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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郑经还给友友吧。我郑世渡除了爹娘,从不给他人下跪,但为了友友,求你了!”郑世渡还磕了头。
秦雨青惨笑:“还给她?本来就是她把郑经还给我的,现在叫我还给她?郑经是我生的!怎么谁都在阻挠我和我的儿子共享天伦?”
秦雨青脚步不稳,神色不快地回到禅珞院,遇到来探视郑经的郑明俨,更郁郁不乐:“明俨,友姑派鱼泡来监视我,你每天还亲自来一趟。是觉得我这个亲娘会虐待儿子吗?”
“雨青,鱼泡是来保护郑经,不是来监视你,我是来看看郑经过得习惯不习惯。你今日说话怎么这么刻薄?听敏嫣说,郑经这三日,一天比一天哭得厉害。雨青,我和友姑都不怨你抱走郑经,但求你带好他,让他开心,拍手,喊娘,好吗?”郑明俨请求似地说。
秦雨青难受得摇头晃脑:“这些,我会教他的。”
“这是他的本能,根本不用教,他会对我拍手,像友姑伸手要抱,对我们笑着喊‘爹娘’,”郑明俨停顿了一下,摊开手,恳求地说:“雨青,和我一起,和友姑一起,我们一起将郑经带大。”
“让我看着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在一旁是何感受?你永远不会知道。你走,我会让郑经喊我娘的。”秦雨青赶走了郑明俨,坐在桌旁看着自己的折纸:郑经,你要赶紧认清楚,我才是你的亲娘啊。
郑明俨回头望望,心里念着情绪不佳的秦雨青能否带好郑经。
次日,早上,天蒙蒙亮,才寅时吧,郑经就哇哇大哭,这是他跟随秦雨青的第四天。秦雨青,敏嫣,奶娘都不知所措,奶娘以为他饿了,给他喂奶,他不要,奶娘就摸了一下他的背,脸一下紧张起来:“糟了,小少爷的背滚烫的,是发高烧了。秦姑娘,这可怎么办?不到周岁的孩子发高烧,若不医治好,是会烧坏脑子的。”
“小少爷这些天时常在梦中也哭,一哭就踢被子,估计是着凉才发高烧。”敏嫣自责地说,觉得自己没照看好。
秦雨青傻傻地说:“郑经可以不在我身旁,但他不能有任何闪失。他哭成这样,还发烧,是想说他不愿意跟着我。你们跟我来。”
秦雨青抱着哇哇大哭的郑经,直奔社玖院,让敏嫣使劲敲门。社玖院的人都被她们吵醒了,秦雨青进去后,跪在社玖院正门前:“明俨,友姑,醒了吗?出来吧,郑经他发高烧了,我不知该怎么办。”
郑明俨和董友姑从睡梦中醒来,听到秦雨青和郑经的哭声,立刻起床:“雨青抱着郑经来了,不知怎么回事,我们赶紧出去。”
正门打开了,秦雨青跪着,抱着郑经,用膝盖“走到”了里屋,郑明俨和董友姑都懵了,秦雨青悔泪不止:“郑经,他发高烧了,救救他吧。”
郑明俨抱起郑经,不屑地对秦雨青说:“昨天你不和我振振有词,会让郑经喊你娘吗?现在让他喊一句啊。喊一句啊!”郑明俨很气愤。
“明俨,我不对,你快看看郑经吧。求你了。”自从相识以来,这是秦雨青第一次跪求郑明俨。
董友姑看着郑经:“怎么脸通红的?发烧了?雨青姐姐,你口口声声说,郑经是你亲生的,你就这么对他?”
“友姑,是郑经不喜欢我,这三天来,我碰都没有碰他。”秦雨青跟着“跪”到了里屋。
奶娘跟着郑明俨,董友姑说:“大少爷,大少奶奶,是奴婢不好,没有伺候好小少爷。他已哭了一个时辰,不能再让他哭了,会哭坏嗓子的。”
董友姑和郑明俨赶紧一起哄他:“郑经,爹娘都在这里呢,你看。别哭了,再哭,爹就不给你舞剑看了。娘也不理你了。”
郑经慢慢停了下来,不哭了,喊着“爹娘”,郑明俨看着跪着的秦雨青说:“听听郑经喊爹娘,这声音,就像受了莫大的委屈。雨青,你别哭了,免得惹郑经哭!”
董友姑也不满地看着秦雨青,对她又气又怜:“雨青姐姐,等郑经退烧了,你想带他走就带他走吧。”
“你还有脸抱走郑经吗?雨青。”郑明俨此时气得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秦雨青只能忍住泪,跪着,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什么话都不想解释了,解释也没有,解释无法让郑经退烧,无法驱除明俨和友姑心中的愤怒和心疼。
郑安请来了大夫,大夫抱着郑经,看脸色,看舌头,摸摸他的背和屁股,脸色暗了。郑明俨焦急地问:“大夫,犬子这烧不要紧吧?”
大夫很紧张:“怎么不要紧?这孩子不满一岁吧,赶紧照我的方子去煎退烧散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