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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就得先改一改。”哈尔曼咧嘴笑着。
“明白。”陈冬将双臂交于胸前。
“不错，不错。”哈尔曼显然更满意了。
陈冬坐下来，随意和哈尔曼聊了几句，才步入谋划了好久的正题：“哈尔曼可汗，为了表示诚意，我决定真的在你的子女中收几个徒弟……实不相瞒，之前那番探测，确实有几个不错的苗子。”
“哦？”哈尔曼立刻说道：“哪个？”
陈冬便随意点了几个名字，其中有二皇子拜吉、三皇子尼克，还有几位公主。
“这几位，在我看来是极有炼药天赋的，不过具体谁能成为超神级炼药师，还需要进一步的观摩和考察，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陈冬说道。
“好，好，我这就叫他们来！”哈尔曼喜不自禁，子女中如果真能出个超神级炼药师，那将是他们家族最大的荣耀。
很快，几位皇子、公主便被叫来。
得知自己被药神选中做徒弟，几人都是兴奋不已，真能成为超神级炼药师的话，地位肯定一日千里、高高在上了。
尤其是二皇子拜吉，他的太子之位本就稳了，如果再有“超神级炼药师”的身份加持，其他皇子更没有和他竞争的资本了。
三皇子尼克当然也是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药神亲自开班授徒，哈尔曼给予了最大支持，特意腾出一间挺大的厢房来供给他们使用，拜师仪式也办得像模像样，几位皇子、公主纷纷给陈冬施了大礼，还说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古训。
哈尔曼全程在场，还告诫几位子女，对待药神要像对待父亲一样尊重。
身为一名外族，能在魔族混到这个地位，陈冬也是有史以来第一人了，当然也得益于他“超神级炼药师”的身份。
于是从这天起，他便在炼药之余，像模像样地给几位皇子、公主上起了课。
哈尔曼的子女，或多或少都会炼一些药，不过陈冬还是坚持从最基础的东西讲起，比如讲述药理、辨认药材，美其名曰考察他们的勤奋度和耐心。
作为一名货真价实的超神级炼药师，陈冬无论炼药经验还是理论知识都很丰富，随便扯点东西都能打发几个时辰。
几名皇子、公主也学得很认真，每天都能抄厚厚的一摞笔记。
每天讲完课后，陈冬就会到哈尔曼那里汇报，有意无意地就要夸赞三皇子尼克一番，说此子勤奋好学、聪明谦逊，将来必成大器；提起二皇子拜吉，则是一脸不屑，说他资质鲁钝、狂妄自大，根本不是成大事的料。
时间久了，哈尔曼无形之中也被洗脑，越看尼克越是顺眼，总是乐呵呵、笑嘻嘻；看拜吉时，则是冷言冷语，充满厌烦之情。
全家都能看出哈尔曼对两位皇子的态度变化，拜吉和尼克自己当然也感受到了。
众人自然少不了对尼克的一番吹捧，说他如此受宠，将来一定能继承哈尔曼的汗位，尼克自然开始趾高气昂，也就是没尾巴，否则一定翘起来了。
拜吉就惨了，从之前的众星捧月，到现在的无人问津，处境可谓要多凄凉有多凄凉。
拜吉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腔心酸无人倾诉，只好来找陈冬。
陈冬火上浇油，叹着气说：“哈尔曼可汗确实越来越喜欢三皇子尼克了，最近几次和我聊天，话里话外的意思，确实有意要立尼克为继承人……二皇子，你要加把劲了啊！”
拜吉一听，当然更加紧张：“师父，求求您帮帮我！”
陈冬只能说道：“我会尽量帮你美言，可我实在改变不了你父汗的主意！”
“可我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拜吉难过地甚至流出泪来。
“先喝酒吧，一醉解千愁！”陈冬拿出几瓶酒来。
拜吉心里难过，自然大喝特喝，又有陈冬的撺掇和怂恿，很快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师父，你帮帮我啊……”拜吉哭得泪眼汪汪。
“好，好，我会帮你，但你先去睡觉，我现在送你回房去啊……”陈冬搀扶着拜吉，将他送回房间。
接着，陈冬关门出来。
穿过院子时，陈冬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
清澈、明亮、皎洁、安详。
看上去，就是个很平静的夜晚。
但是，不出意外的话，今夜过去以后，很快就能离开姑苏城了。
回到自己房间，陈冬并未急着睡觉。
他站在黑不隆冬的屋子里，悄悄透过窗户往外看着。
今夜，姑苏城的城主府，将会有大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