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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堪又去了一次黄天华那里。
是黄天华召见的。
黄天华指着地图，说：“你看哈，战事与我们的预期很相似，现在我们只有两条通道。这两条通道，能够保多久，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请你过来，是因为现在市场供应出现了混乱，有些人在开始囤积物资，你看，这件事怎么处理，想听听你的想法。”
秦堪说：“我已经在组建一个公司，负责临近几个省的物资调配，清江和江口，已经在运作之中了。运作范围，在逐渐扩大，我们初步的想法是，覆盖临近三四个省。”
黄天华笑了笑，“还不到全国的十分之一啊。”
秦堪点点头，“国家应该会有对策，我们只能做一些补充工作。”
黄天华也点点头，“你说得对，国家层面是行政手段，我们再运用市场手段做一些补充，问题就解决了。我请你来，就是想由你出面，负责全国的市场运作。”
秦堪吓了一大跳。
全国！范围也太大了一些吧？
“你认为我吃得消？”秦堪说。
“三个省是做，三十个省也是做，你既然做了三个省了，那么继续扩大，把三十几个省全部揽下来吧。”黄天华脸带微笑。
秦堪摇摇头，“难度太大。我怕吃不消。”
黄天华坐了坐正，说：“粮食，肯定是有缺口，大概是百分之十左右，要补上这个缺口，一个办法，进口。可是，进口的海路已经堵死，只有陆路两条路。但是，北面那条路能够满足我们的石油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不能再指望运粮食。所以，运粮食，途径只有一条，那就是西南这一条路。”
“还有一条路。”秦堪缓缓地说。
“还有一条？你说，还有一条什么路？”黄天华惊疑地问。
“走私。”
“走私？”黄天华惊呼，“但是，不保险。”
“多开几条路。我们的周边国家，有很多是生产大米的，只要价格好，走私是一条捷径。”秦堪说。
黄天华沉默了。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抬起头，看着秦堪说：“那就这么办吧，全国的物资调配就由你负责，粮食的缺口，不管你来自于什么地方，能够满足需求就行了。”
秦堪轻轻地笑了笑，“好吧，我接受这个任务。”
从黄天华那里出来，秦堪到了一转屠三那里。
“怎么样？现在市场供应还好吗？”屠三问。
“还好。”
“好景不会很长了。再熬半个月，必定会出现混乱。有什么对应之策？”屠三冷冷地一笑，“还没有一点大战的样子，你觉得对劲？”
秦堪一惊。
屠三这话是什么意思？
信息量好大呀。
秦堪想问，但又觉得不好问，很可能屠三不会正面回答。
秦堪突然联想到一个问题，他非常后悔一件事，不该在黄天华面前说解决粮食困难的办法。
他隐隐约约感到，屠三是在指黄天华在掌控局势。
黄天华？
他准备扰乱市场？
他为什么又选择秦堪做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