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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宇文烨在夏七屋顶上偷听着？
那么……
突然，她想起她吐槽宇文烨抢别人皇后的事情……
面具之下，俏脸都铁青了！
“怎么，你很心虚？”宇文烨凑近她，嗤的低笑一声，“你放心，不治你大逆不道之罪。”
君九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谢……主子。”
毕竟是在外面，彼此都带着面具，谨慎不透露他的身份是最好的。
“大逆不道的罪就不治了，但是，我问你的问题，你得老实回答我。”宇文烨喝了一口酒，凑近了君九。
薄唇之间呼出的气息，弥漫着陈酒的醇香，影响着她的嗅觉。
心跳，有些失控了。
“你、你问吧。”其实，她猜到他要问什么。
怪她多嘴！
没事儿跟夏七瞎扯那么多干什么？！
“我想问你，你真的认识皇后吗？”宇文烨凑近，声音压低地问道。
果然是这个问题！
君九握住酒坛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认识……”她缓缓地抬眸，对上了宇文烨的眼神。
告诉自己，镇定！
所以，纵然心下滂湃难压抑，可是，她的双眸很平静，声音除了低沉了一些，也并无异常，“只是不熟……江湖中人，难免有打交道的时候。”
“你和皇后第一次是因何打交道？”宇文烨问道。
这是要追究细节？
君九放在身体另外一侧的手，微微地捏成拳，反复了几次松开又捏紧。
好一会儿，她嗓音低哑，说道：“娘娘已是……故去之人，何必贸然提起过往的事情？”
她要假装不知道宇文烨失忆的事情。
毕竟，在宇文烨的面前，“君九”并不知道皇帝失忆忘记皇后的事情。
“因为我想知道，关于她的事情。”宇文烨眸子幽沉，紧盯着君九。
君九心下有些慌，垂落在身侧的手，悄悄地握紧，眼神争取平静如水。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们刚刚的谈话还没有完，至少我想要问的问题还有一个。”她看着他，一字一句的清楚问道：“你刚刚进来这里的时候，你说这是我家？我问你你怎么之的的，这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其实，她知道，宇文烨和“君九”的相处，并不摆帝王的谱，所以，她也不跟他太过客气。
特别是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
宇文烨微微退开，轻声咳了两下。
“咳、咳……那什么……我不是跟你说，前两天我就在夏七的屋顶上了吗？这两天我调查一些事情，今天正好在兴城看到你，所以就悄悄地跟着你来到这里了……所以，我看到那个无碑之墓了。”
“所以，你刚刚一直在？”君九骤然捏紧了拳头。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听到了你说的话……”
“还有呢？”
“你烧的纸钱……”
“还有呢？”她浑身都是冷气息！
所幸她很谨慎，一直没喊莲华的名号，也没自称“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宇文烨到底看到了多少……
他有没有看到她给莲华烧的小衣服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