是那条好看?”
沈祭梵直接把人拧出去,大掌掌在她腰身:“你这条好看。”
安以然回头望了眼,好吧,那就这条吧。安以然想挣开沈祭梵,因为她想看看商铺里的衣服啊,可沈祭梵抓着不放,她走不了。
“你别拉我,我看到一条裙子,沈祭梵你让我去看看。”安以然推开沈祭梵又钻进了商店。然而一问那裙子,两百,安以然立马拉下脸:“明明在束河问过的,同样的裙子,那边只买八十,你为什么要卖两百?”
那老板本还挺高兴在给她介绍来着,一听她这话,赶人了:“不买就走,别影响我做生意。价格就是这么多,一分不少,爱买不买!”
安以然愣了下,怎么能有这么不讲理的人?这家店比别的地方贵了三倍不止,老板竟然还这种态度,这不就是坑人吗?安以然站着门口有些来火,而这同时又进来两年轻女姑娘,也是一眼看上了那条裙子,问店家,两百。
“不能少点吗?有点贵了。”靠近安以然的女孩子转头对老板说。
那老板堆起满脸的笑说:“小姐,你看看,这是上面的花纹都是手工绣的,你摸摸这布料,多柔软,你们也看了几条街,有没有看到重样的?我保证就我们一家店卖,一分钱一分货,这个价,绝对值。”
安以然本来多转身走了的,一定老板竟然这么坑人,转身在那女孩子身边说:
“束河喊价八十,要买还能再便宜。我摸过的,一模一样!”
那女孩一听,不干了,拉着同伴要走:“老板你家也太黑了吧,贵多少倍了。”
安以然翻翻眼皮子,赶紧跑出店铺,两姑娘也跟着走了出来。店家老板追出来指着安以然就开骂,安以然撇了下嘴,原来这才叫骂街。好歹她也是来这里的游客,怎么能骂得那么粗鲁。好在老板的口音多半偏方言,她没怎么听懂。
沈祭梵脸色有些黑,安以然还不停的回头看,沈祭梵直接卡着她脖子快步离开:“还不嫌丢人?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迟早这性子害了你?”
“碍碍,慢点慢点啦,沈祭梵,你松手,我生气了!”安以然被沈祭梵带了几个踉跄,连连伸手扯开他的手瞪他,说:“要你管?我就是不乐意他们这么做嘛?你嫌我丢人你自己走好了,我又没非要你跟我来。”
沈祭梵按了下眉心,“我是告诉你,有些事不要多嘴,你看你说了别人也没当回事,没感谢你,倒是让你挨了一通骂,这么多人看着,你觉得好吗?”
安以然哼哼,转身自己往前走:“说到底,你还是嫌弃我。”
沈祭梵脸色黑下去,大步上前,伸手带着她肩膀,低声道:“然然,别任性。”
“沈祭梵,我真的觉得你好自私碍,你知道你那么说多自私吗?难道,如果换做你,知道那条裙子其实不值那个价,更便宜的都能买到你不会告诉我?”安以然怒嚷嚷的说,她是好心,感不感谢她无所谓。
“……”沈祭梵没说话,顿了下,绕开话题说:“花钱买的是高兴。”
言下之意是东西好坏无所谓,不就是因为喜欢才买的?既然喜欢,买得贵点便宜点有什么可计较的。千金难买心头爱,这就是沈祭梵的观点,所以才在刚才她要买丝巾的时候没告诉她那东西大概二十三十块就能买,因为他走进古城时候就看到不少家有卖的,有些还明码标价,十五到二十五任选,二十五到三十五任选等。她买那条,估计不会贵到哪去,他眼里没什么特别之处。
沈祭梵的观念来,没有被宰了的理念,他觉得喜欢花点钱是可以的,因为是投自身所好了,值得的,当然他这观点在安以然这里全不成立。
“那也得值啊,我要花那么钱买的还是不好的,那我也太冤了吧。谁的钱是偷的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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