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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照片什么事都不会有，一旦提到照片立马翻脸。
司徒月最后还是以大局为重，把协议拿出来，“你先看看吧，同意就签字，不同意我也没招。”
接过协议时，我又瞟一眼倒扣着的相框，那张照片让我回想起第一次来魔都找她，那时以为合作谈不成打算折返，司徒月说要为我送行，找来她的好闺蜜空姐萧瑜和几个好朋友，就在照片上的包厢玩，我俩吃葡萄是游戏输了的惩罚。
“你到底看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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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月见我接过协议不看，当即把相框收起来，不给我瞟的机会。
“看。”
我打量协议的内容，寥寥数语，具体内容就是她帮我联系商柜，而我帮她完成那份清单，清单的内容还是没在上面现，我心里不免有点突突，“那个清单，能给我看一眼吗？”
司徒月没留半点商量的余地，“不能。”
“那我不能签。”
“为啥？”
“看不到清单我心里没底，因为你到时候可以任意修改清单的内容，比方说改成上天摘星星之类的要求，我可没那个本事。”
司徒月闻言笑笑，也理解我的这份谨慎，“这点你放心，肯定都是你能做到的，我不会为难你。”
“没有以身相许这一项吧？”
尽管很好的修养，司徒月还是被呛得火大，“可别恬不知耻了，你以为我看得上你？”
“不然呢？”
司徒月手一拍桌子，“我以人格保证，绝对没有这一项。”
最终，为了能尽快联系商柜，我在协议上签上大名，刚签好司徒月就诡异地笑笑，搞得我走路都有点不稳。
司徒月把协议收好，看我一眼道，“今天肯定是不赶趟了，我待会儿帮你找个笔记本，你先了解一下这些商柜的负责方，明天就挨个去谈。”
“那司徒家的商柜呢？”我最惦记的，是占据长三角近两成商柜的司徒家，也就是司徒月的本家。
“我手里只有少数，其它的在几个叔叔手里，要是你陪我一晚，我可以找爷爷去谈，只要他同意就没问题。”
“什么叫陪一晚？”这娘们话语直接的有点可怕，“还有，你怎么知道你爷爷一定会答应？”
“我就知道！”司徒月郑重点头，别的不说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你就说干不干吧？”
一个“陪一晚”整得我火急火燎的，“那是怎么个陪法？”
“譬如黄浦江走一走，譬如去看场电影之类的。”
司徒月明确的回答，让我知道刚刚就是自作多情，想的有点污罢了，人家这个陪是正经的陪，不是我想的那个“陪”。
“干了。”为了司徒家的商柜，别说是黄浦江边走一走，就是陪她跳黄浦江我也认了，长三角近两成的商柜，这诱惑力对我来说不是一般的大。
“成交，我先去拿笔记本，记住，最好放规矩点，否则协议随时可能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