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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阅心情好,在霄大人的府上一口气做了二十道拿手好菜,看的玲儿倾佩不已。
“月娘姐姐,你太厉害了,就连个简单的青菜你都能炒的如此好吃。”玲儿听到父亲要招待连浩他们,又听到是月娘亲自掌厨,便跑到厨房也想学学。
但看月娘拿锅勺行云流水的动作,玲儿自认这辈子也是学不会了,她还是吃吧。
“想学吗?我教你。”冷阅炒完菜又做起了甜品,连浩这次有惊无险,她得好好庆祝。
“不了,我看我是学不会的。”玲儿盯着冷阅手上一个个小面粉问道:“月娘姐姐,你这又在做什么?”
“南瓜饼。”这东西好做又好吃,反正也是现成的材料。
“我学这个吧。”玲儿对最后的这道甜品感兴趣。
“好啊,先揉面,再把南瓜打汁一起和进去……”冷阅耐心的教起玲儿。
俩人清脆的笑声从厨房阵阵传出,连浩见月娘忙了许久都没来吃饭,本想过来看看,听到笑声,都不忍心去打断她们。
今日的晚膳每个人都吃的赞不绝口,何建安直夸连浩好福气,连浩更是高兴,一杯接着一杯喝。
连平日里老实巴交的连老汉也因连浩平安度过此劫陪着多喝了几杯,他压抑的太久了,从今日开始,他连家就堂堂正正的做人,再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了。
“爹,别喝了。”冷阅担心连老汉身体受不了,劝道。
“爹高兴。”连老汉端着杯子眼泪直掉。
冷阅也没说什么,眼眶也跟着红了,拿起酒杯,“我陪你。”
“一起吧。”霄恒站起,举杯敬大家。
吃饱喝足,霄恒本想留冷阅他们住在府上的,冷阅执意不肯,家里的事多,霄恒也不强留,只好让霄稷安排马车送他们回去。
冷阅和邱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喝醉了的连浩和连老汉弄进了屋,好在锦儿绣儿芳儿没让她们操心,折腾了一天,孩子们也累了,各自回房睡了。
冷阅盯着床上一动不动睡着的连浩,喘着气抹了把汗自言自语道:“我要不是有点力气,还真奈何不了你这七尺多的男人,累死我了。”
连浩抿了抿嘴,想笑最后忍了下来,难得月娘照顾他,他可得好好享享福。
冷阅打来一盆温水,替连浩洗了脸,准备替他擦擦身子,这样人睡的也舒服些。
解开第二个扣子时,冷阅望着连浩的身子入迷了,小麦色的肤色,健硕的肌肉比健身出来的纹理还更结实好看。
这男人,脸长的好就算了,还要配上这副身材,是要迷死多少女人吗?
讨厌!冷阅妒忌的拿手捶了连浩一下。
连浩索性不装睡了,一个翻身把冷阅压到身下。
“你没醉?”
“当然。”
他怎么舍得醉。
“你骗我。”
冷阅拿湿毛巾打连浩,被连浩一把捉住,扔进了旁边的水盆,“我等着你帮我擦身呢,你拿指尖在我胸前划来划去是要做什么?”
连浩笑着,在冷阅的脸上轻轻的捏了下。
“我……”冷阅小脸绯红,却也强硬,“你管我,我爱干嘛干嘛,你是我相公,难道碰不得?”
“可以。”连浩俯下身擒住冷阅的柔软的唇瓣,柔声道:“月娘,给我生个孩子……”
霄府书房中,霄恒与霄稷父子俩坐在大师椅上品着上好的春茶。
“父亲,您说柳相的夫人也不承认月娘是她的女儿?”霄稷放下茶怀百思不解道。
十月怀胎,就算做父亲的狠心,做母亲的也不该如此狠心呀,更何况月娘还在柳如氏那里抚养了五年,骤然听到自己女儿还在世的消息,哪怕再不相信,也应该来见见才是,是与不是,母女相见,做母亲的哪怕再十多年未见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还是认得出的。
“为父也想不通为何。”霄恒沉思道。
柳如氏太镇定了,镇定的听到消息后,脸上竟一丝没有欣喜的变化,只说她的女儿早在十三年前就已经得病夭折了。
霄稷想了想,小心的问他父亲:“父亲,您有没有发现,柳相对绿萱公主的疼爱有些不合常理?”
“你也看出来了?”霄恒笑道。
“父亲可是知道些什么?”霄稷见父亲话中有话,很是好奇。
“其实父亲查过,当年柳相的夫人和已逝的皇后是同时在宫里产子的。”霄恒饮了一口茶道。
霄稷瞪大眼睛,问道:“父亲是怀疑当年皇后和柳相夫人同时生产,抱错了?”
“若真是抱错,柳相也不可能如此对月娘,为父怕就怕柳相把手伸进皇宫去了……”下面的话霄恒并未说出来,若柳相真的狼子野心,那他不是功高震主如此简单了,他是想觊觎皇位。
“父亲……”霄稷听出他父亲的弦外之音,惊恐道:“这件事我们要不要告诉皇上?”
“此事并无确凿的证据,就算说出来,皇上也不会相信,这些不过是为父的猜想,更可况绿萱公主若真是柳相的亲生女儿,也掀不起什么大浪出来,皇上早已立皇后所生的长子为太子,国本稳固,此事事关重大,月娘的身份还得从长计议,上次已经打草惊蛇,害了沈家八口人命,这次为父只能更加小心暗中调查,否则下一个就是月娘有危险了。”
若月娘的身份真如他所想,是柳相换太子取代皇室的阴谋,那他更要小心的保护皇上遗落在民间的公主了,他决不允许柳相伤了月娘。
“父亲思虑的是,是孩儿未能沉住气。”霄稷自认自己没有父亲稳重,思虑不够周全,想到父亲连夜派人把月娘做的南瓜饼送入皇宫,便知父亲有了主意:“孩儿听说皇上最近味口不是很好,父亲是要把皇上引到这里来吗?”
“嗯。”霄恒在他儿子面前也无隐瞒,点头道:“这父女之情总归血浓于水,或者见见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