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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便交予我去对付,待放数千大军入城后你下去堵住城门,关门打狗。”
仇决只得叹息点头,李寒空喝了口酒将酒坛递给仇决,肃容道:“不是突厥吐蕃的不幸,而是我们身为汉人理应为自己的民族国家该尽的义务,现在的格局若是打破只会害死更多的人。”
仇决猛灌一口酒,笑骂道:“我省的,寒少不必反复强调。”言罢放下酒坛往城楼走去。
李寒空看着仇决略显凄凉的身影,转头望向已快冲至城池的吐蕃兵马嘴角勾起一抹弧线,呢喃道:“这才是大丈夫最佳的舞台。”城内的厮杀声更加震耳。
于阗城五里外,吐蕃急行大军中,什格布披甲戴盔,喝道:“勃野囊,你领五千骑兵率先入城接应阿史那台虏,本帅随后便到。”眼神阴冷瞧了瞧身膀一身戎装的勃野囊。
勃野囊心中得志暗道:“阿史那台虏你若能活过今日,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恭声道:“大帅放心,末将领命。”
勃野囊一骑当先,暴喝一声“与我来。”但见阵前五千骑兵加腹打马风驰出阵冲向于阗城。
什格布眼神阴厉,忖道:“阿史那台虏可怜你一世英豪却被自家可汗卖了,休要怨我。”
什格布转首对身后三位黑衣人恭敬道:“城中的修士便拜托仙长们了。”三人没有说话,人已消失在马背上了。
李寒空看着高空御风而来的三个缔同会黑衣人,直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其中确有一位金丹大成的修士,其余两位俱是脱胎修为!
李寒空呼啸一声,拔身冲起身剑合一迎头杀将过去。
缔同会三人见一道黄金剑芒直冲而来,只觉一束剑气当面虎扑而来心头不由的一颤,但见两旁的两位脱胎修士的袖袍一挥,一滚红砂一条白玉钩齐驱打向李寒空。
李寒空不退反进剑光暴涨猛地一搅,红砂玉钩来势一滞,锈剑一偏拍打白玉钩,玉钩势头直溜溜的钻进散开的红砂内,李寒空猛然挥掌将藏在掌心里的一张“开天符”打入红砂内
两名脱胎修士被李寒空扰乱攻势,相互对击了一记,纵是及时收归法力仍免不了气血翻腾,这时又见李寒空打来一张符箓,知机不妙刚欲收回法器重整再战却听见一声开天裂地般的“轰隆”声,两人身子猛地一抖,红砂漫天炸飞,白玉钩身裂一道细纹抛飞出去。
金丹修士张口暴喝,一道白光倏地窜出直奔李寒空。
李寒空被金丹修士喝声震地气血微微加速,玄功运转一周后才得以平复,御使锈剑金蛇出洞般直击白光,乍分乍和黄芒白光各占半边天,李寒空捏指一转,锈剑缠搅白光一带一送脱离白光之际黄金剑芒倏地敛藏,锈剑剑尖一点黄金正好打中来援的白玉钩,一点黄金剑芒沿着白玉钩细纹穿过所过之处皆化为齑粉,向金丹修士射去。
法器被毁身为主人焉能不受反噬?一口心血喷出法力也损了四五成,既有前车之鉴金丹修士自然不敢托大,运转十成法力催动白光截住一点黄金剑芒,“嗤”的一声白光虽挡住黄金剑芒却也崩解消散露出一节手腕粗细似是大腿骨的森森白骨。
这勃时野囊已率领骑兵入城直扑正街尽头的毗伽都督府而去,刚行一半正街两旁屋顶上忽然挤满了引弓捻箭的大唐士兵,骑兵重在灵活机动性强因此没有配备短盾,一轮近距离密雨般的箭矢攒射下来,内城的五千吐蕃骑兵已然交待了一半,勃野囊瞧得双目滴血,喝道:“退入两旁屋舍内。”不待说完已飞身撞破一间房屋墙壁,入了房内却看到面向正街的门窗已被家具木材土石封上,只看得他身子猛颤,他内力深厚虽可以撞开这些阻挡但手下士兵却没这个本事,怒吼一声由来时的洞口窜了出去,却见手下士兵这会儿时间又折了一半。
勃野囊状若疯魔暴喝道:“中计了,快撤。”喝声之响盖过所有厮杀惨叫声,竟全城皆闻!
仇决暴起剑芒奋力横扫退堵城门洞内的吐蕃骑兵,百十骑兵连人代马顿时被斩成肉泥向城内溅射,肉块血滴碎裂的盔甲兵刃皆化为夺命利器夺走几百人的性命,仇决呆立当场看着自己一手造出的炼狱景象,心脏像似被人死死攥住般,面色灰白额头沁出滴滴冷汗。
后面重新涌上的吐蕃骑兵,纵是见惯杀戮也从没见过这般残忍血腥的杀法有些人甚至呕吐起来,城门洞内的那个俊俏白衣青年在用他们眼中如同妖魔降世,任后方同胞如何推挤催促也不敢前踏一步。
仇决在不也敢看地面更加不敢看对面吐蕃士兵的惊秫的眼神,呢喃道:“非是你们的不幸,而是我的无奈。”手掌一挥两扇重逾千斤的“生死门”闭合,他由即将闭合的门缝中看到吐蕃士兵们发了疯似的涌上前来,绝望的眼神,愤恨的嚎叫,“嘭”得一声城门彻底闭合,仇决左手颤抖地将李寒空交予他的“厚土符”贴了上去,而后落荒而逃似的掠去支援李寒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