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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名字应该叫小衣！”
看着面前的少司命，江阳沉默了一会儿，望着那双透露出期待、忐忑的双眼，缓缓的说道。
“小衣……”
江阳话音落下，少司命嘴里轻轻念叨着这个名字，轻轻退后了一步，眼帘低垂，微微垂下了头看着地面，心中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小衣，那么……”
突然，一道灵光在少司命的脑海中乍现，猛然抬头看着江阳，微微瞪大双眼，忐忑在眼中浮现。
从自己的名字，少司命想到了一个人，就是她，小灵。
那时，自己还没有成为少司命之前遇见的她。
那个给了自己一种异样熟悉感的人，她的名字似乎叫做小灵。
小灵，小衣，难道……
想到这里，少司命的双手情不自禁捏了起来，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心里的情绪一时杂乱不堪。
慌乱、忐忑、内疚……
“……”
闻言，江阳再次陷入了沉默，看着少司命的变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沉默以待。
有些事情只能靠自己来度过，有些时候沉默才是最有效的安慰。
“唉！”
心里发出一声叹息，江阳想了想还是说道：
“有些事发生了，是无法改变的……”
“虽然她死在你的手上，但以她当时的处境，无论你有没有杀她，她最后都会死，能死在自己的妹妹手上，相信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想，当时的她看见自己的妹妹还好好的活着，心里应该充满了喜悦，或许当时的她觉得，只要妹妹好好的活下去，那就心满意足了！”
说完后，江阳沉默片刻，看了一眼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的少司命，转身朝着山下走去。
还是让少司命自己慢慢想明白吧。
“我，还有亲人吗？”
江阳刚刚走了几步，少司命的声音响了起来，声音清冷却显得很忐忑。
“……”
对于这个问题，江阳顿了顿沉默以对，没有说话，继续朝着山下走去。
少司命还有亲人吗？
这个问题江阳不清楚，或许有吧，又或许没有。
但在江阳的记忆中，少司命唯一的亲人就是小灵了。
所以，江阳无法回答。
“……”
江阳没有说话，但态度却表明了一切，少司命也没有在说话，转过身去，呆立在原地陷入了沉默。
微微低着头，谁也看不见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一个小时后
小圣贤庄内
“希望她能想明白吧！”
站在窗边，江阳看向城外，眼中带着一丝担心。
……
唧唧唧
清晨，伴随鸟儿清脆的啼叫，骄阳将温暖的眼光洒向大地，驱散覆盖大地的寒气，给予大地万物新的生机。
房间内，江阳盘膝闭目坐在床上。
嗡嗡嗡
随着江阳修炼，好似火焰一般的火红色雾气笼罩在江阳的周围，雾气涌动，似乎是火焰在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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