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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听后眼前一亮，有些欣喜道：“真的没有吗？”
秦歌：“……”
为什么她要跟自己弟弟讨论她跟顾寒洲有没有发生关系！
“说没有就没有，好了，这个话题终止，以后都不准再提了！”秦歌总算拿出了一点作为姐姐的威严，强势道。
但秦殊已经知道自己做想知道的，也无所谓。
他的脸上又恢复了笑意，带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情愫在里面，心情颇好，慢悠悠地说：“原来还没有啊，那你们动作够慢地啊。”
秦歌有些磨牙，她瞪向秦殊，问：“你还提！”
“不提就不提。”秦殊根本不把秦歌的愤怒当回事，反倒带着少年特有的明媚笑容，说：“姐，你今晚留下来呗。“
“留下？”
秦歌有些犹豫。
其实她是打算今晚回顾家，万一顾寒洲回来了，至少两人还能见个面。
秦殊见秦歌还摇摆不定，目光沉了沉，然后又说：“现在都快九点了，你一个女生赶车回去，我不放心。”
“没事，我又不是没晚上打过车。”
“你不能总是抱侥幸心理吧，难道你不知道那些遇害的女生晚上打车都是跟你一个心态？”秦殊说得煞有介事，秦歌心里也有些发毛。
如果是以前，她还没那么怕。
但自从在街上遇袭，医院里又差点没命，秦歌就笃定有人是打算置她于死地，现在幕后黑手还没抓到，她一个人到处乱跑却是不理智。
秦殊发现秦歌开始松动了，更加不留余力地劝说。
“而且这么晚了你还回去干什么？到顾家都得12点了吧，就算顾寒洲回去了估计也睡了，你们又见不上面，你明天还要过来，这么一去一来不得花钱？”
秦殊说得头头是道，秦歌有点被说动了。
的确。
等她回家顾寒洲大概都已经睡着了，她再闹出个动静，又要吵到顾寒洲。
另外来回的车费也不便宜，她回去又有遇到危险的可能，怎么想，现在回顾家都没多大的意义。
“好吧。”
秦歌叹了口气，说：“那我今晚不回去了。”
她不回去，秦殊是最开心的，他说：“姐，那你再陪我说说话吧，我现在睡不着。”
“好。”
……
顾氏。
总裁办。
顾寒洲双手合十抵着下巴，目光却死死地盯着手机，俊美的脸此刻苦大仇深，好像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李扬进来时就被屋内的冷气压压得喘不过气，紧接着就看到顾寒洲一张黑得跟锅底有得一拼的脸，嘴角抽了抽，硬着头皮走到顾寒洲面前，见他手机屏幕一直停留在秦歌发来的短信上。
李扬讪讪道：“顾总，要不你就给少夫人回个信吧？”
顾寒洲冷睨着他，说：“你很闲吗？”
一个眼神，直接把李扬吓成了怂狗子。
他这阵子被扣工资的巨大阴影所笼罩，生怕自家老板一个不开心，又扣他工资，结结巴巴道：“不，我不是，我没有……”
“出去。”
李扬马不停蹄地滚了。
关上门后。
顾寒洲继续盯着手机屏幕，好像恨不得把它给瞪出一个洞来。
从跟秦歌分开到现在，差不多有十来个小时，这个女人倒好，他等她那么久，她跟她弟走了，等了大半天，才给他发一条短信，连个电话都不打！
在隔离的时候，满心满眼都是他。
多乖巧多柔顺？
结果一出来就打回原形了，成天围着她那个没血缘关系的弟弟转，早知如此，还不如一直把她关在隔离区，至少那样她心里只有他一人。
顾寒洲又看了眼秦歌发来的短信，后面还附带着笑脸，火气更大了。
知道他生气了也不知道过来讨好下他，发了条短信后就彻底没了音信，她不是爱他吗？就这么爱的？
顾寒洲想了下，立刻给刘嫂打了电话。
“少爷？”
刘嫂接到顾寒洲的电话还有些惊讶，“你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顾寒洲开门见山，“秦歌在不在？”
“少夫人？没有啊，她没有回来过。”刘嫂不明所以，连忙问：“少夫人今晚上会回来吗？”
“我怎么知道！”
顾寒洲说完就挂了电话。
该死！
这个蠢女人还跟她弟待在一块儿？
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就算是弟弟，但也是20几岁的成年男人，一点男女之别都没有，而且那个秦殊看着就一肚子坏水，顾寒洲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顾寒洲光想了下这两人在一起的画面，脸更黑了。
他猛地起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李扬见顾寒洲出来了，立刻赶了过去，忙问：“顾总，你现在要去哪儿？”
顾寒洲阴沉着脸，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