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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身价，更主要的是，压根也不会有人领情，不过都是看她杂耍罢了。
老夫人看着秦如芯，还有些惊讶，要是放在平常，这个秦如芯一准是要到自己身边伺候的，一开始自己还想拦着，毕竟一个千金大小姐，老是把自己当成一个丫鬟，这说出去岂不是掉价的事情。但是没有办法，秦如芯要的就是要表表自己的这份孝心，老夫人多少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就随她去了。
这次生了一场大病回来，竟然好像也想明白了什么，不再像以前的那个样子了，多少也是让老夫人有些欣慰的，这样也不错。
“你大病了一场，不适合劳动。”老夫人说道，例行关心一下还是必要的。
比起秦如蕙生病的时候，老夫人整整的熬了一夜，还有云挽歌生病的时候，老夫人恨不得一车一车的补品送进去，到了秦如芯这里实在就显得有些个委屈了。毕竟是关系疏远，不过就是问了一句罢了，好在秦如芯也不甚在意，甚至说已经习惯了这种委屈吧。
“没什么事情的。”秦如芯说道，“不过就是一场小病，让老祖宗担心了。”
说的是不卑不亢，也没有讨好的情绪在里面，完全就是一个小辈对长辈的关心罢了，甚至说就是连原来的万分之一也达不到。
这下子到真的是让老夫人吃惊了，毕竟一直以来都已经习惯了，突然之间转变到底是让人有些不习惯，但是一二不能说什么。
“没事就好。”老夫人也没多问什么，毕竟她也就不关心这个孙女，就算是真的死了也没什么关系。
更何况现在也没死，不过就是有些生病，看着比云挽歌的身体还要好呢，有那个功夫不如去关心关心云挽歌。
云挽歌倒是无所谓，不过也能察觉出来气氛有些不对劲，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事情，静观其变就好了。
老夫人也没想那么多，这个秦如芯突然过来肯定是有事的，要是没事不会来的这么隐情，之前病好的时候也没来，不知道现在来是个什么意思，反正就是怎么看都不顺眼就是了，心里也是没由来的心烦。
“我也有些累了。”老夫人说道，一大清早的就过来煞风景，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云挽歌只是觉得事情不对劲，老夫人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现在便的越来越难伺候了，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古怪。
秦如芯比云挽歌更加不明白自己错到了哪里，明明就是好心好意的来给祖母请安，确实没想到祖母会是这个态度。
这是什么态度？明明云挽歌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自己来的时候就累了，这不是明摆着在为难自己么？但是自己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强压着怒火，什么话也没说。
这个老太太实在是越来越奇怪了，要是可以的话，自己恨不得这辈子不来她这里，谁愿意应付这个奇怪的老太太，她要是顿时死掉了，自己还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