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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来编?”
“要听真话,老常你别不高兴,我觉得你纯属吃饱了没事干,撑得。你说,这事儿,老张死于意外车祸,交通事故认定报告都出了,家属没申诉吧?这案子一没原告,二没被告,三没物证,案都立不了,怎么查?查完了能怎么样?你说马五两口子,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好容易中了回彩票大奖,让你给吓的,奖也不敢领,觉也睡不着,你说你不是吃饱了撑的是什么。”
曹队几句话把我噎得说不出话来,不过细想之下还真无法反驳他。
曹队笑着又问我:“老常,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查这个老张,到底为什么?”
这还真把我给问住了,我思索了半天,只好说:“我要是说出于社会责任,你肯定是不信,应该是好奇心吧?你知道我净爱撞邪门儿的事儿。”
曹队把桌子一拍,笑道:“这就行了,老常你呢,为咱新中国的刑侦事业没少做贡献,还不为名不为利,组织上怎么也要满足你一次小小的要求,来,为你的好奇心干一杯。”
我们喝了杯酒,曹队继续说道:“老常,其实昨天我安排人已经查了老张,和你给我讲的没什么出入,都对得上。吴三我也查了,但这并不是一个真名。”
我点点头,干地下赌场的人多半不会用真实的名字,这倒很正常。
“但你一定想不到,吴三的真名是什么,他叫赵少成!”曹队说得很平静,但我却如被雷击了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那个邯郸赵少成又是谁?”我实在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连忙又问了一句。
“邯郸干过地下赌场的就一个赵少成,这人九二年去的石家庄,化名吴三。”
“不对啊,吴三说赵少成当年还来石家庄帮他抓过老千,后来老张还见过赵少成两次,那他见到的又是谁?”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吴三的手下吧?赵少成在邯郸时很有些名气,估计他去石家庄发展,邯郸的买卖并没关,找了个人用他的名号镇场子,但这并不是重点。”曹队讲到这里,我不由得举杯敬了他一下,每一次曹队出手,总有些意想不到的进展,也许这就是世人说的直觉和天赋吧。
曹队喝了口酒,继续说道:“老常,我觉得这件事的问题在于,你了解的情况大多是马五从老张那听来的,是老张的主观想法,但在我看来,事情的前前后后都像是吴三下的一个套儿,这个套儿的目的就是把老张一步步套进去,他达到控制老张的目的。你想,老张自从认识吴三,深陷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婚也离了,工作也没了,他躲到北京来,很可能吴三一直跟着,吴三在北京一定有个大的计划,而老张是这个计划的核心。”
我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曹队的分析虽有不完善的地方,但解释了一切事情的动机。记得马五讲到老张在北京输得倒欠赌场一百多万,我当时就有怀疑,以老张的能力和定性,怎么至于如此?但如果这一切都是吴三的计划,有吴三这样的内应,老张输在他手上也算正常。只是如果吴三和老张在北京的计划就是研究彩票,靠彩票中奖牟利,这点钱还不够吴三来回折腾的,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啊?
还有一点我一直心存疑虑,昨天夜里我在族谱中看到的关于鬼仙上人的记载,并没有告诉曹队,而他显然也没有把89号院里吊着的钻开头骨的死猫,当做整个故事的重点,但我明白,这应该是老张故事谜团里非常重要线索,忽略掉它,不知道我们的调查是不是会走向另一个方向。
“那我们是不是想办法找到吴三,只有他知道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又问了曹队一句。
“找到他应该不是件难事,只是我们手上没有任何的证据,他随便编个故事,我们依然难辨真假。我们还是先去89号院老张租的房子去看看,老张一定会在那里留下些什么。”
曹队一口干了杯中的残酒,这时我却注意到,小雷一直抱着那些复印的资料,看得津津有味,但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十语九中未必称奇,一语不中,则愆尤骈集;十谋九成未必归功,一谋不成则訾议丛兴。君子所以宁默毋躁、宁拙毋巧。--《菜根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