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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圈泛红，眼泪瞬时就流了下来。
见到言诺的眼泪，楚夜白忽然就愣住了，不过是咬了一下而已，这就哭了？在楚夜白的了解里，言诺不是这么矫情的女人。
他的身子僵了僵，随后缓缓抬手，落在言诺的唇上抚过，“疼了？”
啪！的一声，楚夜白抬起的手被她狠狠的打下去，视线里带着几分责怪和不爽，“你别碰我。”
“就亲一下而已，至于吗？”楚夜白的面色也有些难看，又不是她死活缠着自己，说他们之间曾经是情侣的时候了……
楚夜白也不得不去怀疑，他们，曾经真的是情侣吗？亲一下就哭了？
“我们现在的关系不清不楚的，你说亲就亲，楚夜白，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不清不楚？就是因为这个？楚夜白的面色难看起来，开口质问，“谁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了？”
“难道不是吗？就算我们曾经是情侣，可是之前的事情你已经不记得了，你不告而别，现在又忽然出现。”言诺的眼泪不停地流，情绪显然有些激动，“你出现了，你说你不记得我，却还在这强吻我，我穿成什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言诺吼出声来，“就算我光着，就算我不伦不类，丢的也不是你楚夜白的脸，你激动什么？”
“你给老子冷静点。”楚夜白的眸光可怕的要命，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阴霾的气息，他的嘴角大多挂着邪气的笑容，可是如今，挂不住了……
他没想到，自己不过吻了她一下，她的情绪就会这么激动。
“我冷静不了。”言诺生气，声音自然大了几分，随后她倔强的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所以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又一次次的找我做什么？我承认我还喜欢你，我忘不掉你，所以才会一次次的去见你，可是你呢？”
言诺顿了顿，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你不能利用我对你的喜欢，一次次的耍我玩，我也是人，有情绪，会难过，会生气，我不是木头人，我也有心。”
她越是往后说，哭得越是伤心。
楚夜白的身子僵在原处，视线里满满的都是震惊，她的情绪太激动了，他想要抱住她，想要安慰她，可是在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去做。
“所以求求你，控制一下你自己，也给我一条生路，如果注定不能在一起，真的就不要联系了，好吗？”
这下，言诺的声音小了，一句不要联系，似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这句话有多绝情，言诺的心里很清楚。
“早说了可以给你个机会，又是谁说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的？还有，老子想怎样就怎样，凭什么不和你联系？”楚夜白的话语嚣张，可言诺的话，终究是影响了他的情绪。
“好，那你说，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还有，我之间，有可能在一起吗？”
言诺的视线落在楚夜白的脸上，这个问题，究竟能不能试探出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楚夜白是不想和她在一起？还是不能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