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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醒过来时,已经失去了所有记忆,什么都不记得了,当时见到的第一个人是车成俊,当然,是他向我自我介绍,告诉我他是我的主治医生,也一并告诉我,我昏迷了五个月。
其实在这五个月里,我也断断续续的醒来过几次,但真正的清醒就只有这次,清醒的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
我醒来的地方就是曾经洪帮的老巢,楼笙曾带我找车成俊做过检查的地方。
我对眼前的人有熟悉感,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别的感觉,我问:“我是谁?”
这时有人从外面进来,在车成俊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脸色立即变了,也没来得及回我,匆匆走了。
没一会儿,一个女人捧着一束鲜花从外面进来,见到我醒了,眼里立马冒出了泪,很是激动。
“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渴不渴,饿不饿。”
我问她,我是谁。
她愣了愣,告诉我,我叫姚生,
这个名字很是陌生,虽然我不记得所有,但那份警惕性依然在,这个女人在告诉我名字时,她盯着的不是我的眼,而是我的胸膛,似乎是想通过看见什么,并且眼里噙着泪光。
她说了谎,但却不像是谎言,我有些分辨不出。
她在身边坐下来,手伸过来,我下意识的截住她的手,也不知道为何,心里很是反感她的靠近,她身上香水味虽然淡,但依然有些刺鼻,当她靠近时,脑子里浮现一种熟悉的场景,或者说是感觉,好像记忆中是有一个女人与我很亲密,但她的身上没这种香水味。
女人讪讪的笑了笑,识趣的将手给抽了回去:“姚生,等你好了,能出院了,我们就回云南。”
“云南?”我皱眉问:“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女人依然是微笑,说:“对了,我忘记了,你已经不记得我了,姚生,我是你的未婚妻方晴啊,我们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你还说等病好了我们就结婚的,其实我们本来就是要结婚的,后来你查出生病了,我们才推迟了婚期,姚生,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我确实没有一点印象,我不记得有这样一位未婚妻,青梅竹马,但她眼里的爱慕,又做不得假。
她自说自话:“你不记得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车医生说过,你这次换心手术会留下后遗症,也就是失忆,不过好在手术成功,你没事才是我最大的心愿。”
我对方晴的话保持着五成的怀疑度。
问她我还有没有别的亲人朋友,在方晴的口述中,我跟她一样是孤儿,没有父母亲人,至于朋友,也是在云南,不过都是一些工作上或者邻居朋友,并没有什么深交的朋友,因为她说,我们经常换工作,换地方,每个地方也是呆不长久。
在接下来的康复中,方晴每天都陪着,跟我说那些我们的过去,她所说的每一件事,我都觉得甚是陌生,可有时却又觉得跟方晴是熟悉的,亲近的,有时又觉得这不对,该是另一个女人才对。
被这样半真半假折磨着,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该不该相信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就真是姚生。
方晴告诉我,我之前得的是心衰竭,我们是来北城治病的,之前一直住在云南,她带着我走了很多家医院,最后好在遇到了车成俊,遇到了一颗合适的心脏才做了这手术。
当我问是谁捐赠的心脏,方晴眼里又是噙满了泪,她最后告诉我,是一个得了绝症的病人,捐赠者的具体身份不知道,对方要求了保密。
确实,有的捐赠者确实会要求医生保密。
我本想问车成俊,但他自我醒来那天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我听看守这座房子的人说,他是去了国外追未婚妻去了。
我也只能作罢。
又休养了两个月,方晴告诉我,她买了回云南的票。
在两个月的相处中,我身边就只有方晴,我那空白里,也就方晴有点影子,所以她说回云南,她说那是我土生土长的地方,我想着或许回去就能找回那种感觉,我也就同意了回云南。
记得到机场时,我心中对北城这片土地万分不舍,总觉得这里有什么是我不能丢掉,牵引我的东西,心口隐隐作痛。
“姚生,怎么了?”方晴关切的问。
我看着人来人往的机场,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虽然醒来后守在身边的一直是方晴,脑海里也有一点熟悉的影子跟感觉,但我总分不清楚,那到底是我自己的感觉与熟悉,还是来自我这颗心脏的主人,因为脑海里,梦里,出现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更多,只是我从来看不清那女人的脸,每次梦醒后,记得最清楚的只有那双悲凄荒凉的眼睛,似乎在等待什么,寻找什么。
方晴笑笑:“姚生,你还是一点没变,有什么事都自己扛着,我看你脸色不好,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买两瓶水过来,待会把药吃了,这药可是不能停,包你先看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方晴将包给我,她去了机场小超市,这段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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