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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担心,一旦基础设施建设上马,县财政势必会有负债,吴蔚最不愿意发生的,就是在他走后,给下任留下大笔大笔的债务,那坑的不是下一任的领导,而是敬之县几十万百姓。
县内的主干道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连路基都得重修,大规模的基建,钱从哪里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向上争取资金和政府举债,引入民间资本呢?还是跟其他地方一样,以地换基建?
吴蔚经常站在敬之县地图前,看着地图上那几条公路线,越看越憋闷。路,就是敬之县发展的瓶颈,这个瓶颈敲不掉,哪里还能有发展的可能?!
吴蔚的房间里,挂的不单是敬之县的地图,还有龙岛全市的地图,如果把敬之县放入全市、全省、乃至全国的路网中来看,那敬之县需要重点建设四条公路,南北两条,东西两条,权且称为“两横两纵”。
这两横两纵的路网框架一旦形成,无形中就打开了敬之县通往龙岛和全国各地的大门。
钱,钱,钱从哪里来?——吴蔚拍着地图,抓了抓头发,头已经有些发胀。
想了一会儿,抓起桌儿上的内部电话,拨了一个号,王君成马上接了起来,吴蔚让他去叫一声闫涛。
闫涛来了,脸上有道道的抓痕,吴蔚奇怪地问道,“怎么回事?脸怎么被抓了?”
“猫挠的。我媳妇儿养了一只猫,昨天晚上发狂,从我脸上来了一把。”闫涛摸着被抓破的脸,憨憨地笑道。
“逗我是吧?这哪儿是猫抓的,这明明是人挠的吗!”吴蔚故意逗他,他以为,他脸上的伤是两口子打架抓出来的。
闫涛微微变了脸色,有些不太情愿,说道,“吴书记,我这可是公伤!我这脸上的伤,是陶小桃她姐抓出来的!我又没惹她,你看看她把我这脸抓的,我媳妇儿还不干呢,非要找她来打一架不可,如果不是我一直拦着她,恐怕她都闯来了。”
“这伤?是陶小苹抓的?”吴蔚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除了她,还能有谁?我老婆可是温柔的人!”这些日子,闫涛就像被放在火上烤,还跟电饼铛似的,上下受热,把他给逼的,真想甩手不干了。可是,不干了,又能去干什么?四十大几的人了,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连日子恐怕都得靠老婆养活着,这样的男人,活着特么真没意思!
“她……真是她抓的你?”吴蔚上前好好辨认了一下他脸上的伤,这口子,抓得还挺深。
“这个陶小苹,谁也摸不透她到底想要干什么!给钱,她不要;做思想工作,做不通。你让她提出条件来,她又什么也不说!”闫涛嘀咕道。
“她为什么抓你?”
“谁知道为什么?我也没说什么,昨天一见我,上来就抓我!”闫涛气愤道。
“这件事你怎么处理的?”
“我让公安局的把她带走了!不停地闹,不停地哭,嘴皮子都磨破了,油盐不进!”
吴蔚一听陶小苹被抓起来了,不由勃然变色。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有人利用公权力对待本已受伤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