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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去救死扶伤,而是采集病毒样本,来进行研究培养。而关于文件转呈的事,就更有深意。关东军在中国的地位明显高于华北驻屯军,越过华北驻屯军司令部,直接呈报关东军司令部,只能说明呈报内容极为重要,保密级别很高。
731部队在成家岭矿的出现,让我非常的惊讶,但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这里出现了大规模的疫情。当然这从另一个角度倒是解释了前面,关于矿工巨大损耗的原因,可细想之下,更多的疑问又冒了出来。如果是瘟疫造成的矿工死亡,那么为什么之前会有大量逃亡和失踪的报告,却没有提矿工因瘟疫而死?还有,如果是瘟疫,那么应该做的是将患病的矿工隔离起来,日军为什么要将矿井炸掉?难道瘟疫是从矿井中来的?
我又看了看这份文件签署的时间,四四年七月,也就是炸毁矿井前的不到半年,731部队介入矿井的调查,是否是不久后炸毁矿井的直接原因?
我正抱着文件胡思乱想,不知什么时候,齐馆长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轻轻拍了我一下,微笑着说到:“常先生,这屋里现在只剩下放办公桌的地方了,实在没地方请二位坐下,真是抱歉,跟我来后院吧,好歹能坐下聊。”
我见齐馆长抱着几本古籍善本,还有个挺大的木头匣子,心中一喜,和小段一起跟在齐馆长后面,来到后院。
这后院原本是老宅的花园,但除了一座两人高的假山,其他的花木亭台早就被拆除不见,取而代之的和前院一样的防雨布迷阵,而且明显堆的比前院还要高些,甚至连四周的厢房都分辨不出。
老齐带着我们七拐八拐到了那假山的附近,我们这才发现假山的旁边有个几平米的空地,摆了张小桌和两把藤椅。
“老常,这是院里最后一点空地了,你们晚来几个月估计坐着聊天的地方都没有了。”小段见只有两把椅子,索性坐在小桌旁的地上。齐馆长请我坐下,先把一本线装的古书递到我的手上。
《东阳夜话》,我扫了一眼那书的封面。这本书并不算厚,封皮破损的非常厉害,大部分还沾满了油渍,还被人用圆珠笔写了个一毛五的字样。
“这本书是我五年前在废品收购站捡回来的,估计这书原来的主人想在市集上把它卖掉,可惜没有如愿,就送进了废品收购站。写书的是个本地的秀才,叫曾万春。曾家在代州可是大户,曾万春的曾祖是进过翰林院,做过编修的,其后几代也都是举人的功名,但大多只在家乡做做幕僚,没有什么出名的人物。
曾万春应该是道光年间中的秀才,曾多次进京赶考,都没能再进一步,后来心灰意冷,就在广灵开了间私塾,教了几十年书,晚年写了这本《东阳夜话》,里面都是些广灵的奇闻异事和影射官场的笑话。”
“这书应该是曾万春的后人出资付梓,成书已是光绪年间的事,估计只是为了祭奠先祖,版刻得非常粗糙,印刷得也很少,我在馆里工作了几十年,在广灵只见过这么一本。”
“老齐,这东阳是不是就是指从广灵到成家岭半路上那个东阳村?”我一边翻书,一边问了一句。
齐馆长点点头,缓缓地说到,“没错,就是那里,可惜荒了十几年了,里面曾家的老宅还是很有气魄,据说曾万春那个做京官的曾祖在时,村里的农户都是曾家的佃农。我这院里的收藏,至少有几百件东西是从曾家老宅淘来的。”
“老常,你说道光年间成家岭封矿的事,这本书里倒是有点记载,你看这里。”
齐馆长说着,把书翻过几页,其中的一页夹着一张淡蓝色的纸条,写着个“明”字,他指了指着右手的那页,见我认真的开始读下去,就拿起小桌旁的暖壶,为我们倒茶。
(佛言:“眼是解脱门,耳、鼻、舌、身、意是解脱门。所以者何?眼空,无我无我所性自尔;耳、鼻、舌、身、意空,无我无我所性自尔。梵天,当知诸入皆入此解脱门,正行则不虚诳故。色、声、香、味、触、法,亦复如是。一切诸法皆入是门,所谓空门、无相门、无作门、无生门、无灭门、无所从来门、无所从去门、无退门、无起门、性常清净门、离自体门。”--《思益梵天所问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