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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们正不断的测量地热河的走向。而信号干扰这些天始终没有碰上。
我简单地和曹队说了一下这几天我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他我们即将由老齐带领,去确定地热河的源头,这也许是解开沉船事件的钥匙。让他先把搜救船开回星子县码头,等老齐祭了湖神,与我们一起出发。曹队听到我有了线索,也很兴奋,约好了第二天中午在码头见面。
回到招待所,老黄已等在里面,见我进了门,忙迎上来,告诉我,老齐那面已经全准备好了,明天一早就出发,他会过来接我们去码头。另外,他也有一些东西准备,就不多呆了。
我送老黄出门的时候,忽然发现招待所走廊上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很像是曾茜,但一想怎么可能,千里之外,一点消息没有,不会转眼就到了星子县,也许是眼花了吧?
可当我转回到房间的门口,看见个姑娘正用力地砸我的房门。一身的牛仔短装,头发扎了个小辨,身材高佻而均称,一手还叉着腰,让我不由得想起在内蒙达盖山下,拎着步枪,目光犀利,表情冷艳的女动物学家。这不是曾茜又是谁?
曾茜说话依旧和从前一样,像竹筒爆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一阵,跟本不考虑别人的领悟能力。还好,我早有准备,努力跟上她的节奏,算是听明白了个大概。
曾茜接了我的电话,就开始一头扎进中外的动物学文献中,在浩如烟海的文字里搜寻关于淡水发光生物的记载。几乎是不眠不休的两日两夜之后,她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能够在鄱阳湖生存的,又符合我之前对于发光体描述的,似乎只有淡水发光菌,由无数发光菌聚在一起,才能产生星星点点,万千辉映的效果。
但淡水发光菌中国只发现了两种,一种在青海湖,属于冷水发光菌,显然不可能出现在鄱阳湖。还有一种叫做发光异短杆菌,是有可能生活在这里,但似乎没有习惯于聚集成群的习性,也不可能发出我所说的如此之亮的光茫。
恰好,曾茜过去导师的同学,是中国发光菌类研究的专家,姓朱。曾茜在导师的介绍下,专门去拜访了他。朱教授告诉曾茜,发光菌类的研究是最近几年才被重视起来的,原来这与发光菌发光的特性有关。发光菌类遇到水中的有毒物质而会产生光亮的衰变,光谱色也会发生变化,能够成为环保水质测试的重要手段。朱教授所做的正是这方面的研究。
但朱教授认为,如果鄱阳湖中的发光物是淡水发光菌,它发出的又是白色光,说明光谱色已经发生了变化,因为通常发光菌的光谱色非常稳定,淡蓝色或青绿色。那要么是湖水受了严重污染,要么是发光菌发生了特殊的变异。
但朱教授并不认为鄱阳湖中的是发光菌,因为鄱阳湖,太湖,巢湖,洞庭湖,朱教授都做过详细的调查,并没有找到发光菌类生物,所以,他的研究基地才放在了青海湖那么偏远的地方。在朱教授看来,湖中的发光物更像是气体水下发光。仅凭没有专业知识的目击者描述,无法确认这些发光物是生命体,还是找地质专家来分析更容易接近真相,理由和曾茜最初的想法一样,发光菌没有大规模聚集的特性。
但这时的曾茜反而有了新的猜想,也是朱教授对她的启发:微生物对环境变化的感知非常敏感,而自适应的能力又极强,会不会是真的发生了严重的环境污染,甚至是放射性污染造成了发光异短杆菌的变异呢?
曾茜明白,没有第一手证据的猜测,无法成为有说服力的观点。而鄱阳湖发生的一切,又激发起了她强烈的好奇心,干脆给单位打了个报告,带上了一些仪器设备和自己的助手,买了机票飞奔南昌。她知道我们以星子县为搜救的大本营,今天一早又从南昌出发,来了这里。到县委招待所一打听,这两天我果然住在这里,干脆也在招待所落脚,这才有了我们的见面。
听完曾茜的叙述,我心中暗想,除了她说的看似无可辨驳的理由,其实根本上还是放心不下曹队,曹队这小子,玩欲擒故纵这一套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至阴肃肃,至阳赫赫。赫赫发乎地,肃肃出乎天。我为汝遂于大明之上矣,至彼至阳之原也;为汝入于穹冥之门矣,至彼至阴之原也。--《性命圭旨》)(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